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宾主尽欢,除了有两个醉鬼非要劝薄空这个有严重酒精过敏的人喝酒,好歹杨木石还没有醉到神志全无,给他挡了下来,不过也差不离了,到后面坐下,喝了酒不能亲,手更不安分,搞得薄空这个少数没喝酒颇为尴尬,不过是甜蜜的婚礼现场,也没有多少人会在意,反而觉得两人很恩爱,甚至调侃两句。
不管怎么样,结婚还是喜事儿,薄空心情不错,吃完了饭,已经三点过,薄空一一帮忙叫了代驾送走,送完已经四点了,人也有点疲惫,去停车场取了车,开过来接杨木石一起回家。
开车的时候杨木石坐在副驾,安全带都拦不住他作乱的手,薄空怕他乱动档杆,找了个路边停了车,问他想怎么样,醉鬼喝了酒还是记得不能接吻的,就说要做。
薄空有些为难,这条路是避开红绿灯走的,倒是车流行人不多,但是现在到处都是监控,不太好,但是醉鬼不会听的,他还是温声问:“回家再做吧?路上有人有监控。”
“唔……”杨木石摸着薄空的腿,缓缓思考,从副驾储物格拿出一个跳蛋和一个套,“你让我塞着,回家再做。”
“还是回家再……”杨木石没管他,已经按开自己的安全带,拆开套子,套在那个跳蛋上,不管不顾过来解薄空的腰带,开了扣就粗暴地扯开,熟门熟路地挑开他的内裤,从侧面把跳蛋揉进薄空身下的隐秘而特殊的穴口。
“唔……”跳蛋不大,但存在感依然强烈,薄空有些紧张地看着面前高透的挡风玻璃,等杨木石抽手,“我要开车,你不能在路上……”
“行。”随手按了最高挡,薄空没防备,叫了出来,手无意中按了一声喇叭,街对面的行人莫名其妙地看了这车一眼,杨木石满意,关掉了,遥控器扔到玻璃下面,自己靠在车窗那边,带着醉意欣赏薄空的表情。时间不长,薄空平复了一下,重新别好腰带,起步回家。
路上倒是没什么意外,杨木石被晃得更困,在副驾上睡熟了,等薄空进小区在家门口停了车开门,准备把杨木石扶进屋,后面停的那辆车上下来五个人,那几人围上来,酒气熏天,薄空一惊,回头看,原来是杨木石的几个朋友,之前在婚礼上见过,有些疑惑,还是礼貌笑问:“你们是木石的朋友吧?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其中一个人有些不满:“怎么这么久?”
薄空完全不知道他们要来,以为是杨木石约了什么,抱歉道:“不好意思,路上有点耽搁,先进来吧,木石应该很快会醒。”说罢按了指纹开锁,把人先扶了进去,让他躺在沙发上。
一人哈哈笑说,“杨哥新房还没看过,来看看。”
结果那五个人已经跟着进了屋,薄空说:“稍等我去关车门。”
其中一个人说他已经关了,薄空点头道了谢,却见那人晃悠悠地拿着个遥控器说,“按这个锁车?”
薄空心里一紧,他确认车钥匙已经取了下来,下一秒下体的跳蛋突然震颤起来,“啊嗯……”
他脚下一个踉跄,强忍着身下的刺激,咬住下唇,艰难开口:“不是,请还给我。”
那几个人对视一眼,眼中闪着惊喜,酒精把他们的胆量放得无限大。
那人拿着遥控器,按键没有指示,他随便按了个,“那是这个?”
那跳蛋开始疯狂震动,还变换着形态,“不……”薄空皱眉,又是一些破碎的喘息,他想要走过去拿过来,另外四个人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挡在他的路上,“这是什么啊。”
薄空皱眉,“与你们……呃……无关。”他继续向前,那四个人围上来,有人抓住他的手臂,有人把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浓重的酒臭味环绕上来,喝了酒,他们的动作没轻没重,薄空察觉到他们的不对,剧烈挣扎试图挣脱,“放开我!”
他的挣扎反而让那五个人激动起来,搭在肩上的手轻易地甩下,但钳制他手腕的手好像钢铁一样,那人力量很大,薄空四肢都受制,挣开这处那处又来了,还有几只手摸向他的下身,那里的震动好像让他们确认了什么,更加放肆,抽下薄空的领带把他的手牢牢反绑在身后。
薄空被身下剧烈的震动搞得思绪混乱,只觉得好像好多手在身上揉捏,外套、皮鞋、袜子、裤子、内裤被一一脱掉,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那些人掰开他的腿,纷纷发出震惊的声音,和低低的议论,大概是什么居然有,好骚,没毛,好粉好肥,新郎玩过分一点无所谓,之类,那些手没轻没重地对那敏感的肉唇揪着戳着。
客厅里还挂着两人的结婚照,杨木石在沙发上躺着没醒,薄空就在沙发前被掰开腿按在地上亵玩。
“不……不…哈啊……嗯啊………”
“放开我……”薄空一个人挣脱无望,“木石……”
那些人听他喊的,都在嘻笑:“哎呀,开玩笑嘛,结婚嘛,闹洞房才热闹啊。”
“就是就是。”那几个人架着薄空去他们的卧室,把他面朝下死死压在床沿,双腿跪在地上,。有个人发现杨木石好像快醒了,居然把房间门关上上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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