酡红,双眼迷离又呆滞地望着回来的刘墓,红肿的、合不拢的小穴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着,媚肉翻出一个狭窄的缝口,花瓣像将要糜烂的玫瑰一样艳丽夺目,随着痉挛不断流出湿滑的淫水。
“弟弟、对、对不起我、再也不会、给、别人摸、了”他的声音都哭哑了。
刘墓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趿拉着拖鞋走到刘朝的身前,脚贴着刘朝的一条小腿用力往里推,把他失心疯一般犯下的罪恶——那殷红饱满又水润的肉穴给遮挡住,试图掩盖自己的罪行。
——他把刘朝操了。
这不是在做梦,他真的把刘朝操了。
他的手还在止不住地发抖,不知道是兴奋多一点,还是惊慌多一点。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反正刘朝是傻子,不给他操也迟早会被别人骗走的。
他在心底这样安慰自己,微微弯下腰,故作若无其事地拽住了刘朝细弱的手臂:“起来。”
刘朝的腿站不住,手也使不上力气,总之在地上挣扎了半天也没能成功站起来。
“痛呜、马上马上、就好”
他的脸色变得焦急,生怕刘墓又生气了继续惩罚他,哑掉的声音像开春河里乱叫的鸭子,听得刘墓越发烦躁,上手夹住他的腋窝把他整个人拎了起来,打开花洒就胡乱给他冲洗起来。
刘朝像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刘墓身上,刘墓也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不知道刘朝被操过的肉逼究竟要不要清洗,想了想还是将带着水的手指插进了刘朝的穴里。
“呃嗯”刘朝的大腿条件反射般夹紧了他的手掌,小声哼唧了下。
“腿张开。”刘墓的虎口不轻不重捏了下刘朝的肉感的大腿根。
虽然没带套,但也没有射进肉穴里面,刘墓胡乱搅了几下就迅速抽了出来,刘朝却在指尖抽离的一瞬间,又一次敏感的在他身上抽搐了起来,被他手掌托住的大腿根疯狂的震颤,发出了很低的可怜呜咽。
“啊呜、呜”他挤扁在刘墓身上的双乳渗出了一股奶水,迅速被哗啦啦的水给冲淡去,软小的阴茎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一道细细的尿,比淋浴的水更滚烫地滑过刘墓的腹部。
“又尿了?”刘墓皱眉忍着那股灼热,难得没有将他扔开,甚至掐着大腿将他瘫软的身体又往上带了带,嘴上却不饶人,“连排泄都控制不住了是吧。”
刘朝毫无知觉的尿完了,本来就笨的脑子被这样猛地乱操,更是转不过来了,只知道被骂了就要道歉:“对、对不起”
刘墓不再搭理他,简单替他冲洗过后,随手牵了张毛巾一边给他擦水,一边带他去卧室,粗鲁地扔到床上后,要走了才别扭开了口:“明天别去便利店上班了。”
刘朝听了他的话一下就慌了,红肿的眼睛眼巴巴望着他:“我错了弟弟、别生气我不会、给、别人、摸了”
要上班,爸爸妈妈拿不到工钱,弟弟还要念书,他必须要上班。
刘墓听着他一句话彻底避开了重点,烦躁地皱紧眉:“我叫你别去上班了。”
“好。”刘朝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犹犹豫豫答应了。
刘墓心情舒坦了一些,又拧着眉补了一句:“还有,以后别让任何人碰你的身体,尤其是你的胸,和下面那个地方。”
“弟弟、也不可、以吗?”沉默了半晌,刘朝结结巴巴地问。
其实弟弟的惩罚让他还蛮舒服的——很神奇,就好像他多长出来的那个肉洞,天生就是为了和弟弟那根大东西匹配的。
刘墓蹙眉盯着他沉默了半分钟,到底没把那句“也不能”说出来,冷着脸转身大步走了,泄愤般狠狠摔上了单薄破旧的房门。
——妈的,难道他能说“可以”吗?
刘朝已经习惯了他一言不合就生气走掉,这一次也呆呆地望着被摔得嵌在灰扑扑的墙壁里、不断震颤的门,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所以到底可不可以给弟弟摸呢?
没有说不可以就是可以的吧,毕竟弟弟才不是别人,弟弟是家人啊。
摔门而去的刘墓很不要脸面地去找了那个女生,向她要回了那笔钱,又去找李剑打了一架。
他们俩都伤得不轻,摔在地上爬不起来,他只觉得浑身肌肉都麻木的疼,一时间躺在地上动弹不得,额角的血模糊了眼睛,嘴唇惨白皲裂,破破烂烂的衣服里几乎是皮开肉绽了,不断渗出殷红的血。
躺了很久他才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发现李剑已经昏迷了。
他捡起李剑打架的时候用来砸他头的那块砖,把李剑的双手砸断了,鸡巴和蛋也砸碎了,李剑在昏迷里疯狂抽搐了起来。
他僵硬地扯了扯刺痛的嘴角,痛快的走了。
左胳膊被彻底打断了,他揣着那笔讨回来的钱去医院打石膏,上药绑纱布。
傍晚回家的时候,楼上小小的窗户里透出客厅暖光的灯光,刘墓抬头望了一眼光亮起的地方,进了单元门。
极浅的脚步声在水泥阶梯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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