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显然都只会被当成三分真七分假来听,秦景之现在说什么都不相信她和那阁主没有关系,问题是他怎么会这样以为。她索性暂时不解释了。左右走的是“动”的方向,便是要可望而不可得,娇蛮而任性,行事准则皆在他的意料之外。便是现在被她逼着有了关系,也要让他明白,自己对她并不算是特殊。——不过这事的主导权虽然在她手里,可在床上就不一定了。只看过话本的男人没什么经验,姿势也乏味得很,只会向上顶撞。可滴水能穿石的道理在这儿也同样适用。直至他抽出,精白的浆液溅到硬板床上,她脑子里都还有点发蒙。——这书生体力怎么会这么好。她跪在他身体两侧的膝盖有衣服垫着,都磨得有点疼。男人两只手便伸过来轻轻揉搓。“秦景之”“嗯。”他低低道“下官以后定当再精进技艺。”“求郡主免下官死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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