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软的花唇往两边抻开,他方才用舌面将丛越穴瓣下两枚小孔都舔舐开了,现下便要卷着舌尖要去嘬吸那孔尿眼。只是那穴眼儿太过细小,仅有一孔之翕,柳贺舟试了几次始终无法用舌尖戳刺进去,遂止。
他起身将丛越拎起来反剪着双手按在屏风上,情热又急切地将性器逼进丛越的臀间,挤压着自穴间溢出的汁液,匆匆润腻了几下,便长驱直入地将蓄饱了力气的阳具猛然撞进了那口湿透润穴中。
“——呃呜!”丛越双眼有些发直,整个人被来自身后的顶撞击得整个人紧紧贴合屏风。他被充分湿润后的女穴被柳贺舟一气插进了底,抵着屏风被后入的深度甚至让他小腹上都浮起一块凸起。
柳贺舟爽喟地叹息一声,掐着丛越的腰身便开始在那口窄嫩水穴里九浅一深地抽送了起来。丛越那两瓣白臀被他胯骨撞得颤动出残影臀浪,男人的阳具一次次地猛捣破入死死绞紧推拒的嫩穴腔肉深处,又在没入到直抵宫门时整根拔出,抽翻出成股汁液。
腿间那处嫩红窄穴被粗硬阳具撑开到极限,进出时甚至龟头凸棱勾着穴膜隐隐外翻,几乎要将这只可怜嫩穴捣得翻开到无法合拢回去。再看那以侍女模样挨着肏的人儿已是被肏得丢魂,吐着舌尖双眼瞪直,唇舌贴在屏风上,将自己口脂的颜色都涂抹了上去。
丛越背在身后被抓握着的双手成了柳贺舟擒拿住他的使力点,男人拽着身前人的手腕,像是提着一个发泄用的物什一般发狠地肏撞着。柳贺舟腰身弓紧时绷出块状的结实肌肉,撞得丛越臀尖泛起一片擦伤与红肿。
埋入软嫩女穴里的那枚性器生着十分歹毒的龟头形状,前端凸尖,整体棱长,次次抵着炙热软烫的淫红宫口顶凿。丛越没能防住多久,便被那根性器长驱直入地肏开了胞宫,一击破入深处,龟头将整个润红胞宫都填满,挤压着丛越下身自被塞满的穴缝间潮喷出滚烫淋漓的淫水,哗啦啦地一股脑浇在了铺着细绒毯的地上,甚至犹然氤氲着热腾腾的白雾。
在丛越惊喘的哭叫声中,一股猛烈的冲击自包裹着龟头的胞宫内传来。柳贺舟插在丛越体内,畅快淋漓地射出一泡烫精,顷刻间便以粘滑的精浆污了整只润红的胞宫,甚至连丛越的小腹都被填得微微隆起一个有孕般的弧度。
这股冲击虽是射在丛越的胞宫里,却也像是将丛越整个人都以精液狠狠击穿了。他大脑一阵恍惚,有一瞬间甚至不知晓自己身在何处又是被何人擒拿按在这儿。他僵硬地并了并双腿,自被性器填满到几乎不留缝隙的穴瓣间突然被挤出一股粘腻精汁,顺着腿根缓缓滑下。
柳贺舟一松开手,丛越便整个人滑倒地跌落在地上,注满了子宫的精液再也积蓄不住,成股地自红肿外翻的穴瓣间喷出,为地毯蒙上一滩稠粘的白汁。
他怔怔地望着眼前的屏风,眼前朦胧的绣布下端上甚至还留下了一枚两瓣唇印含着蒂珠的湿润形状,当真是暧昧至极,淫乱至极。
柳靳川自屏风的一端缓步绕入,他低头看向瘫软在地上衣衫不整,乌发凌乱的丛越,一眼就能看到丛越那贴合着地毯的穴瓣正轻翕着张缩湿红的肉洞,自红洞中滑出了一股将要流尽的精浆。
丛越余光看到一抹熟悉的白色身影。他僵硬着脖颈扭过脸去看向来人,只觉得头皮上发麻般炸了毛,紧张到整个人都往柳贺舟身旁缩紧了些,下意识对来人产生的恐惧反应先一步占据了身体。
堂皇雅间内,两个除了发色以外,面容一模一样的男人隔着半个屏风遥遥对站着,皆是容貌俊朗,气质稳重,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二人之间的关系。
柳贺舟抬腿轻扫了一下丛越怯怯地往后缩的背:“躲什么,小丫鬟还不赶紧起来给大少爷行个礼。你入府以来还没见过我哥哥罢?”
丛越被这番惊吓震得耳旁轰鸣不已,哪里还听得进柳贺舟的话。
他对柳贺舟若要是被暗算的计较与愤恨厌恶,那么对柳靳川,则是来自对方对他进行毫不留情的强迫与精神双重打击出的自生理反应上的恐惧。
柳靳川脸上总是挂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难以辨别他的喜怒。此情此景下,他亦是不紧不慢地开口:“弟弟,这人是你从哪儿抓来的?”
“兄长此话说的奇怪。这人原先乃是我房中一通房丫鬟,前些日子私自逃出府,我亲自找了许久,今日才终于将他带回身边。”
柳贺舟抓着丛越的头发将人的脸露出来,那根粗壮热烫的性器依然挺立在男人胯间,直直悬在丛越眼前,紧绷的马眼处甚至还渗出一滴精水,令他不禁双眼有些发直地看过去。
“这小丫鬟是我亲自破身调教出来的,女穴软嫩得紧,身子又淫浪放荡爱流水,床事上很是可人,兄长可要尝一尝?”
柳靳川闻言倏然冷冷一笑:“也好。”
柳贺舟倒是有些惊讶。他虽是做足了礼数,但也并未想到这位同他从小并不由一位至亲扶养,分居两地的兄长竟能同意跟他共享性奴。但在察觉到柳靳川脸上不太愉快的表情,又想到丛越身上莫名出现的痕迹跟他惊惧的态度,柳贺舟顿时明白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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