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熏香,黄阁暖帐。
佳人跪蹲着,轻纱薄衣笼身,青丝长泄,螓首轻晃,努力吞吐口中的活龙。
坐在榻边的男子清俊之姿,温润浅笑,一只手撑在身侧,一只手轻抚着女人的头顶,虽身下一片销魂之态,男子眼中却是清明。
佳人初经人事,动作生涩,舌尖柔软地舔那巨物上盘踞的根茎,又不时吸吮平滑的顶端嫩肉,任由咸腥的滋味弥漫在口腔里,室内开始氤氲淫靡的异香。
那物什越发胀大,撑得嘴开始僵疼,女人想快些将龙精吸出来,却左右不得其法,又生怕牙齿不小心碰着疼了这人,不知是急得还是臊的,女人浑身泛着热气,薄汗和着口中甜津一同沾在男人的毛发上,好不淫靡。
似乎是察觉到女人的心急,男人轻笑出声,两手扶着女人的头,暂停了她的动作。
卿儿,抬头来看朕。
声音染上了蛊惑人心的温柔。
女人应声微微抬起头,眼中泛着欲气的水雾,湿漉漉的,柔情蜜意尽在羞红的眼尾里,欲说还休。
这双眼,极像阿卿。
那嫣红湿柔的唇包裹着他的火热,白嫩的脸染了羞红,泛着雾气的眼睛灵气得很
男人越看,眼里欲气越盛,手轻轻把住女人的螓首,痴迷地望着女人的眼睛,下身开始挺进,初时缓慢动作,而后动作越发猛烈,那巨龙仿佛吃人的势头,使劲抽插着女人的小嘴。
似乎进得深了,女人难耐地呜咽着,口中的津液被挤弄得来不及吞咽,纷纷沿着尖瘦的下巴流下去,没进纱衣,打湿了大片。
除了领口的湿润,女人下体亦是冒着热气,情动的粘液早已将跨处的毛发打湿,浸透出来,滴落在毛制的地毯上,女人难耐地夹紧了下臀,一边被嘴里孟浪的巨物撑得难受,一面又困囿于无尽的空虚。
巨物进得深了,便被喉间的嫩肉夹挤,快感逐起,凝聚在顶端一点上,蓄势待发。
呜
几个抽插深喉,灼液便全数灌进了女人的嘴里。
女人被呛得一咳,那微微软下来的根茎便脱离了口,垂下来,泛着暧昧的湿润的水光。
求陛下怜惜。
女人咳了几下,便止了,嘴唇红艳光泽,维持着半坐在地毯上的模样,衣衫微微凌乱,娇柔害羞地看着床上一脸魇足的男人,媚意姣姣。
这模样,却不是阿卿做得出来的。
这话,也不是阿卿会说的。
男人眼皮一垂,遮住了眼里的暗光。
身体里的浴火却还未完全熄灭。
朕最怜惜的自是卿儿。
男子复而温柔一笑,也不知道从哪里抓来一副白纱巾,便往女人脸上戴。
女人被龙涎香逼近,心咚咚跳起来,也顾不得男人的奇怪用意。
日后行闺房之乐,卿儿便戴着这白纱吧,仙人下凡一般。
男人抚摸着女人的额头,仔细端详着那白纱上的眼睛,终是满意地笑开来。
女子一愣,也跟着笑开来,眉眼弯弯。
陛下似乎真的很喜欢她这双眼睛。
秀腕被一拉,轻纱垂地,光溜溜白净的身子便到了床上。
皇家的人,用的料子自然极好,滑软的丝绸触肤,舒适得令她轻哼出声。
不多时,同样火热的躯体便强硬赤裸地附上来。
两只秀腕被拉在两侧压着,迫人强势的男性气息萦绕鼻翼,女人觉得下体更加空虚了,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心里又有些怕,眼睛微微眯起。
这是她第二次承欢,上一次是花灯节那日,皇上喝了酒,强要了她,初初破处便被那样粗鲁地对待,自然苦不堪言。
作为将军的妾室却被皇上夺了身子,以为自己难逃一命,却没料被将军送进了宫也幸好,没和将军圆房,才得了这皇恩。
就算再怕,也不能扰了陛下的兴致。
女人这样想着,便鼓起勇气睁开了眼。
刚睁眼,便见男人一双和善的眼专注地瞧她,带着狡黠的笑意,如玉般的脸逆着光,越发俊朗。
女人有些痴迷,若说将军的英俊,好比崖壁上的雄鹰,而皇上,便是那天上的白鹤神鸟,高雅彬秀。
阿卿。
男人亲昵地唤道,又去亲她的眼睛。
眼皮被湿润温暖的唇舌轻轻舔舐吸吮,泛起酥酥麻麻的痒意,那亲昵地唤声更令女子春心荡漾,动心不已。
女子情不自禁地伸手环抱过去。
真乖。
这动作似乎是取悦了男人,双腿被一抬,便被男人夹在腋下,压倒在胸前,压了乳儿,腿间娇花盛开,一览无余。
男人却是不停对眼睛的痴爱,舌反复濡湿了微颤的睫毛。
下身淫水晶露滴在锦被上,转瞬便被已然抖擞的巨根堵在了穴口。
阿卿莫怕。
感觉到女人睫毛抖得更厉害了,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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