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两人的关系就不冷不热起来,至少薄空是这么觉得的。
餐桌上的话题显然是绕不过每一个人的,有八卦者开始问薄空和杨木石怎么认识的,薄空并不是那种热衷于分享私人感情的人,只是简略说:“当时我遇上点小麻烦,是木石帮了我。”
同事们也许不是真的想听这个,喝多了还问些床上的问题,薄空只敷衍地笑笑,等着话题自然绕开。
然而真实情况远不止一点“小麻烦”。薄空在h市出差,有天下班很晚,遇到一群混混,非要薄空给他们十万不然不放人,薄空哪有那么多钱,想悄悄报警手机又被抢了,对方人多,几个人围上来,看他长相,交换了意味不明的对视,开始动手动脚,薄空一人之力,难以招架。大半夜的呼救,居民楼有几盏灯亮了,却没有人下来,薄空往好了想,也许他们不想惹祸上身,但好心地报警了,但有手指头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甚至粗鲁地抠进了他的女穴,哪里等得到警察到呢。
薄空徒劳地挣扎求救,尽量拖延,期间下体还被重重扇了几下,被刺激得站都站不稳,那些混混哪里肯放过他,甚至把人拉到路灯下看得直呼极品,半翘起的阴茎下,生涩的屄口第一次被粗暴对待,红肿濡湿,吐着点点稠液,那些人居然还拿出手机笑嘻嘻拍照。
薄空正逐渐绝望间,黑暗中传出几声痛呼与衣服摩擦声、人体倒下声,这是杨木石和薄空第一次见面,一个喘着粗气,脸上挂了彩,一个喘着粗气,狼狈地流着水。
薄空不停地感谢杨木石,这是唯一一个愿意救他的人,如果没有这个人,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杨木石脸微微发红,问了他情况,薄空对着救命恩人,为表感激,情况说得挺详细,听罢,杨木石表示:
“把电话给我,你每天几点下班,我陪你吃饭。”
薄空愣了愣,最终还是给了。
后来杨木石告白的时候,两个人感情已经不错,薄空却知道杨木石见过他的女穴,担心往事重演,他谨慎地问:“木石,你是……1还是0……?”
杨木石也谨慎问:“空哥你是?”
薄空也直接告诉了他,杨木石面色微僵,但斩钉截铁地回:“我是0。”
薄空有点惊讶于他突然这么气势如虹,但也安下心。
——
饭局到了尾声,薄空不喝酒,自然而然成了帮大家叫代驾,确认女同事结伴安全的人,等送走所有人,他有些疲惫,自己打了个网约车站在路边等司机过来,记忆的最后是一阵突兀的风。
——
贺文金面无表情地看着怀里的人,他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可以重来,如果他早点认清自己的心意,愿意服软,会不会和这个人结婚的是他?如果他没有错过那次出差,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明明是他先来的。
薄空并没有完全昏迷,他看起来只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更加沉默安静,薄空不能沾酒精确实让贺文金多费了许多工夫,但也因此找到了这种特殊药物。
他把薄空带到酒店旁的一条漆黑的暗巷,这里晚上拉了隔离带,鲜少有人会走,这一段也提前确认了没有监控。贺文金把薄空放坐在长椅上,突然听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薄空却没什么反应,依旧安安静静地垂头坐在长椅上,贺文金脸色一变,从薄空手上拿过手机,看到提示司机已经抵达,应该是网约车司机打来的,他没再理会,把手机调成静音,放在一旁,手机屏幕未接来电跳了几个,屏幕不再亮了。
贺文金在薄空面前站定,这人眼睛半睁着,仍然是平时温温柔柔的样子,但眼中没有人的时候,看起来莫名冷淡,却轻易把看他的人心里点起火。贺文金捏起他的下巴,想要接吻,因为喝了酒最终还是忍住了,只用大拇指粗暴地蹂躏乖巧的唇舌,觉得微张吐气的艳红样子看起来好多了。
“小空,我后悔了。”无人回应。
贺文金解开薄空的皮带,褪下裤子,虔诚地摸上了他朝思暮想的秘处,他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自己已经记不清了,薄空的阴户好像比起他很久之前摸到的,更加肥软,一碰就流水,指尖轻易就被濡湿……就像是被玩熟了一样。
贺文金感觉血液分别涌向大脑和身下,不行,他不能,不能再在同一个地方栽倒,他抽回手指,撸硬薄空身前的阴茎,用自己事先准备好的后穴坐了上去。
“你看,小空,我也可以……”他在薄空身上起伏着,盯着薄空逐渐染上情欲的脸,“我也可以让你舒服,对不对?”
贺文金情绪仿佛陷入一种解脱,他又捧起薄空的脸细看,装作他们真的是一对情侣。
——一阵铃声突兀地响起,贺文金意识到,是薄空的手机,他去看在黑暗中亮起的屏幕,上面“老公”两个字刺眼到令人作呕。
温柔的空气破碎掉,贺文金把薄空手机静音掉,重重起伏把人弄射,匆匆退出,折起薄空修长的双腿,那肥屄已经因为阴茎高潮含满汁水,贺文金眼中血丝密布,把自己硬到发疼的阴茎狠狠按在肥软的屄肉上,“呼……”一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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