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一时之间,我在想不出有何良策的情况下僵住了,沈家嫂嫂也想到了她娘家
可能面临的严重后果,两个人就这样抱在床上低头沉思如何因应这种情况的破解
之道。
最后,还是嫂嫂像是先想到了什么,只见她柳眉一舒,轻声地对我说道:
「小弟,我看……嗯,婆婆守寡了十年,虽然已有四十二岁的年龄,但是她还保
养得很好,看起来还像是个三十出头的少妇,如果……能够将她也一起……嗯……
一起勾引上手,将来我们办事不就方便多了吗?」
我楞了一下,想起沈伯伯当年以四十岁壮年,事业正如日中天的时候,却不
幸因罹患肝癌而不治死亡,在他临死之前立下了一份奇怪的遗嘱,言明若沈妈妈
要得到他的遗产,就不得改嫁,并且要抚育当时才刚上国中的沈哥哥,若是沈妈
妈不愿孤守空房,要再改嫁,则只能分到一幢洋房和五百万现金。以沈家资产数
以几十亿计的市价来算,任凭谁也不会笨到去选择改嫁这条窄路,于是沈妈妈毅
然挑起养育沈家独子——沈哥哥的大任,并且接管了沈家所有的关系企业。
虽然期间也曾有其他的股东看她们孤儿寡母好欺负,以为有机可趁,想要搞
鬼,吞并沈家的股份,却都被沈妈妈以高超的手腕和明快的决断给化解了,其中
还有人因为侵吞公款,被沈妈妈暗中聘请侦探社查明,收集证据后报警捕获,那
些坏人的股份反而被沈家以低于市场价格的代价买下来。因此,十年来沈家的财
富和势力,不但没有缩小,反而比沈伯伯在世时还扩张了一倍有余。
我们家从小就和沈家比邻而居,父母和沈家的交情还不错,陆陆续续从他们
的交谈中获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沈妈妈的本名叫做王秀瑛,娘家虽非像沈家
一样的大富之家,但在中部地区法院、政界的影响力还不小,谁也没有想到平日
里看起来温婉贤淑的沈妈妈,处理起公司的事务,会是这种大刀阔斧的手法,一
点也不输给那些叱吒商场的回锅老油条,而在明争暗斗的经营权保卫战中,更是
让那些老狐狸闷声不响地吃了很大的暗亏,不得不乖乖地交出手中的股份。
在那段算是沈家艰苦奋战的日子里,沈妈妈为了沈氏集团的事务忙得不可开
交,妈妈基于邻居的情份上,接掌了沈哥哥和我这两个正处于爱玩闹事的小捣蛋
鬼,也因此让爱恨分明的沈妈妈感激在心,在事业上有意无意地扶助爸爸的公司,
也才使得我们家也跟着沈家逐渐茁壮的势力,慢慢地富裕了起来。
有了这一层严重的顾虑之后,沈妈妈对我们家来说,绝对是一个惹不起的人
物,也因此,嫂嫂所提议的事,对我来说,几乎可以算是一项破釜沉舟,不成功
便成仁的任务哪!
近两三年来,沈氏集团的大势已定,沈妈妈也掌握了绝对的权力,于是她便
渐渐退居幕后,只有每个月召见各关系企业总经理级的干部到沈家来开经营会议,
藉此遥控着沈家庞大的集团势力。
就连她要做日常的美容保养,也都是电召专属的美容师到沈家做服务,加上
生活富裕,养尊处优的她,其姿色秀丽、肌肤细嫩洁白,雍容华贵、风情万千,
比起新婚的沈家嫂子来,更是多了一份不可言喻的成熟风韵之美。
只是在她的眉宇之间,总有一抹淡淡的愁绪,仔细回想起来,嗯!大有可能
在她生活无忧无虑的状况之下,也只有在如狼似虎的年龄里,生理上已臻成熟的
颠峰,可是在心理和肉体上,却是慾念鼎盛的年华,才会有这样的愁绪积在心头。
设身处地替她想想,每晚的独守空闺、孤枕难眠的性饥渴岁月,有着外人不知和
无人可以倾诉的寂寞和痛苦。
在世人面前,以一副女强人姿态出现的沈妈妈,午夜梦回时,可曾因为得不
到痛快淋漓的性满足,而满心空虚和寂寞吗?也因此她才愁锁双眉,虽然拥有丰
腴迷人的胴体以及满腔的热情骚劲,却无一个知心的人儿能够来慰藉她。现实情
况里,以沈家的社会地位和她身为遗孀的身份,又不容许她红杏出墙去打野食,
然而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仕却又几乎都是她的下属或晚辈,摄于她的威权,又有谁
胆敢闯进她的芳心,冀求一夕之欢呢?
就在我的心念电转之下,一项项的假设和可能性不断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如果我要下手尝尝沈妈妈那具不输给沈家嫂嫂的美艳胴体,以我们俩家的情谊和
嫂嫂内神通外鬼的里应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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