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因为,每一张盘,对于他们而言,都是宝贵已极的资料
五分钟不到,诺大的保险箱已经十室九空,冯锐这时却发现了那些被抽去了磁带的录像带空壳。“这……
“这什么呀!”我拿过录像带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扔回保险箱。“空的,没用。没时间了,你们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我把这里设置好,我们要趁天色大亮之前,赶紧撤了。
推搡着他们离开更衣室,关照他们去恢复之前破解的几样警报系统,我把炸弹放进保险箱里,打开了延时系统。十分钟后,它的光感应开始生效,只要有人打开这个保险箱,让它感受到光线的变化,就会爆炸
这样的死法,其实对他来说,已经很便宜了
关上保险箱,我顺手拨乱了密码盘,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更衣室,合上门,跟在外面处理系统恢复的两个同伴汇合
怎样?他们用眼神问我,我跟他们比了一个ok势,表示一切都搞定了。然后,一起离开了别墅
为了不惊动那里的守卫,光是离开别墅,就用了我们半个小时,然后,我们徒步走到之前租的车子那里,驱车回饭店
途中,我打开手机,跟在饭店的小三报了平安,然后,再跟还在家里的阿达他们通了电话,告诉他们我今天就回来
回到饭店,迎接我的是小三一夜未睡的倦容。顾不得彼此的疲倦,我们收拾东西,退房走人
好在之前早就准备了几套机票,因此,我们可以赶最早班的飞机回总部。而冯、萧二人也在跟总部联系之后,告诉我,欧洲的同事说,山下鸿仍然在那边处理那件棘手的事情,一两天内不会离开
一直到飞机降落停稳,我的心才真正放了下来
摇醒了睡得跟瞌睡虫似的小三,我让他自己回家补眠,而我则要跟冯、萧二人回总部复命
大家的兴奋是可想而知的。几乎从来没有哪次,可以得到对手那么多详尽的资料。冯、萧二人,马上成了英雄
二人?不错。去之前,我就提了这个条件:我参加,可以,但绝对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参与了
为什么?很简单。我只是培训部的人,也是个有家有口的人,我并没有为了事业献身的准备,也不想出什么风头让自己和家人陷入危险当中
当时,老武和那两个人看我眼神有点奇怪。或许,他们从来都认为,在这里干的人,都不怕死的吧
他们错了。不怕死,我就不会费尽心机地要进来了。树大,虽然招风,也好乘凉呢
因此,当整个机构当然也不是真的整个,因为必要的保密还是必须的,但带回了这么多资料,为了要赶在日本那边发现之前就可以开始布置力量,自然也需要同时调集大量人手来分析还沉浸在这种兴奋的狂喜中时,我已经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把偷渡回来的光盘和磁带都从容地销毁了。牙齿,也扔到马桶里冲走了
其实,所谓的回总部复命,对我而言,不过就是要干这些事情而已。毕竟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适合做这种事情的了
销毁完毕之后,我的心情无比的轻松。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美美地想了会儿到时候某人打开保险箱后的情形。嘻嘻,不晓得葬礼的时候,他的属下拼不拼得全遗骸呢
迷迷糊糊地,我就这么睡着了
或许是一直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梦见了修,以及跟他在一起的那段甜蜜的日子
谁也不知道表明老成持重的修,在骨子里居然是个这么狂放的人。“修的这种面目,只有我知道吧?”我拥着修,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他的胸膛。修微微一笑,翻身把我压下,开始啃我最敏感的肩颈部。我半推半就的躲着他的袭击,忍不住笑了出来
让我惊醒的究竟是自己的笑声还是颈间那太过真实的轻噬?我一下从梦中惊醒,发觉真的有人在亲着我的脖子
让我惊醒的究竟是自己的笑声还是颈间那太过真实的轻噬?我一下从梦中惊醒,发觉真的有人在亲着我的脖子。
发觉我动了一下,埋在我颈间的头抬了起来,微笑着看着我,说:“你醒啦?”
恍惚间,我分不清这个是梦还是现实,修英挺的面容正对着我微笑?
面对我的恍惚和迟疑,那个笑容黯了黯,声音有点发闷:“是不是又梦见他了?”
我长出一口气,“是阿玉啊……”三个人里,最像修的就是老二了。我已经不止一次在迷糊间搞混过了。
“你怎么来了?”我疑惑道。扭了扭脖子,靠在椅子上睡就是不舒服呢。
老二见状,直起身子,绕到我背后,伸手帮我按捏脖子。“小三在家里补眠,大哥下了班就去买菜了,准备做点好吃的,我比较近,就负责来接你了喽。”
望向窗外,才发觉居然已经天黑了,我居然就靠在椅子上睡了大半天呢。收拾了东西,我坐上老二的车,一起回家。
之前一直混混沌沌的,一直到快到家门口了,我才想起一件事情来。
我的儿子们,都不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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