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操、贱货……!”
“爽,嗯……啊,爽,好爽啊……大鸡巴……好粗,又大又硬嗯哈……肏得小穴好爽……”
“水流这么多,还说自己不是千人骑万人睡的贱婊子!我看你就是个欠男人干的的骚母狗!”
“呜呜不、不是才不是母狗……”
“不是?不是什么?你说不是就不是?贱婊子!干死你!哈!”男人低吼一声,抓着张焯的大屁股,挺腰摆胯狠命地干了起来,“干烂你这口烂逼!操死你妈的!哈,干烂你的子宫!操!”
男人恶狠狠的骂着脏话,一双粗糙手掌啪啪抽着他被打的嫣红透亮的屁股,凶悍地抽插挺送。只瞧见那根粗长黝黑的大鸡吧在修长双腿间的媚红女穴中飞速进出,窄小的穴眼儿被粗硕肉棒给撑得近乎透明。
两个人的交合处是湿淋淋的一片,满是在鸡吧抽送间被带出的湿滑黏液。晶莹透亮的的淫液将肉棒包裹得愈发狰狞。
皱缩在一起的两瓣蚌肉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张开又闭合。腻滑软嫩的窄穴吞吃着男人的鸡吧,吃的叽叽作响,淫水噗呲噗呲的将男人的阴毛都给浇得湿透了。
穴眼儿被肏得嫣红如蜡,两瓣腻红肉花可怜兮兮的外翻红肿,肉唇间糊满了因为快速抽插厮磨形成的黏腻白沫,嫩逼在男人接连不断的大力肏干下疯狂抽搐,穴肉外翻着喷出一道道腥黏淫水
“不、不要……再插了…哈!”他哭着恳求正在操着他的男人道,“太粗了……你的鸡吧、鸡吧太大了…不要这样操我……慢、慢一点……!啊啊……好深……受不住了……嗯啊……宫口、被操到了好爽……求你、求你了…啊啊!”
张焯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激烈抽插下,几乎要昏死过去,他失神地歪着脑袋张着小口,唾液和眼泪一起胡乱的流淌下来。只剩下些许身体的本能,每当肉棒插进窄小肉道的时候,便会主动用力绞缠住粗硕肉棒,咿咿呀呀嗯嗯啊啊的浪叫个不停。
“呜……不是骚母狗,不行了……啊!不要操了……哈,好深哦哦……”他哭着摇头,浑身颤抖,“骚逼好麻……又酸又爽呜呜……要被大鸡吧肏死了,大鸡巴要把小穴肏烂了……子宫口要被顶穿了……”
男人粗喘一声,双手紧紧抓住他胸前乱甩的两团白嫩奶子,握在手心里狠狠的揉捏成各种形状,挺胯狠狠地对着那滑腻湿热的雌穴疯狂进出,滚烫如同烙铁般的巨大肉棒,将张焯的屁股撞得啪啪直响,笑骂道:“看老子插烂你这口烂逼,干大你的肚子!让你哭着求老子干你!贱婊子!”
“哈啊……别肏了,求求哥哥了……不要插了……骚逼要被肏烂了呜……求求哥哥,哈呜别肏了……呜呜呜!”
男人突然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摆成骑乘的姿势,并让他两腿岔开着骑在肉棒上,接着扶稳他的细腰,借力“噗呲”一下猛地一挺,直奸到宫口!抓着他的胯部大开大合地猛烈操弄,肉茎顶端的冠状勾每一下都能精准的顶到宫口。
又酸又麻的胀痛迅速在身体里扩散,接着又是一记深重顶肏,便将那枚软嫩嫣红的肉孔干得敞开些许缝隙,那肉孔被撞击得如小口般开开合合,他看准机会,抱紧了身上美人的细腰,而后大吼一声,将腰胯狠狠一送。
只听噗滋一声,竟是将整枚儿拳大小的龟头都尽数塞进了湿嫩子宫口之中,龟头撑着颈口的圆形肉环,将大半根黑紫色的肉棒蛮横地干进了宫腔里。
瞬间,那柔嫩潮湿的子宫便如同雌穴一般裹缠着夹住大半根肉屌开始了疯狂的痉挛抽搐。
张焯被干得翻起白眼,身体剧烈颤抖,他向后高高仰起头颅,露出白皙的脖颈,随后身体绷直了,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泣音,双腿乱蹬,宫腔受刺激般地喷出一道滚烫湿液,湿淋淋的浇了个肉棒满头满脸。
雌穴上方的透红尿眼儿飞快张缩,忽然扩张着张开一枚嫩红肉洞。接着便从中喷洒出一股温热腥骚的尿液来,一股又一股,竟然被这陌生男人给硬生生操得失了禁,尿水混着淫汁喷了一地!
男人根据自己多年的性爱经验判断,知道这是鸡吧插进子宫里了,他咽了咽口水,被夹得腰眼发酥,险些就交待了出来。
他生气的抓了抓张焯胸前的奶子,又揉又捏,死死攥在手中。力气大得几乎将那两颗奶球捏到爆裂。
只听到宫腔被肉棒操得发出“咕啾咕啾”的腻响,硕大的龟头深埋在陷入了濒死般抽搐着的红肉里,龟头上的精孔张缩,一瞬间从中喷出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烫得张焯浑身抖如筛糠,剧烈痉挛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刘军射了个十分舒爽,酣畅淋漓,刚刚高潮过的媚肉还在下意识地痉挛抽动,因为年纪轻的缘故刚刚才射过的鸡吧竟然很快再次在张焯的瘙穴里膨胀变大。
他喘了口气正准备开启第二轮的肏干大计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见来人是自己很熟悉的一个穴兄弟,也不知道在这儿看了多久了,裤裆里鼓了个很大的包。
“刘军你不厚道啊!有这好事你不叫兄弟我啊?”陈老六一脸淫笑着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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