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睫,手攥住他的臂膀,斜靠在南天烛身上,长发柔顺的垂在肩膀上,少见的乖巧。
又随着水花翻涌轻声低喘,他总是皱着眉头,被无边肉欲浸染吞没。
南天烛不紧不慢,缓缓的抽送,温热的池水顺着顶进去,灌满了腔穴又被挤着溢出来。
柔软的穴肉被挞伐的乖顺,随着性器没入一下一下的迎合,吃的严丝合缝,任由粗硕的蕈首撞在内壁尽头,凌霁风双腿打着颤,被南天烛一只手臂环过肩胛拖住,他握着凌霁风的腿,架在自己腰上。
凌霁风几乎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随着南天烛走动,身躯里的性器也顶弄着深处,刺激的眼角沁出泪珠,他不自觉咬着唇,局促不安的紧紧缠住男人紧实的蜂腰。
南天烛将他压在温泉岸的窄榻上,勾起他耳边的发丝掖在耳后,牙齿轻咬住泛红的耳尖,湿热的吐息洒在耳廓,他满是情欲间的缱绻温柔,却无法触及眼底,眼眸像毒蛇吐着蛇信缠住凌霁风。
天河之畔,白衣配剑,一剑定安危的救世主,如今像最下贱妓子一样敞着双腿任他操。
他在凌霁风耳边暧昧低语,身下却攒劲重重深顶着内壁强横的挤进去。
“凌霁风,平日端的清高模样,怎么骨子里如此淫贱。”
“…呜!啊呃…不要…呜…好深…”
尽头的腔壁被凿开,肉刃撑开腔穴尽头,挤进一个窄窄的淌着水的湿润小缝,南天烛发现了有趣的地方,他掐着凌霁风的腰狠狠拖下来。
紧合的宫腔缝隙被生硬撞开,倏然闯进庞然巨物,凌霁风痛的惊醒,手指胡乱攀着男人的肩膀指甲抓紧,攥着划出一道血痕,他毫无焦距的睁大双眼,喉结滚动痛苦的发出一声算得上凄惨的尖叫。
视线迟缓聚焦在南天烛脸上,眼泪大颗大颗划落脸上,他惊恐的双腿乱蹬,脚踹在男人肩膀,手臂拼命推搡压住他的胸膛。
“……不要”
“不…呜!…不行…不…啊啊啊……”
他感觉身躯要被扯坏了,小腹痛的连呼吸都在不停抽搐,凌霁风崩溃的挣扎,想把身体从南天烛身下挣脱出来。
却被握着小腿提起,膝盖弯曲对折在身前,隐秘宫腔被撑满,他觉得几乎要撑爆,南天烛变换着角度顶进宫腔,撑得里面妥帖打开,任凌霁风哭喘也无济于事。
窄小的子宫里湿润高热,像上好的丝绸浸满了水缠上来,又像是谄媚吸附的舌打着转舔过冠头与精孔,夹得人忍不住闷哼出声。
凌霁风手无处着力,指甲紧紧扣进南天烛赤裸的后背,男人感觉不到后背的疼一般,任由他抓挠,再施加回身下的力气上去,他好像被死死钉在矮榻上,如何挣脱腰胯都被紧箍住。
南天烛欣赏他不住挣扎的模样,在他疲惫时才开始挺腰抽送,将肉刃微微退出一小段,又用力撞回原处,宫腔里被刺激的发了大水,简单的抽插一番,身下交媾的淫水便扯了丝,好像要将他们捆在一起。
“啊…啊呜…不…呃…啊……”凌霁风的唇崩溃的张合,却被顶的破碎,随着性器每一次没进发出哽咽的喘息。
南天烛挑眉,终于抓住他小猫挠心的手,攥着手腕压在软榻扶手上,身下坏心眼的快起来。
凌霁风的身躯也如同暴雨枝头的花一般散乱摇晃,发出一连串淫乱的声音,身下的体液滴下来,顺着腿根淌在榻上,又在窄榻边摇摇欲坠,滴落地上。
南天烛伸指,指腹抹掉他脸上混乱的泪痕,捏住他的下巴。“凌霁风…你求求我,我便放开你,你自己看你的穴发了水,流成什么样子。”
“你说,你是燃照殿下的贱妓,人尽可夫的浪货,我就放开你,怎么样?”
他紧紧顶着凌霁风的腿心,抽插出黏腻的闷响,腔内又是一阵紧夹,一股淫水从穴里被捣出来,飞溅在软垫上。
南天烛的手掌已经顺着头顶的手腕,滑到他纤长的脖颈,五指收紧,他一边将他当成侍妾狠肏,一边等着凌霁风堕落成淫欲的奴隶。
他想看看他的骨头是否软弱不堪,若是如此下贱的人,他杀了他哥哥,南天烛的指腹摸着他脖颈的脉络,那样的话,就现在掐死他,好让仙门看看他的骨子。
凌霁风小腹抽动,宫腔内里剧烈的痉挛,他挺直腿筋,穴肉控制不住的紧缩又被捣开,随着破开身的痛过去,逐渐被爽利的欲望把控。
他却咬着齿关,拼命反驳,声音颤颤巍巍。“不…啊啊…我不是……”
南天烛狠撞他高潮的宫腔,将环在脖颈的手狠狠掐紧,他讽刺道。
“你看看你这身承欢的身体,淫荡的泄了多少回了,你当真不觉得爽?”
凌霁风被掐的昂起脖颈,狼狈的挣脱不开,被遏制住脖颈几乎让他无法呼吸,他攥着南天烛的手腕,竭力的掰开。
“是你强迫我……我要…杀了你…呃啊…啊啊啊!”
他陡然睁大眼睛,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南天烛的手摁住他的脖颈,防止这具身躯乱动,手中不知道哪里拿的凌霁风束发的白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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