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红润的光泽,女穴里还插着两根手指,每次进出都带着翻卷出来的红嫩的软肉和透明的淫液。
“楚怜?”汪正难以置信地看着楚怜淫荡发情的样子,随即愤怒地冲方时慕吼道,“你把楚怜怎么了!?”
“什么叫我把他怎么了?你没看到是他自己在发骚吗?”方时慕漫不经心地揉着楚怜漫着水的淫穴,不时还揉捏着那肿胀如樱桃的花蒂子,楚怜残留的理智让他难堪地别过脸去,但喉咙里的呻吟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啊…别…别看……唔啊…”
骚穴和屁眼里痒得要命,两根手指像是刻意要折磨他一样,用那种缓慢地速度在穴里进出,这样挑逗般的玩弄让本来就泛着痒的骚穴愈发如同蚁爬一样奇痒难耐,楚怜不由自主地扭着腰身,配合着他那发了情的身子来看,就好像是在勾引一样。
“看看。”方时慕把湿淋淋的手指抽出来在楚怜大腿上擦了两下,对汪正说,“你连自己对象是个喜欢吃男人鸡巴的骚货都不知道?看样子你平时都满足不了他吧,要不然他也不会出来卖逼了。”
卖逼?汪正一脸不可思议:“你在说什么东西?快把楚怜放开!”
“你不信啊?他第一次都卖给我了,不然你以为他怎么认识我的,周五你来接他下班的时候,他就跪在地上在舔我的鸡巴呢。你这小宝贝啊,吃我的鸡巴吃的可开心了。”方时慕边说边把拉着楚怜的手指朝穴口塞进去,饥渴的穴口极其需要解痒的异物,身体追随快感的本能让楚怜不由自主地把手指插的更深了一些,自顾自地在众人面前忘情地自慰起来。
汪正听了方时慕的话,才回忆起周五那天回去路上,楚怜红肿撕裂的嘴角,还有皱巴巴的外衣。猛地抬头看向楚怜:“你…”
好痒,穴里好痒,奶头也好痒。两颗乳尖滚烫充血,痒的像有人用羽毛在上面来回轻拂一样。
“痒…这里…好痒…”楚怜挺着身子摇了摇两个奶子,水汪汪地仰头看着方时慕。
这对奶子每次在床上都要被方时慕把玩几遍,现在已经有些初显曲线了,再大一些,怕是就得穿胸衣才能罩得住了。
“是不是要老公给你揉揉?”
“…要…老公…揉奶子…啊…”
方时慕双手揉着两团乳肉,不时对着两颗涨红的小肉粒又揪又捏,楚怜浑身颤抖,频繁过度的快感刺激着感官,翻涌不息的余韵让他眼前迷离到甚至出现了重影,仰着脖子难耐地低吟着。
汪正怒上心头,两眼通红,挣扎着想冲上去把这对奸夫淫妇痛打一顿,但被两个大汉牢牢按在地上根本动不了,只能骂道:“楚怜!你这个贱货!我天天关心你爱护你是为了让你出来当婊子的吗?荡妇!被男人肏烂的臭逼……”
唾骂声字语肮脏,不堪入耳。楚怜颤抖地抽泣着,无意识地呢喃:“…不是这样…”
方时慕皱了皱眉,说:“吵死了,把他嘴巴堵上。”
“是。”其中一个保镖立刻绕到厨房台面上随手拿了一块抹布,粗暴地塞到汪正嘴里,汪正被堵着嘴,胸口剧烈起伏,脸憋得血红,显然是气得不轻。房间又一下子又只剩下楚怜发情的媚叫。
“你男朋友看起来不够爱你啊。还有你这样插穴可不行。”方时慕看着楚怜用手指持续自渎女穴却仍然无法满足的样子,拿起一个粗长生满倒刺的假阳具递给他,这个阳具的大小是根据方时慕自己肉棒的大小定制的,自然尺寸可观,“用这个。”
楚怜看着这个跟狼牙棒一样的假阳具,害怕地摇摇头:“…不…要…好多刺,…会死的…”
“怎么会,你的骚逼就要吃这个才会满足。”说完方时慕就直接顺着翕张溢水的洞口捅了进去。
“…呜啊!”倒刺一路勾着穴里湿软烂熟的嫩肉,一滑到底,敏感的雌穴直接抽搐着喷了出来。楚怜满目水光,瘫软着喘息。
感觉灼热的肉棒顶在了股缝间。
“这里想不想吃鸡巴?”
“…想吃…啊…骚屁眼也要吃鸡巴…哈啊”
“骚货,这就满足你。”
方时慕被楚怜这幅淫荡放浪的样子弄得欲火焚身。由于药物的原因,后穴比平时柔软许多,几乎不用扩张就能进去,涨得生痛的肉棒从穴口顶了进去。肠壁紧紧吸吮着粗硬的柱物,热度滚烫。方时慕挺着腰插弄着,一只手打开了前穴里假阳具的开关。假阳具嗡嗡振动起来,隔着轻薄的黏膜,方时慕能感觉振动的倒刺一下一下戳在肉棒上,叠加着不停抽搐痉挛的两口淫穴,极致的快感让方时慕感觉简直要升天。
他一口咬在楚怜汗湿的侧颈上,嘶哑着说道:“你这下贱的淫物,真是让我都舍不得射出来了。”
耳边阵阵回声,楚怜已经根本听不清方时慕在说什么,浑身抖的厉害,甜腻的浪叫一声比一声响。宫口娇嫩的软肉被倒刺死死勾着,一下一下泛着针刺般的瘙痒,后穴里的肉棒轻车熟路地冲撞着前列腺的位置,小腹的酸胀感越来越强烈。大股大股的淫液从两口穴眼里涌出来。
方时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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