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保证他不发现什么,但知知能在他发现前一直和我在一起,不是吗?我很满足。”
不要脸!混蛋!恶心恶心恶心。
“你不能这样,路京洲。”
路京洲看见我眼眶通红,心里莫名揪了一下,很快他又恢复以往冷漠的样子,退出房间,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早上和路京洲不欢而散后,我一整天都没见到他。中晚都会有保姆送饭到门口,我和她们搭话,却无一人应答。我用绝食来反抗路京洲。
晚上路京洲又来了。他脱下外套,露出里面被衬衫勾勒出的姣好身材,把袖子往上卷到小臂。
“为什么不吃饭?不喜欢?还是和我赌气?”一上来就兴师问罪。
我闭嘴不答,只瞪着他。
路京洲轻啧一声,“说话,不许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看我还不开口,他招手让保姆拿过热好的粥,一勺一勺吹凉递到我嘴边。如果不是当事人被迫,我真想夸他是个体贴的恋人。
面对伸到嘴边的粥,我倔强不张嘴,在挣扎中还把路京洲手中的碗打翻。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胸口剧烈起伏,看来气得不轻。天之骄子的路大少爷还没伺候过人,第一次还闹成这样,他冷笑,
“不想吃饭,看起来知知还有别的力气。那我们干点别的。”
早上刚穿上的睡衣又被路京洲粗暴撕扯开,胸口处传来湿润,一边的乳尖被他含住,另一边被他用手指拉扯。路京洲突然扇在奶肉上,他嘴里含含糊糊说,“长这么小,怎么够老公吃?知知是故意的吗?”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
“好骚,小逼开始流水了吗?”修长的手指插入小穴,下流的水声又响了起来,“好热好紧好多水,宝宝是不是天生挨操的?哪有beta像你一样,嗯?”
“不要呜呜,走开”龟头抵在穴口摩擦,时不时顶到阴蒂。
“水流的好欢,真的不要吗?”路京洲咬了咬我的耳垂,挺腰把阴茎插入,九浅一深抽动着,但就是不顶那处软肉。
我咬着唇,搞不懂路京洲又在玩什么,只知道全身都像着火般痒的难受,更深处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哼哼唧唧往下挪。
耳边是路京洲的轻笑,屁股被拍了拍,“急什么?”
路京洲粗暴亲了上来,为数不多的空气被掠夺着。
“知知自己摇着屁股来吃鸡吧,还说不骚?”
“你做不做?不做滚。”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路京洲听到后一言不发,只是身下动作狠了狠,阴茎大力往里凿。
直到再次被顶到宫口,我突然想起他昨天说的怀孕,双手抵在路京洲胸膛上拍打,“不能射进来,出去呜呜拔出去。”
沉默很久的路京洲终于再次开口,“怕什么,射进去让知知怀孕,怀孕后只能大着肚子被我操,还会变得更敏感,一碰你就不停流水,会不会求着我操?说不定还会产奶。”
浓精最后还是被路京洲射在宫口,只是射完他没急着拔出去,反而跳动着涨大。
“小穴变得好脏,老公帮你洗洗好不好?”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以为一切结束要去浴室时,穴里的阴茎突然射出一股更强劲的水柱,直直射在娇弱的内壁。
肚子变得更大了,就像怀孕四五个月一样,里面充斥着精尿。哽咽声戛然而止,思绪断断续续连接上,我后知后觉意识到,路京洲尿在了我的穴里。
“你他妈好脏,恶心死了呜呜,谁准你尿进来的?!”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死变态死变态!
阴茎慢慢从里面退了出来,精尿也从穴里缓缓流淌出,但射在深处的却不容易出来。
路京洲看上去一副餍足样子,汗淋淋的两具身体再次贴在一起,他抱着我哄,“我错了,别哭了,老公帮你洗干净。”
这他妈是你应该做的。我在心里骂。
浴缸被放满热水,路京洲抱着我躺进去。
两腿被路京洲的膝盖分开,他一边亲吻我的脖颈,一边伸出手清理穴里深处的精尿。
“好乖好香好软,宝宝,知知宝宝。”
屁股底下的阴茎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这次我真哭了出来。
“不做了宝宝,不做了,我就帮你洗洗”眼角的泪被路京洲舔舐。
直到我洗一半睡着后路京洲抱着我到床上,我才承认他这张嘴终于说实话了。
早上我是被路京洲舔醒的。下方的被子被路京洲撑起一个团,他此时正趴在下面舔穴。我开始怀疑自己还要和路京洲待在一起多久,真的不会精尽人亡吗?答案是我想多了。
察觉到我醒来,路京洲从下面钻上来,嘴角还带着淫水,“早安知知。”
“你一天到晚没事做吗?能别像狗一样发情吗?”我红着脸憋了半天,说出自认为伤害很大的话。路京洲的确无时无刻都像发情的狗。但他说,“我只对你发情。想到知知的脸,闻到你的味道,听见你的声音,下面鸡吧都会硬。”变态变态变态变态!谁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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