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看去,也看到了大展的门。
他当然知道迟暮在怕什么,但是不得不说,男人无意识绷紧的逼带给了他极大的快感,而且,迟暮好像还不知道,迟邵就在楼下…
想到这儿,一个念头出现在容尧脑海里,他眼底波光微转,悠悠地把迟暮从床上掐着大腿抱起来。
站立的姿势让容尧的鸡巴进入的更深,硕大的龟头好似抵在了一个肉嘟嘟的器物上,还没等容尧细想那是什么,迟暮就一个挣扎使龟头擦过那处,滑到了别的地方。
容尧也索性没在计较,只是按照自己的计划,抱着迟暮走到了门口,让迟暮的背靠在门背后的墙壁上,按着人的腿窝开始进进出出,青春期的少年总是性欲强烈的,没吃过猪肉总也看过猪跑,容尧学着自己在黄片上看到的知识,认真的在迟暮身上实践。
九浅一深,最深的那一下总是能顶在迟暮的g点上,满悠悠的性爱实在是磨人。逼里的空虚感一直处于被忽略的状态,迟暮只能自己摇起屁股,在容尧进入的那一下,往前用力的迎合,寄希望于此来填满他整个逼。
可容尧实在是把九浅一深做到了极致,浅的时候就仅仅是一个龟头留在里面,就算迟暮再用力的晃屁股,也不会给予他多大的快感,只是然他的小腹越来越空虚。
迟暮终于忍受不住,哭着开口求饶:“容尧…容尧,别这么对我……呜呜呜”
边哭还边伸出胳膊,攀上了容尧的臂膀,求他抱抱他。
可容尧哪会如他所愿,不仅严厉的拒绝了他,还戏谑的对他说:“叔叔,哭的小声一点,迟邵还在楼下呢。”
一听到容尧说迟邵还在楼下,迟暮好像感觉整个天都黑了一般,他泪水决堤,尽管进了这个房间以后他断断续续一直在哭,可从未如此凄惨,容尧看的一惊,连什么时候停下了动作也不知,他只知道迟暮像是乞丐一般祈求他的怜悯,嘴里呜呜咽咽的求他:“别,别在这……求你了……把门关上。”
说着说着便垂下了头,容尧不知为何,竟然觉得他这样有些刺眼,“啧”了一声,两根手指掐起男人下巴,强迫迟暮和他对视,细细观察迟暮哭红的双眼。
难道真是我做的太过了?
出于不知名原因,容尧还是依了迟暮,关了门,上了锁,然后又抱着他转战回到床上。
荒唐又持续了两个小时,期间迟邵竟然找了过来,敲着门问:“容尧?你在里面吗?”
在迟邵的认知里,迟暮现在还在公司上班。
迟邵不停的敲门,容尧也不回答,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插着迟暮的逼,看着迟暮的脸和脖子红成一片,逼也越夹越紧,求救一般看着自己。这才大发慈悲的捡起掉在一旁的手机给迟邵发了个消息,说自己回家了。
迟邵这个糊涂蛋果然没起疑,自言自语了一句“这样吗?”就走了。
多亏迟暮平时教育的好,迟邵不会在迟暮不在的时候进他房间。
太阳从如日中升到夕阳西下,都是属于容尧和迟暮的混乱。
容尧不知道在迟暮的逼里射了几次,只知道到最后的时候,迟暮肚子鼓的像怀孕三个月的孕妇,累的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鸡巴一拔,红红白白的液体就倾泻出来,糊的迟暮整个大腿一塌糊涂。逼也肿的不成样子。
几点结束的这场性事,容尧已经记不清了。
只记得结束后,迟暮头一歪就昏睡过去,而他目光一闪,只当没看到迟暮逼里的精液,穿上衣服翻窗落地,潇洒的走了。
等到迟暮起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说是起来不如说是醒来,因为他差点就起不来,腰酸到爆炸,腿也软的没有力气,一味的抖,勉强撑着站起来,就摔到地上。
容尧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也见缝插针,从他被操的红肿的逼里流出,流在了迟暮最心爱的地毯上。
可迟暮却没有一丝生气,容尧不嫌弃他这具畸形的身体,他已经很开心了,就算,就算他炮完就走也没关系的。
他的喜欢本来就算一种对容尧的侮辱吧……
继那次之后一个月,迟暮再没有见过容尧。
已经被肉棒填满过的逼也在每天夜晚因为想念容尧偷偷流水。
迟暮思绪再也无法集中,甚至有时候连迟邵叫他也反应不过来,他只是一天一天,反复想着容尧,想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个朝气蓬勃的让他一见钟情的男孩。
明明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却还是不可抑制的任由渐深的感情将自己淹没。
甚至偷偷的把迟昭和容尧的合照藏起来,做为他满足自己的工具。他这个爸爸,太失败了……竟然对自己儿子的好朋友,有这种心思…
“爸爸?明天的家长会你会来吗?”迟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他面前,挠着头等他回答。
迟暮迟缓的大脑运转,顿了一下才明白迟邵话里的意思。家长会……去学校…学校有……容尧!
他原本弯曲的脊背瞬间挺直,失神的双眼也再次恢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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