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的话伤口容易发炎得更厉害,他只好戴了。他取了一些药膏,先是在穴口抹匀,然后按摩渗透进去。冰凉的药膏随着体温和指腹的热度渐渐融进皮肤里,楚怜感觉穴里痒痒的,但还算能忍受,等到方时慕把手指插进去以后,他忍不住一颤,像是抵抗什么一样,把脸埋到枕头里不敢动。
“你抖什么?”方时慕手指插进去三分之二,在里面慢慢转了几圈,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几条透明的粘液,他看楚怜不知道是痛还是舒服的样子,问道:“那医生给你上药的时候你也这样?”
“…不是…”楚怜摇头。简世中为了避嫌,用工具上的药,动作也没方时慕那么轻柔,很是随意。
药一次要上三回,每回都要细细按摩渗透。特别是那手指触碰紧贴着肠壁的黏膜,在里面搅动,轻按的时候,好像百爪挠心一般,楚怜的脸在枕上越埋越深,甚至忍不住发出了呜咽的声音,连那花蕊都开始有些溢出银丝来。
方时慕看了他这副样子也有些上火,五指插进楚怜黑缎般的乌发里,揪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仰着头,哑着嗓子问:“说你骚你还真是骚,给你上个药你怎么湿了?嗯?”
没等楚怜回答,他就把人扳过身子,两人面对面,楚怜一直陷在枕头里半憋着气,脸都憋红了,眼底也一片朦胧。
方时慕感觉自己脑子里的神经开始跳跃起来,整个人都有些亢奋。高烧的热度才被药物压制下去一些,但方时慕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我轻一点,好不好?”
这个好不好并不是在征求楚怜的同意,因为方时慕那根坚硬的巨物已经顶在他的下身了。
龟头在滴水的雌穴上蹭了蹭,然后撞开那虚张着的小口,猛地顶了进去,这种急迫地插入令楚怜浑身颤栗。
湿润高热的肉壁密不透风地包裹着肉棒,因发热而比平常更高的体温在此时变成了这场床事的催情剂,方时慕简直舒服地骨头都酥了,一只手臂从楚怜背后穿过去,把人紧紧揽在怀里,亲吻着他挣扎痛苦的脸颊。
楚怜头脑其实还是昏沉的,但下身的快感像波浪一样一波一波席卷而来,冲刷他仅存的理智,他紧闭双眼,嘴里无意识地发出细碎好听的呻吟,额前的碎发湿哒哒黏在皮肤上,汗水都从鼻尖滴落下来。
不知是不是高烧的原因,肉道被顶撞的那种酥麻和舒爽的快感被千百倍的放大,难以言喻的刺激填满了楚怜的每一根神经。
“…哈啊…啊…”
那令人振奋的呻吟声就在耳边,方时慕感受着紧致痉挛的肉壁带来的满足感,兴奋充血的龟头都膨胀了一圈,随着急速地抽插狠戳在敏感点上。
每一下顶弄都让楚怜像触电一下颤栗不已,但这样不轻不重的力道令他在每次快要到达的时候就马上落下来,那种没被满足的饥渴感愈演愈烈,身体克制不住地迎合着抽插的动作,想要更深更重的侵犯。
方时慕注意到他身体的反应,知道楚怜是想要高潮了。
“想高潮吗?想要就叫老公…快叫!”方时慕故意放慢了抽干的速度,肉棒恶意地在那处软肉上研磨挤压,像是最恶劣的折磨。
楚怜咬着牙忍耐压抑着,但身体受到这样的故意挑逗,更加欲求不满,肉道被刺激得一阵一阵地痉挛绞紧,终于他像无法忍受了一样,发出带着哭腔的声音:“…老公…给我…”
“给你什么?说清楚。”
“…啊…让我高潮…老公…哈啊…求…求你了…老公…”
那种破碎的哀求声萦绕在耳边,方时慕顿时感到心神荡漾。
肉棒先是抽出一大截,随后长驱直入,用力一下顶到最深处,楚怜浑身肌肉绷紧,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他不受控制地尖叫了一声。随着高潮而来的猛烈宫缩让窄小的子宫口用力吸咬肉棒,两人一起到达了顶峰。
这种醉人的余韵让方时慕回味无穷,他心情大好,抚摸着楚怜漂亮好看的后背。
“我问了你上家,他说你就做一个月?”
楚怜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别做这个了,我总不能天天盯着你干吧,一想到你还要给别人干,我就恶心死了。”方时慕的表情看起来像是真的觉得有点恶心,他顿了一下,说,“等你身体恢复恢复,下周来我公司上班,怎么样?”
楚怜显然有些茫然,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什么…”
方时慕捏着他的后颈,把他从自己肩上提起来:“我说,来我公司上班,正经的。”他露出一个不易被察觉的笑,反正,是不是真的正经,到时候他说了算,先把人看住了就行。
大概过了有十几秒,楚怜才勉强平息下来,把这段话在脑子里过了两边,才缓慢点了点头。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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