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轻松,越来越频繁。姬晌欢上一次一时兴起,还觉得羞愧万分,这一次却已经跃跃欲试,他现在很想念萧无辞的肚子,香味还有手指。
他本来就是一个地坤,想要亲近心爱的天乾又有什么不对,更何况萧无辞还如此听他的话。
姬晌欢这么想了,他的心就更安定了一些,更心安理得了一些。
他的手触碰到萧无辞的起伏的胸口,再一点一点滑下去,停留在微微隆起的小腹,按压过去。他知道这个水量还远不足以把萧无辞憋醒,所以萧无辞上一次没有发现,这一次也不会发现。
萧无辞闷哼了一声,他的腿合拢起来,交叉着靠在一处,但他的确没有醒过来。
他虽然没有醒,但是他的身体却已经“醒”了,很诚实得因为姬晌欢玩弄他憋胀的膀胱而硬起来——他会不会觉得这一壶茶总算没有白喝,他充盈自己的活儿没有白做。
姬晌欢其实并不喜欢萧无辞憋得特别多,特别疼,他总是会担心萧无辞的身体会不会受伤,他更希望看到萧无辞感到急迫,难耐,甚至为此情动,而现在刚刚好。
他已经顺着最高点抚摸过去。萧无辞比其他人更能装水,别人觉得难受时他还没有什么感觉,别人觉得痛苦时他只是有些难受。所以姬晌欢可以更轻松地摸索到他的已经胀起的膀胱,听他抽气,看他把腿缠起来,再侧过身去。
姬晌欢当然不会让他避开自己,他的目的还没有达到。
他已经跨坐在了萧无辞的大腿上,他笃定萧无辞不会感觉到,一个武功高超的人可以让他的身体像是一阵风一样轻,像一根羽毛一样柔软。
但萧无辞已经不能侧身,他的腰抬起来了一些又落下去,裤头上有一点湿,也不知道是漏出来了一点还是情欲的潮涌?
姬晌欢不知道,他实在为萧无辞如此模样着迷。
然后他做了一件大胆得要死的事。
他用他已经沾满了自己流出来液体的腿蹭上了萧无辞的阳具——他当然知道这很不好,非常不好,他怎么能为了满足自己就对不知情的萧无辞做这样禽兽不如的事?可他心中渴望刺激,他分明很害怕萧无辞醒来,发现这一切,却又暗暗希望能够看到萧无辞的反应。
人是不是都是如此矛盾?
不过姬晌欢并不需要为难很久,因为萧无辞捉住了他的手腕。
喝酒的确是一件让萧无辞很高兴的事,醉生梦死也是世界上最快乐的感觉,可是不喝酒也未必就是一件坏事,至少不喝酒就不会让他睡得很沉,以为自己又是在做一个关于漂亮的地坤采花贼的梦。
“原来那个采花贼就是你。”萧无辞笑道,他没有反抗,哪怕姬晌欢大惊之下按到了他的肚子,他只是叹气:“轻一点,你别一次把我弄坏了,以后都没得玩了。”
“我…”姬晌欢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伶牙俐齿的人,现在更是八竿子也打不出一个屁了:“我不是想玩…”
“那你是想做什么?”萧无辞笑起来,他已经坐直,还把姬晌欢搂在怀里头,他似乎根本不觉得与一个地坤这样做太过亲密,太过胡闹。
毕竟姬晌欢比他更能胡闹,所以姬晌欢难得收敛,一句俏皮话也没有说:“我只是想不能浪费你的一片心意。”
萧无辞忍不住笑道:“不错,这确实是我的一片心意。”
姬晌欢忽然道:“你发现我是地坤,却一点也不吃惊。”
萧无辞道:“你就是妖怪,我也不会吃惊。”
姬晌欢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萧无辞道:“你是什么我都只会有你一个,所以还需要在意这些?”
姬晌欢有些脸红,他当然不能让萧无辞一直牵住他的鼻子,所以他忍不住道:“你这个天乾倒是真沉得住气。”
“换成别的地坤,可不敢对一个天乾这么做。”萧无辞摇头,但是他又道:“不过我是一个君子,还是你的朋友,你的情人,所以你可以对我这么做,而我不会强迫你。”
“做你想做的事。”
姬晌欢脸很红,身体也很热,他不知道这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情欲。他常年吃药,不曾体验过地坤的失控,一时心下也有些没底:“可我怕真做下去会闹出乱子来,我可还没有和你成亲。”
“可你总要和我成亲的。”萧无辞道,他看着姬晌欢,忽然又道:“毕竟我可是说过,你如果是地坤…”
“看来你的确并不爱开玩笑。”姬晌欢也笑起来,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很幸运的人,因为萧无辞是一个他心悦的,听他的话的天乾,一个他很难想象过了这村还会遇到的庙的天乾,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比天底下很多的地坤都要好的事,他轻咳了一声:“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吧。”
“难道还有其他人能如此放任你动手动脚?”萧无辞眨眼,他甚至把腰抬起来了一些,让姬晌欢可以更随心地触碰他的小腹。
姬晌欢并不推辞,他可从来不会虐待自己,他道:“虽然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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