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就算是他的脚,也能让我沉浸在情潮中无法自拔。
每换一根脚趾,我的身躯就会重重一颤,臀尖有意无意地蹭到地上那一大滩冰冷的逼水,有一下没一下提醒着我刚才被限制高潮的痛苦,似猫挠一样的,刺得我心痒。
脚趾、脚背、脚心,每一处都被我湿润的口腔包围舔舐,来来回回舔了两遍之后,爷收回脚,重新躺在床上睡觉。
我来不及穿上内裤,只能光着下身跪在地上给爷揉腿。
过堂风吹过,我的两瓣逼肉在冷风中翕动发抖。
不知道是因为刚才的巴掌,还是爷静谧温淡的睡颜令我心动,我的脸颊火辣辣的,烫得脑子迷迷糊糊的。
为了不让爷发现,我依然有条不紊地捶捏爷的小腿。
一晚上很快就过去了。
爷醒了之后我请求爷允许我上一次厕所,爷啐了一口在我脸上,冷冷地说了一句滚。我磕头谢爷。
上完厕所,我回到了自己的狗窝,疲惫地睡着了。
这个狗窝让我舒心,没有比狭窄昏暗的狗窝更适合我住的地方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爷似乎很忙,只回来了一次,清主也跟着他回来了。
爷在工作的时候让清主在旁边玩弄我。
清主人很好,因为做了美甲怕弄伤我的逼肉,还专门去淘宝店买了个假阳具。
她把假阳具固定在地上,命令我自慰给她看。
我上下晃动着身体,小逼也在身体的律动下包裹住假阳具抽插。
清主命令我必须大声呻吟,越浪荡她越兴奋。她会在我快要高潮的时候用揉尖的纸巾来回穿过我的鼻子,引得我发痒,我不停地打喷嚏,逼水也不停地流淌。清主比我想象中的还会羞辱,她会在玩我鼻孔的时候辱骂我,使得我的下体与颅内共同高潮。
清主在服侍爷的时候,我趴在地上舔着清主的脚。也许是我太碍事了,我第三遍还没舔玩,清主在连续不断地呻吟中找回自己的声音,磕磕盼盼地对爷说,让我回狗窝。
爷恶狠狠地训斥了我几句,我磕头道歉,然后一步一步爬回自己的狗窝。
清主的呻吟声连绵不绝地回荡在狗窝周围,我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还是听的很清楚。
又过了几天,爷都没回来。
我照往常发微信向爷请安,并索求上厕所与吃狗食的权利。
爷在不忙的时候也会和我聊聊天,无外乎一些畜生蠢猪的责骂。
虽然每天都很想爷,但有爷陪着聊天,孤独与思念倒也轻了些许。
一个多星期后,爷终于回来了。
我想爬出去给爷磕头,但爷抢先一步在门口扔了一件裙子给我,让我洗完澡穿上,然后去他房间找他。
爷说完就转身走了,连我的磕头也没理睬。
我的心脏一缩一缩的,倏而腾空悬起,倏而又沉沉落下。我有种预感,今晚的调教,和以往都不一样。
爷给的裙子是夏天的丝绸裙,我冷得起鸡皮疙瘩。
忍着寒意爬到爷的脚边,捧起爷的脚想舔,爷突然说了句,“给我口。”
我的眼眸瞬间扩大,瞳孔的纹路也因为太过于震惊而产生丝丝皲裂,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儿里去了。
指尖的颤抖出卖了我此刻的慌乱与满满溢出的激动,跪在地上把爷的裤链子解开,从内裤里捞出已经微微肿胀的阴茎。
爷的阴茎比我想象的还要粗长,肉柱上凸起的青筋仿佛是鲜活的,在我手中跳动,我的心底好像有什么溢出来了。
我的身心都被专属于爷的雄性气味包裹住,我感到莫大的舒心,甚至眼底泛起湿润。
我伸出小舌在他龟头上舔了一下,又张嘴含住龟头,让它在封闭湿热的空间被我的舌头翻来覆去地舔舐。
爷似乎很舒服,发出一声闷哼。
我很兴奋,想要让爷更舒服,这是我应该做的。
年近三十,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片子。我知道怎么让男人舒服。
我用舌尖不断顶弄着爷的冠状沟,那块是男人的性爱的刺激点。
舌头在顶,我的嘴在用力地吸着龟头。我听见头顶上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爷的鸡巴也胀大了一圈,我的口腔被迫撑圆。我吸的用力,脸颊有规律地凹陷又鼓起。
爷的阴茎慢慢变硬,我的心也渐渐被填满。爷需要我,我能让他兴奋,这种感觉简直无与伦比。
心里充盈着幸福,我的动作也开始加快。我拼了命地含住爷的性器,让它在我的口中像活塞一般抽插。
我的嘴唇裹着爷的肉棒,一抽一送中我口中的津液沾在上面,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淫靡不堪,我的脸发烫,快感从脊髓传至颅顶,两瓣逼肉再也罩不住喷涌而出的汁液,染湿了我的内裤,内裤黏腻在我的阴唇上,我想如果爷此刻扒开我的裙子,定会责骂我是一个骚婊子。
我上上下下地吞吐着肉棒,速度也从一开始的缓慢到后面的急促,肉棒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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