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亚冷空气弥漫着,不过五月中旬来这还是比年初来这时温暖太多。洁白的雪遮盖马路,幸亏栏杆还算坚固,并未被大雪压倒,还可以窥出路的原形,还有雪上的车轮印,这是前人留下的,可以保证不会误入歧途。
魏来初一个人开着吉普车在这条路上行驶。行到交叉路口时开始向右打方向盘,笨重的车头随着他的动作灵活的向右转。他突然想到上次和埃尔萨夫他们一起来这里取景的事。杰克当时正坐在副驾驶上出神看窗外。魏来初还记得无意间看到的杰克手掌内那层薄茧。现在想来也就明白,那分明是一双持枪的手。
翟昊临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也一样。
吉普车静静地驶在一片雪白之中。
见到本杰明他们的时候太阳正横亘在地平线处,霞光照射这间朴实的有些破旧的木屋。魏来初坐在炕上摘下手套翻阅账本。
留有金黄色半长发脸上有雀斑的是本杰明,他也一屁股坐坑上,看着魏来初的侧脸道:“昨天这里来了一批人,不过不是政府的。我怀疑是上次那批走私假钞的”
账本被翻过一页,青年的大拇指摁在边角处页码上,抬头道:“上次那批走私的负责人也在俄罗斯境内,这次最好不要硬碰硬,对面可能特种兵出身。”
“大规模使用军火,损人不利己,我这次来就想看看对方要做什么。”魏来初的眼神暗下来,“如果可以合作就会是件两全其美的事。”
这句话夹杂着青年的私心,和翟昊临成为真正的朋友。
旦日下午两点半,木屋外就开始传来汽车飞驰的声音,几人彼此看了看。魏来初原本平仄的嘴角挂起温润的微笑,从檀木椅上站起来,走去开门。
冷风混着不远处翟昊临的声音拂过他的耳廓。
“好久不见,魏来初。”男人吊儿郎当的倚着黑红色吉普车门,他穿着长款保暖棉服,唇间还挂着根烟。似乎知道会在这和魏来初相见,背后还有几辆吉普车停驻在不远处,依稀可以窥见车内坐有持枪的人。
本杰明看了一眼魏来初,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来人应该是魏来初的熟人。
“哥。”魏来初眼里噙着笑,“我们合作吧。”青年的语气有种示弱姿态,这是很少出现在生意场上的姿态。往日的魏来初都是心狠手辣的强势,本杰明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也站起身来,走到魏来初身旁。
对面的东方男人长相帅气,气势强硬。
翟昊临低笑一声:“别的都好说,500万美元什么时候还回来?”
男人张狂的像一头雄壮的苍鹰,屹立在峻峭的山崖,虎视眈眈的盯着山谷间那头矫健的巨鹿。
魏来初不着痕迹的打量后方的几辆吉普车:“哥和我们合作,别说归还500万美元,我还可以再投资500万美元。”
青年的口气狂妄,态度却是诚恳。
男人扔掉手中的烟蒂,抬脚用皮靴踩践它,使他深嵌在雪地中,直到再也发不出一点星。他皱着眉拽笑,冷风吹乱他额前的黑发。他眯着眼打量魏来初以及他身后的男人与木屋。皱起眉来,那是一个思考的动作。
“可以。”
木屋内的加尔再也坐不住,她停下敲打桌面的动作,三两步来到魏来初身后,轻轻戳了戳本杰明的后腰:“同意合作了吗?”
本杰明扭头看她一眼,耸了耸肩,摊开手掌转身回屋:“是啊,我觉得老大这笔钱真是不想挣了,就这么挥手让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加尔踮起脚尖就看到风中的东亚人,她皱眉用手拍了拍魏来初的肩膀:“来初,你看起来很爱他。”
豪放的欧美人总把好感说成爱,但含蓄的东亚人却又总能把爱与好感拎清。
魏来初点点头:“但还没追到手。”
本杰明刚迈出的。健身塑形达到了一中完美的水平,多一分就丑陋,少一分也丑陋。
魏来初仰头任由男人掐住自己的颈摩挲。
快感和窒息是同时来的,男人一边用脚掌踩他已经勃起的巨大鸡巴,一边手上使劲,在脆弱的脖颈处留下青红。
视线模糊的时候满脑子里都是坐在椅子上笑的很狂傲的男人。
脚趾接触吐出前列腺液的鸡巴,富有技巧的玩弄,是羞耻的水声响彻寂静的卧室。
跪着的男人丝缕未着,坐着的男人只脱了上衣。差异感和阶级感由此凸显出来,便显出上位者的高傲,下位者的低小。
窒息感离去的时候精液射在了主人麦色的好看的脚上。然后被蹭在板块样的腹肌上。
“好快,小狗。”翟昊临笑着弯腰低头亲了亲魏来初的唇角,抬手撩开魏来初额前的发丝,注视他乌黑的眼睛:“第一次就不让你给我口了。”
“哥,可以口的。”魏来初垂下眼睛把脸颊靠近男人的胯处,用手指头解男人的腰带,隔着裤子亲吻他。
巨大的龟头跳出来的时候魏来初怔了怔,他抬头看了眼翟昊临,确定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的贸然举动而不爽,且俊脸上依旧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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