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感受着身后的淫水失禁一般的流出来,不被允许射精,只能后穴潮吹。
安德鲁失神的躺在床上,满脑子只想着射出来。
潮吹的淫穴夹紧,伊塔库亚看着养父的样子,抽出还没射的鸡巴塞到安德鲁嘴里。
湿热的口腔,软乎乎的舌头,龟头最先享受到养父的嘴巴,然后茎身也挤进去,养父的喉咙不自觉的收紧,含住了粗大的鸡巴,甚至还在尽力长大嘴巴,防止自己的牙齿咬到养子。
万幸的是,安德鲁终于可以射了,知道自己已经被养子完全掌控了身体的每一个敏感地,讨好的舔着养子插进来的鸡巴,不停的吸吮,伊塔库亚本来就快到临界点,刚插进养父嘴里没几下就控制不住射了出来。
口腔被灌满,养子还在射,安德鲁用力推开养子,被射了满脸的白浊,睫毛上还挂着几滴。
"父亲……咽下去。"
迫于无奈,安德鲁还是咽下去了,养子看着养父的口腔,又有些硬起来了,继续插回养父温暖的肉穴,狠狠抽插着,内壁刚刚才高潮过一次,现在还湿着,让进出的大鸡巴想当顺利的顶到敏感点,然后没一下都顶到那个地方,"你疯了……啊——啊!"这一次潮吹来的想当迅速,甚至伊塔库亚在养父潮吹的时候还在疯狂抽插几百下,射在养父身体里。
甚至不肯拔出来,两个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早早醒来的安德鲁看着锁链已经被打开,养子不知道去了哪里,连忙穿上衣服,拿起自己的箱子往森林跑去。
只是体力不支,而且后穴还像是被塞满了一样胀痛,刚到森林外围就被赶过来的伊塔库亚扑倒,整个人陷在雪地里,冷的发抖。
雪地里做爱明显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但红了眼的伊塔库亚顾不上这么多了,只知道昨天的性爱,养父明明也很喜欢,只想让养父被定在自己的大鸡巴下不断呻吟。
没有任何扩展润滑,直接顶进,即使昨天晚上才刚刚做了好久,脆弱的穴口也还是被直接撕裂,血液流了出来正好做了润滑,鸡巴狠狠捅进去,抽出来虽然带着血丝,也还是不管不顾的继续,粗糙的手指直接捅进安德鲁的喉咙,拉扯着安德鲁的舌头,甚至连一身尖叫也不允许,只让这张嘴无助的流着口水。
养子像是打桩机一样狠狠的肏着养父,毫不留情,没下都进入最深处,狠狠蹭过敏感点,然后残忍的堵住养父的龟头不让其射精,安德鲁已经疼的意识模糊,身体直接躺在雪地上,更是让他冷的发抖,无力反抗,对方想怎么肏就怎么肏,肉穴已经被折磨的失去了感觉,用力拿出口腔里的手指,直接吻上了养子。
"孩子……伊塔库亚……别这样,会上不了天堂的……"安德鲁挣扎着说到。
"我愿意下地狱去……父亲。"伊塔库亚身下温柔了很多,他也能感到养父的身体变冷了,他选择抱起养父,站起来肏弄,这样无疑会让鸡巴进的更深,淫水混合着血水一起流下,他们在雪地中间激吻。
""伊塔库亚,我也爱你……"安德鲁被抱着一路回去,好在他们的房子在墓地附近,四周没有邻居,被放到床上,安德鲁又被锁链锁住了。
伊塔库亚已经退了出去,拿出药膏给养父上药,轻轻含住了养父的鸡巴,没几下就让对方射了出来。
"你救了我,难道不该一直拯救我吗?父亲。"伊塔库亚摆出少年时屡试不爽的可怜表情。
"算了,下地狱就下地狱,反正我本来也不可能去天堂。"安德鲁吻住养子,要说救赎,谁又能说清楚是谁救赎了谁,或许他们都是彼此的救赎。
诺顿·坎贝尔,如你所见,在校外是个只要给钱什么都能做的婊子,但在学校里,作为一个学校的好学生,他很受欢迎,但是谁能想到他成绩最好的那门课是靠着身体换来的a?呢。
卢基诺的教师宿舍中。
"唔……啊……还满意吗……哈啊……"诺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殷勤的伺候口中的东西,那根带着鳞片的肉棒,看起来就很狰狞可怕,更何况,还有两根。
舌头一点点划过带着冰冷鳞片的肉棒,时不时张嘴嘬一口马眼,然后又快速移开舌头,转向其他地方,然后就被摁着脑袋,粗大的肉棒直接顶到的脆弱柔韧的喉咙里,惹得诺顿痛苦的收紧喉咙,却让对方更加舒爽的来回捅进。
“也就这样吧……”卢基诺一挑眉“怎么不咽下去?”
正准备把口中腥膻的白浊吐出去的诺顿一愣,只好故作乖巧的咽下去,喉咙发出咕咚一声,然后色情的张开嘴巴,伸出柔软殷红的舌头,表示自己全部都吃下去了。
“我的成绩……卢基诺教授……应该会是最高分吧。”想着不仅要顺利毕业还要以优异成绩拿奖学金的诺顿忍不住说到。
“看你表现了,毕竟只用嘴可不够哦……好孩子。”
诺顿忍不住看了一眼门口,慢吞吞的脱下衣服,半坐半靠着卢基诺,自己伸手插进后穴扩张,一开始指尖只是浅浅的在穴口戳几下,然后……
“啊……疼!”两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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