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一双眼睛瞬间瞪大了,母亲的心都快要碎了。“陆炜,你怎么才说!”
陆神狼狈地道:“我方才要紧时候,耽误了……”
不过他咬牙切齿的发誓,“若那青蛇不知悔改,真的又碰了我女儿,我定要他付出代价!”
:化龙时他保持了蛇形
陆苒苒睡梦里被母亲解开衣裳,陆苒苒看着腰间的手指痕,顿时恨的咬牙切齿。她冲出去告诉陆炜。
陆炜听见手指印一愣,但很快说:“青蛇已有化龙之象,许是能化人。你有没有发现房间内有其他蛇的痕迹?”
阿月摇摇头,她实在分辨不出来。
陆神震怒道:“就算没有,也必是那青蛇所为!早知当初我就不该饶了他。”
陆神誓要剁了青蛇,发誓绝不会让那蛇物再靠近女儿。
冷不防附近天雷阵阵。
陆神一喜,“许是那青蛇没走远,他在这附近渡劫!正好,我去要了他的命。”
刚走两步,陆神又停下,他担忧重重地说:“不好!雷劫的地离我们家太近了。我要先带你和苒苒走。”
陆炜忧心忡忡:“……如若天界发现了你和女儿,我大不了就是被捉回天界问罪。可你和苒苒只怕要被丢入轮回道了。”
陆神杀青蛇的心切,但此时妻女的安危显得尤为重要。
陆神没有叫醒女儿,抱着熟睡的苒苒,身边跟着焦急的妻子。三人一块驾云避开天雷照亮的地方。
苒苒已经长大了,少女窝在父亲的怀里熟睡,知道的是父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情人。
唯有一旁的阿月时不时摸摸苒苒赤着的双足,担忧挽着陆炜的样子,才恍然让人觉得,这是一对夫妻。
青蛇渡劫,他呕心沥血,察觉陆炜收敛自己气息躲了起来。派了一条小蛇远去,做出一副远逃之景。
实则青蛇本就走火入魔,先入幻境放纵了情欲,又来人间伤了心基。
青蛇对陆苒苒那点朦朦胧胧的期待,送他名字的好感,被一碰冷水浇在烈岩上。青蛇心里滋滋冒伤。
白雾过后,心口全是燎泡,呼吸一口都痛。
正逢这时天雷滚滚劈来,青蛇连受三道,魂飞魄散。
他已经入魔,天神的渡劫怎么能闯过去。着急冒火时,体内人神神女的力量开始滚滚。
青蛇这才清醒!
苒苒。
陆苒苒是仙凡孽缘留下来的祸患,若是天雷感到如此杂气,只怕要察觉。青蛇巨大蛇身拼命翻滚飞驰,他要离开这里!
陆神把妻女藏了这么多年,若是今日被发现,只怕要没命了。
青蛇如龙,一连飞了九万六千公里,从黑天到白日,从夏日绿鳞到冰天雪地,他不知道自己飞到了哪。
连天上观青蛇历劫的千里眼,都只见一道疾驰。
青蛇迅猛不可捉,待筋疲力尽受了八十一道雷劫时,他已经浑身焦烂睡在冰天雪地上。
雷焦留下来的痛楚,混合着雪冰的寒气,青蛇被冻的失去意识。
渐渐的,眼前一片模糊。
青蛇试图从体内召唤出一点法力温暖自己,能唤起的却只有那少女一般温暖细流。
他曾经含过的唇,品过的香嫩。融入在他肌肤的那一点体液,开始慢慢包裹他心脏。
青蛇太巨大了,微薄的口津、体液不足以暖过他全身,只能抱着他最脆弱的心脏,慢慢涌到蛇丹之处,团团包围。
天雷接连又是十道天雷。
一条青龙滚滚飞升,淮清直耸如天,额头长角。片片蛇鳞在一瞬间化为龙鳞一样坚硬。法象龙啸。
在立身的片刻,青蛇突然涌极大的意念维持了自己蛇的形态,法以成龙,却让身保持蛇的样子。
苒苒,已经忘了他了。
青蛇想他要是真变成了龙,陆苒苒只怕更觉得他陌生。
……她怎么,只觉得他是个登徒子呢?!
竟然忘了他。
:群蛇都怕她
青蛇飞升,入主蛇神殿。却仍居住在蛇窟殿。
连天帝都说:“淮清,你这般样子就是当初没有彻底化龙导致。你如今蛇神龙魄,不难受吗?”
青蛇无所谓笑到,把着酒在膝盖说:“我觉得我蛇形就好的很。天帝觉得呢?”
天帝无语凝噎,他和青蛇十分投缘,倒也习惯他没有神仙的恭敬拘谨。
天帝下属很多了,很喜欢自己有个能说得上话的兄弟。如今飞升上来的这个蛇君他很喜欢。
天帝与淮清碰了酒杯,喝到酒过三巡才出去。
刚到天极殿,便听真君来报:“陛下!那私逃下凡的陆神陆炜捉拿到了,只是他的妻女尚不知所踪,任凭刑罚真君如何拷问,陆神就是不说。”
天帝闻言怒火:“哦?陆炜仙凡恋还搞出孽种了?”他冷笑道:“无妨,取那陆炜精血。放在追魂灯里,无论他女儿在哪里,天上地下都能捉到他!……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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