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真的烦。
只睡了五个小时就被闹钟叫醒的付知闲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思考着一分钟后小行星撞击地球的可能性。
人看着还在床上,实际已经走了有一会了。
“付哥,给你买了早餐。”夏因估摸着这个时间付知闲已经醒了,于是敲门提醒付知闲吃早饭。
付知闲没有吃早饭的习惯,自打高一因为饮食不规律诊出胃病后,夏因便把付知闲早饭的任务包揽了下来,从高中到大学,付知闲的早饭可以说是夏因一手包办。
昨天夏因那帮人玩起来没时间概念,夏因其实睡得比付知闲还少,但是还是惦念着付知闲的早餐。
“进来吧。”付知闲缓慢的从床上爬起来,还不甚清醒着走向卫生间洗漱。
门口的夏因看着游魂一样了无生气的付知闲,嘴角抽了抽。
d,人机。
直到微甜的豆浆唤醒味蕾,意识逐渐回笼的付知闲才依稀想起被他放了一晚上的余清。
啧,麻烦。付知闲无意识的咬着吸管,盘算着在到研究所之前的时间内该怎么再多睡五分钟。
“一会我送你过去吧,”夏因像是看出付知闲在想什么,温柔笑着,“你在车上再睡会。”
“嗯。”付知闲随手将喝完的豆浆扔进垃圾桶,向隔壁的调教室走去。
余清早就在快感的折磨下晕了过去,鸡巴高高挺立着,两颗卵蛋已经被憋得肿胀发紫。
付知闲没真打算把人弄死,塞的跳蛋都是续航不太长的款。两颗跳蛋已经没电了,淫水顺着两根黑线在地上滴滴答答聚成一汪,分不出是肠液还是汗液。
余清头微微上仰,嘴巴无意识地张开,舌头露在外面,口水糊了满脸。
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付知闲皱皱眉,示意跟在后面的夏因上前。
他嫌脏。
夏因无奈,认命地上前给祖宗收拾残局。
“好嘞~大爷您先去车上等着,小的收拾完就来找您。”夏因一双狐狸眼微眯,怪腔怪调。
“德行。”付知闲笑骂了句,转身离开这个他昨天一手促成的淫乱场所。
到研究所的时候已经八点了,王教授昨天告诉付知闲,说他师兄刚回临江市,让他来领着付知闲熟悉一下项目。
王教授已经五十多岁了,在业界名声挺大,现实中却是个挺和蔼的小老头,手下就师兄和付知闲两个弟子,肉多狼少,倒也没什么同门相争的戏码。
只不过付知闲初来时这位师兄去了京都做课题报告,今天才能算是的成了别人霸凌和孤立的对象。
撕作业,踹桌子,校服上永远被泼上的污水……对江青林来说成了家常便饭。
他不敢说,说了也没用,那群男生总会以一副乖巧的脸面在老师和家长面前装模作样,而后卷向江青林的便是更大的恶意。
江青林眼里的光逐渐消失,任凭他们欺辱。
直到付知闲的出现。
付知闲刚转来这个班,那群男生也不避讳,挡在付知闲的路前,一言一语嘲弄着江青林。
“你们挡到我了。”付知闲视线从江青林身上瞥过,没有一丝停留。
“挡你又怎么了,”那群男生你一言我一语的调笑起来,“还是说,你想和他一样。”
男生手指着江青林,此时江青林跪坐在地板上,白衬衫已经被泼上了不知什么时候的汤水,身上零散着几个灰扑扑的鞋印,垂着眸一言不发。
“……”付知闲冷笑一声,不打招呼抬脚便踹向为首那人的腹部,男生猛地向后踉跄几步,跌坐在地上。
“你他妈…”找死。男生狠话还没放完,付知闲上前几步在男生肩膀处踩了下去,俯身左手手肘撑住膝盖,右手钳住男生的脖颈,缓缓扼住。
“不会说话的话,我不介意教教你。”付知闲声音淬着冰,看着男生由于缺氧脸涨的通红,在死亡的恐惧下拼命摇头。
付知闲这才松开手站起身,轻轻擦了擦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在一群人自觉为他让开的路上回到了自己座位。
然后…开始睡觉。
江青林视线一路黏在付知闲身上,眼睛里闪着谁也看不懂的光亮。
他好像,找到了自己的太阳。
江青林当晚便爬上了付知闲的床,阴差阳错成了付知闲第一条狗。
青春期的付知闲可不知道什么是收敛和节制,对江青林的底线便是不把人弄死,于是皮鞭,电极片什么的江青林体验了个遍。
江青林身子敏感,调教到最后更是一碰就高潮的骚货。江青林没有丝毫怨言,反而甘之如饴,贪婪着付知闲赐予的一切痛苦与快感。
直到最后付知闲腻了烦了把人扔了,江青林也只觉得是自己不够好,没有一丝怨言。
重逢的喜悦还伴随着这么多年空虚后隐秘的快感,江青林不知道付知闲怎么想的,他也就继续演着师兄师弟的戏码,不敢坏了付知闲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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