然后他又顶胯、凑上前,他在格里高利的胸膛上啃咬,用着格里完全无法理解的痴迷神情。
格里把腿曲起架在台桌上,更加硬挺、急切的性器让他都不得不闷哼出声,他刚要开口就被麦文捂住了嘴,对方的手指胡乱地抠弄着他的咽喉,让他忍不住干呕出声,“呵,放开我,哈……”他低头看着麦文将他的乳肉狠狠地咬着,那里传来了一阵的酸痒和疼痛。
但是,对方当然不会放过他了,会放过他的只有艾利亚斯,甜蜜的、忠诚的艾利,他永远也不会伤害自己,区区两年里,他无数次地见证了自己的背叛和乱交,仍旧抱着与他同往同归的心,让他如何也割舍不下。
格里高利等着屋顶上明亮的白灯,下身的钝痛和酥麻让他昏昏沉沉,无数个日夜他都是那般挥霍青春的,在性爱和药物中度过一天又一天。
“这就是你为什么不能去科学院而是在军校里混日子!”
耳畔重又想起父亲的真知灼见,格里粗喘着抵住了身后的水龙头,他带着铁钉的脊椎传来剧痛,让他忍不住尖叫起来。
“啊,好人,放我下去。”格里高利瞪大了双眼,他伸手揉了揉麦文的头顶,为自己悲催的、为了不被铁臂带歪不得不称重的脊椎哀叹。
麦文闻言不满地抬头盯着他,见格里的神色真的不太好才松了口,格里颤抖着从水池里爬出来,转身背对着麦文。他看着镜中人,发现自己不知何时都爽到泪流满面了。
肌肉结实的后背上,每隔十厘米就有一块方正的疤痕,显现出略白的色泽,麦文拂过那些伤痕,低头在那里轻吻。微咸的汗水让麦文越发地怜惜了对方,起身将性器插入的动作都不自觉地放慢了。
“嗯……我记得这个,记得科研官将你旧的铁钉取出来,再换上新的,即便用上了治疗凝胶,这里的脓水也很久都没有去除。在返程的飞船上,我曾替你一次次地涂抹药膏,帮你检查。”麦文直起身,对着镜子里的格里高利笑了笑,他粗喘着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将外套扔在了地上。
“啊,啊……格里,你的屁股真是翘啊,可惜被陛下干松了,他同意你出宫做外勤吗?如果他同意,便是我的幸运了。”麦文将性器抽出后重又重重地撞了进去,两人同时呻吟起来。
“哦,你可比陛下有劲了,啊!”说着,格里高利又一次被大力地撞到了盥洗台上,他的一只手急切地渴望抓着什么,却意外地将放在柜子上的洗漱用品推到了地上。在混乱的响动中,他本想低头看看什么东西掉了,麦文却像是痉挛一般地抓着他的后颈,将他的头死死地按在水池里。
“啊,格里,你怎么能说……陛下……,他是不能被议论的。”麦文抬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自己通红的脸,腰身顶弄的幅度前所未有的大,他爽得忙翻起了白眼,说出的话都不知连接到了哪个星球才会用到的口音里去了。
天哪,这鬼地方真是热得要命!麦文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在镜子中的模样,他的脸上尽是汗水,憋红的脸带着渴求到绝望的神情,在松动中连自己也觉得狰狞。
麦文抓着格里的脊椎,他的手背顶着最靠近后颈的一处增生疤痕,放肆的挤压将皮肉下的脊椎印在了他的手心里。他一点点地往下按揉着,直到摸到了丰盈的臀肉,摸到了自己的两颗卵蛋。
他手捧着自己的下体,自虐一般地抓挠着,格里的喘息逐渐消失不见,他自己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他疑心格里去了哪里,他又一次抛弃自己了吗?又或是这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梦呢?格里仍旧在皇储陛下的寝宫里,而自己正对着什么射精?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格里高利抬起了头,他的额头上多了一道红痕,那是被水池的凹槽压出来的。麦文看着他将自己推开,即便面上的神情没什么变化,但格里的眼中重又变得冷漠、无情了起来,仿佛方才的同欢只是麦文一人的意淫罢了。
“别这样,给个笑脸吧,格里,我帮你洗干净啊,我给你口好了,别生气,走吧,我帮你洗掉。”麦文抓着他的一只手,笑着将人拉到了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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