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的罂粟,美丽而致命。它既能让人飘飘欲仙,也能让人深入沦陷,无法自拔。
“啊······”许梵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又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像是剧烈的喘息,又像是热烈的呻吟。他瘫在宴云生怀里,整个人都麻了,不住的发抖。
只有他自己知道,宴云生用按摩棒操弄他的时候,胯下的阴茎已经再次勃起,却被困在贞操锁中施展不开。
“这样不停发情,不停浪叫,简直丢宴少爷的脸。”戴维不满的拿出一个鸡巴形状的橡胶口塞,捅进许梵的食管,用自带的绑带绑在脑后。
许梵被捅得想干呕,下意识想去挣脱,被戴维抓住手腕扇了一巴掌。
戴维训斥道:“不许解开!再碰绑带别怪我电击你。放松自己的喉咙,去习惯鸡巴的存在,喉管就不会受伤。”
宴云生看见许梵脸上浮现的巴掌印,火冒三丈,他一副怒不可遏地神情瞪着戴维,原本温润的眸子显得犹如有火焰在燃烧,眉毛紧蹙的质问道:“姓戴的,你怎么能打他!”
戴维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不由得后退半步,苦着一张脸赔笑道:“宴少爷,骚母狗不服管教,不打不行啊······”
“就算小梵是条骚母狗,也是我的狗,打狗也要看主人,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宴云生的声音低沉有力,充满了压抑的愤怒。
戴维并不想得罪客人,开口赔礼道歉:“是我失礼了,宴少爷宽宏大量,别放在心上。”
宴云生眼珠子一转,幽幽开口道:“听说你是黎哥的左膀右臂,深得他的器重。你去给黎哥打个电话求求情,如果他肯让我带小梵离岛,这件事我们就此揭过。我宴云生还倒欠你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戴维一副权衡着利弊的模样,开口道:“我只能说,我去试试,可不敢保证能成功。”
“去吧去吧,快去快回。”宴云生催促道。
戴维离开餐厅去打电话,宴云生让等候侍奉的女仆也离开餐厅,才俯在许梵耳边轻声开口:“小梵,现在不是和戴维翻脸的时候,你姑且忍耐。等将来有一天我大权在握,一定把戴维送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仅仅是一句安慰的话,像是在给许梵在茫茫黑暗中亮起了一道光。
他一直含在眼眶的热泪,在这一刻决堤。后穴不断震动的按摩棒似乎也没有那么难耐不堪。卡在喉管的橡胶鸡巴似乎也没有那么令人作呕。
他忍不住将头埋在宴云生的肩上,抱着他低声哭泣。
宴云生享受许梵的依赖,轻轻拍着他的背。
戴维十几分钟后,拿着手机回来了,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恭喜宴少爷,黎先生同意了,你们可以乘坐明天的船一同离开。”
宴云生和许梵对视一眼,皆是喜出望外。
不过,戴维话音又一转,道:“不过,黎先生对您有要求。我身为骚母狗的调教师,需要一同住进您家继续调教他,并且时时监控您对他的使用情况。一旦发现您不再将他当做淫器,而是付出真心,黎先生一定会命我将他带回天堂岛。”
能离开天堂岛,虽然还有条条框框,但总算能让许梵看见活下去的希望了。
“我当然是将骚母狗当做淫器使用的!你放心吧!”宴云生一副生怕戴维反悔的模样,满口答应。为了让戴维相信,他甚至不再喊许梵的名字,而是跟着戴维喊他骚母狗。
“希望您真的将你的保证贯彻到底。”戴维看着宴云生一副配合到底的模样,满意的点点头,一副好客的样子:“明天您就要走了,我带您去逛逛天堂岛吧。”
宴云生迫不及待道:“我们今天就走。宴氏集团有直升飞机,我喊机长来接我们就是了,不用等你们的船,”
戴维解释道:“听说宴老爷子还病着,正在瑞士疗养。您大张旗鼓从天堂岛带一条骚母狗回h市,他万一要知道了,出了什么事,天堂岛真的担待不起。到时,骚母狗恐怕就要变成死母狗了。”
“······”宴云生想到二叔因为是同性恋,差点被爷爷逐出家族,如今变成了家族的边缘人物,瞬间被说服了。他应声:“你说的有道理,那就等到明天。今天没什么事情,就听你的,一起逛逛天堂岛吧。”
宴云生的衣服被许梵的精液弄脏,他去换了一套卫衣和运动裤。
戴维给宴云生和自己都带上面具,然后将狗绳的挂钩,挂在许梵的金属项圈上,将狗绳递给宴云生。
外面的路不像庄园的大理石地板那样光滑,犬奴又不能直立。宴云生怕小石头划破许梵的手掌和膝盖,便松了手中的狗绳,将他打横抱起。
他将许梵一路抱上了观光车。观光车载着3人很快来到另外一座庄园。
还没下车,许梵在观光车上,远远就看见庄园的一侧门口,摆着一个木架,一个伤痕累累的赤裸犬奴,闭着眼面容麻木地被绑在上面。
他被吊得很高,必须尽力垫着脚尖才能保持平衡,被吊起的手明显已经脱臼了。他的嘴里有巨大的口枷,阴茎底端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