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声也喘不上气,因窒息而大脑一片浆糊般的混浊,几乎无力思考,只剩下本能求生时下身剧烈地收缩裹吸着体内的阳具,几乎用肉壁拓出了那根青筋爆凸的肉刃的形状。
埋在口腔中跟插进后穴里的两根性器同时烫涌出爆灌般份量的精液,成股的烫精射在脆弱的黏膜上,倒灌入丛越身体里,几乎将人从内而外用精水浇铸透了。
丛越脸上因为窒息而两眼上翻。他两腮鼓囊,一看便是含了满嘴精液,唇间更是溢出两道含不住的精液。柳贺舟抽身时,几乎因为丛越口腔中灌满了精水内外形成的倒吸力而难以拔出性器。那龟头脱离唇瓣的瞬间,丛越口中便溢出来不及咽下的白浆从合不拢的双唇间倒涌而出。
男人松开了手,他整个人身体虚软地歪倒在地上,唇角缓缓滑落一道精痕。
丛越挤压着地毯的脸上仅有着恍惚的神情。他抬高着腰身以双臂抱着被撞得肥软了一整圈的白臀,双手手指拉扯着两瓣臀肉,使得会阴下的穴眼被拉扯变形,露出一团沾满精浊的嫩粉肠肉,可以看到穴眼里层层叠叠的褶皱正紧紧一张一缩着吐出精絮,更多的被射进了体内深处,不以手指抠挖根本无法挤出。
朝着河朔行驶的马车在冷清无人的道上轱辘着,自窗口时不时飘出几声可疑的呜咽声。
马车经过一处石子小路。
柳贺舟掀开门帘,对马夫喊道:“老人家,可以驶慢一点,我们不急。”
年纪到了严重耳背的马夫憨憨点了点头,然后将马匹驱赶得跑得更快,顿时马车上一阵颠簸。
车厢内,丛越双腿跪坐在柳靳川腰间,抬臀将那根昂扬的肉柱一寸寸塞入花唇间,闷哼一声整个人坐下。
他清晰地感受着那根阳具爆凸的青筋一点点顶开湿软的黏膜,一寸寸钻进穴心里,将他湿软的宫口顶开。
男人感觉到性器顶端的龟头轻轻陷入一团抽搐吸吮着的软肉中,他只是轻微挺身一顶,便让丛越整个人坐不稳地往他怀里倒。
柳靳川回想起初次见面时,还以为是自己给丛越破了处,竟没看出来这是个早已连子宫都被肏得合不拢的淫贱丫鬟。
他对待丛越便一点也不怜惜起来,毫不留情抱着丛越纤颤的腰身狠狠挺干花穴深处的胞宫,肏得丛越小腹柔软白皙的肚皮都被撑得凸起一块。
丛越紧紧咬着贝齿,不肯溢出求饶的惊喘,他身后的柳贺舟扶住了丛越摇摇欲坠的身形。柳贺舟将丛越扶着腰往上抬起,手指抚进臀瓣间的肉洞抵进去抽送了几下,便换作了性器,轻车熟路地自丛越身后往里插入。
“唔呃……——!”
被夹在两个精壮男人的身体中间,丛越像是被两枚长钉同时贯穿身体,架在腿间无力挣脱。他那细瘦的身体不可思议地容纳了两根阳具,同时也不可避免地在小腹上凸现出可怖的轮廓。
柳贺舟手指捻着丛越胸前红实,轻轻用指尖托起人的下颔,将丛越的唇瓣含住口中轻吻着。
相比之下,柳靳川的动作就显得无情狠戾,大手压在丛越的大腿上,抱着丛越挺身贯穿时几乎用力到手背青筋浮凸,恨不得将胯下两枚硬铁般的囊袋都塞进丛越的穴里。
丛越细弱的闷哼声被柳贺舟吞没在唇间,两眼半阖,双眸已是失神得像是随时要昏迷过去。
这一行路,也不知他还能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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