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来过?”
萧无辞笑道:“都已经走了很久了。”
他终于动了一下,他向姬晌欢伸出了一只手来,就像是邀请姬晌欢靠近他。这只手上有不少血痕,显然姬晌欢回来之前,他已经又挣扎了很久了。
“给我。”
“你要做什么?”姬晌欢疑惑,但他还是把水桶递给萧无辞。
萧无辞把水桶举起来苦笑:“从头到脚浇下去,冷静一下。”
“不行!”姬晌欢皱眉,如此寒冷的天气,这冷冰冰的水泼在身上,法地刮过鼓起的青筋,另一只手却已经撩开了衣摆,然后看着姬晌欢:“你不是更喜欢看这个?”
姬晌欢不否认,他了。”
“你说吧。”萧无辞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仍在低低地喘气,透明的水已经在他自己的手指上拉丝,如果不是他实在是一个很有毅力,很能忍耐的人,他已经要忍不住继续抚摸自己的阳具。
他自己都不会想到刚刚这样的插入竟然就让他差点射精。
姬晌欢的脸也很红,但是他仍然道:“这个你既然带上了,在我回来之前,你一天里只能取下来两次。”
萧无辞有些吃惊,他苦笑:“早知道我应该回来之前先去小解一次的。”
姬晌欢抚摸过他的小腹,他知道萧无辞这时候其实还远不会难受,他只是会无法忽视,会觉得急迫。特别是被这样要求之后,一个人很久都很难从这件事上转移注意力。
“可我万一真的憋不住了呢?”萧无辞道,他的手虚环着姬晌欢的手指,像是想要阻止,却又没有真的阻止,这或许也是一种欲拒还迎?
姬晌欢这么想,他的手就揉过去,然后听着萧无辞微微抽气,腰向后收,不让自己继续对他的膀胱动手动脚。
但他并不生气,而是笑道:“我自然不会真的要你的命,你如果真憋不住了多取出来一次就要告诉我。”
萧无辞苦笑:“你人远在千里之外,我就是插上翅膀也没法飞过去告诉你的。”
姬晌欢早已有了准备,他对自己所有想要图谋的事都会做好十足的准备,他不允许任何原因阻止他想要做的事继续下去,所以他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只小鸟,一只精巧至极的机关小鸟,递给了萧无辞:“我不在时,你就用它传信给我,我就给你记一次惩罚。”
萧无辞已经有些笑不出来,他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对这个人太过放纵了,可是他又不能不继续放纵下去——如果拒绝了,他是不是就会失去与他一同的机会,这个人是否也会离他而去,就像那些所有觉得他瞎了眼睛就不再有价值的人一样?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答应和你玩这个惩罚游戏吧。”萧无辞道。
他仍坐在桌边,屋子里仍然是是湿润又潮湿的花香,沁人心脾,让人很难不享受当下,又或是和心上人花前月下。可惜现在只有他一个人,姬晌欢已经离去,既不能花前月下,也不能继续享受,因为他很想去小解。
这根软玉的塞子其实很细,不算舒服,也并不会难受,更没有办法完全堵住尿液,他总归还是要靠自己憋住的。可也因为有这东西卡着,一用力就会兴奋起来,兴奋起来就会睡不着,他估计要很久才能入眠了,还要担心会不会尿了床。
萧无辞这时候才不得不又一次叹气,叹气他答应了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比眼前所有的一团乱麻还要困难。
他睡不着觉,所以他躺在床上开始想一些事,一些可以让他不再总是注意不该注意的地方的事。
他一直有一点不明白,如果贺拔尔早就已经死去,那么那个用刀袭击他的人又会是谁?又为什么只是杀死了顾含光,却留下了他的性命?究竟是谁想要陨铁制成宝剑,打开宝藏?
——是吴洺的仇人?他既然藏着宝图数年都不曾动手,那么他现在也绝对没必要动手,因为什么也没有改变。
——是云中雀?这个人的确有许多谜团,但是他毕竟只是一个地坤,还根本站不起来,更不曾离开过云山仙岛。
——是妙火殿主?这藏宝图来自于妙火殿,妙火殿主想要寻找也无可厚非。而像先前所想如果现在的妙火殿主其实已经是她的妹妹,死去的那一个才是姐姐,毕竟她已经被扒了皮,谁也看不出来。可如果真是这样,她没必要这么做,更没必要在这么做之后让自己去寻找她的妹妹,她绝对没有必要故意让其他人怀疑自己。
萧无辞又忽然想到,又是不是其实除了贺拔尔没有人死去,当初又是谁和贺拔尔走得很近,是谁和贺拔尔很像,妙火殿主的妹妹其实的确还活着,但并不是取代了姐姐?
这个妹妹在哪里,现在又是谁?
想明白一件事并不容易,等待一个人也很不容易。对于萧无辞来说,他现在正在做两件很不容易的事,他既想不清楚事情,也等不来人回来。
虽然他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一个很粘人的,很麻烦的朋友,但是他现在却实在很想念姬晌欢,每一天都很盼望他能早些回来,仿佛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一件事比第二天看到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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