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是他们太过分了……”
杨木石这才想起拿起床头准备的温水,让他喝,果断道,“我以后不和他们来往了,空哥你放心。”
薄空听他这么说,反而有点犹豫,那几个人是杨木石很多年的朋友,也算是生意上的伙伴,“我不想干涉你的社交,只是……”
“他们那边有这个传统,也喝多了,我保证他们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杨木石捧起薄空的脸和他对视,薄空看他认真的神色,也觉得今天应该是开心的日子,终于放松下来,薄唇轻启,“好吧,以后少喝点。”随即被狠狠吻住。
晚上两人吃过晚饭,又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说是看电视实际上电视上在说什么国际新闻也无人在意,纠缠着两人都有些喘。
“唔,还是去床上。”薄空扶着杨木石的肩,居家体恤被扯得半搭在肩上,脖颈肩头许多吻痕,接吻的时候裤子都快被扯下了。
两人跌在柔软的床上,衣服裤子落了一路,杨木石就要去摸薄空的女穴,薄空阻拦住他的动作,情动时的声音更加温柔,“不太舒服,用其他的润滑好不好?”
杨木石虽然知道自己强硬一点薄空也会让他摸,但今天情况特殊,他还是道,“行。”去床头柜找了几百年不用的润滑液,确认了没过期才拆封。
杨木石给自己扩张着,看薄空去拿了消炎药自己喷了一次,脑子里想着这样不行,还是得用龟头给他每个褶皱都撑开抹匀……薄空不知道他怎么想,把消炎药放回药箱,拆了个套子戴上,才上床就被向前一拉,双手撑在杨木石脸侧,随即后腰被一双腿勾住,“快点进来。”
“诶,好。”
杨木石最喜欢薄空做爱的时候情动的眼睛,带点水光,和他的人一样温柔,喜欢捧着薄空的脸让他看着自己,薄空却不太能适应杨木石每次做爱的时候都灼灼盯着他,好像要吃人一样的眼神,只能低头亲他的眼皮,试图让他闭上眼,不过也不是很有用。
“呼……”
随着交合的动作,薄空眼神变得有些迷离,杨木石看他这神情爽得头皮发麻,手上在薄空身上到处揉捏的手也收不住劲,薄空也不拦他,默默忍了。
“别忍啊,空哥,叫出来。”
“……”
“叫出来吧,我想听。”
“嗯啊……”
床上、浴室,一切结束后,薄空侧躺回床上,感觉到身后另一人的身体贴了上来,身下穴口也贴上来一根,但只是放着没再动,薄空也没有再说什么,真是漫长的一天,他想,下一秒沉沉睡了过去。
工作是不等人的。
薄空的一个收尾报告的死线恰巧就在婚礼第二天,早晨起床强忍着身下的不适,坐在书桌前打开office。
杨木石有点不爽,撇着嘴问,“有什么工作一定要今天做吗?”
薄空有点无奈地解释,“组长说早点提交,他要汇总核查。”
杨木石脸黑了黑,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在薄空打开第三个文档的时候,忍无可忍,扯了他的裤子,把人抱起来按在自己腿上,勃起的肉柱紧紧贴上刚接触空气有点战栗,但很快就变得湿软的屄肉,轻轻地挺动,依旧敏感的嫩穴不计前嫌地吐出了他想要的。
薄空难耐地轻轻推了推,“现在别。”
杨木石依旧不停,只说,“你做你的。”
薄空心神不宁,工作时长也被迫增加了……
——
第二周,薄空工作组约了庆功宴,是工作组的小聚会,都是熟人,大领导也不在,都放得开项目顺利收尾,大家都开心,开心了就要喝点小酒,好在薄空酒精过敏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也没有劝,气氛倒是很好。
话题也不知怎么聊到薄空身上,“组长上周没空,空哥婚礼都错过啦,”工作组里受他照顾的小田提起这个,“诶我记得空哥和他对象是上次去h市出差认识的吧?贺组长好像一起去的?”
贺组长,贺文金,听到这句话脸色并不太好,只简短回复,没有。
薄空和小田关系不错,试图圆场,“那次组长刚好没空呀,公司临时有个会呢,小田你忘了吗?”
小田见了台阶,一个滑轨就冲了下去,“哦哦哦哦,看我这健忘得!!”
贺文金和薄空平时关系并不僵硬,但小组里其他人不知道的是,贺文金曾经莫名其妙对薄空表白两次,一次挺早了,当时薄空还是新人,贺文金人不错,对他颇为照顾,两人关系不错,当时贺文金把薄空压在办公室沙发上表白,说自己也是第一次喜欢男人,薄空犹豫的时候,贺文金的手已经伸到他身下,在摸到未曾预料到的小穴时,整个人兴奋到发抖,额头抵着额头,语气狠得像是要把人吃了,说的话却是反复的,“小空,让我肏你,求你了,让我肏你。”
最终换来的只有薄空温柔又坚定的拒绝。
自那以后,薄空只觉得他俩不合适,这也没什么,那么就还是普通朋友,相处起来也正常,没想到在h市遇到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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