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随后便像水帘一样连成一片,疯狂地浇在平整的洗手台上。
“我爱你。”贺京勋的头越过他的肩膀,手掌握着他布满潮红的脸颊转到侧面,用力吻上了他的嘴唇。
他们的身下没有一处不是湿润的,淋漓的尿水将他们浇了透彻,庄祁钰脚下的台面已经积了薄薄一层尿,他的脚趾在水里跳舞。
到了春江水暖的时候,小天鹅就出现了。
洗完澡已经是黄昏了,窗外映进房间橘黄的阳光,把所有简约的家具都变得温馨,带着点暖融融的感觉。
贺京勋靠着软包躺在床上,双腿岔开,庄祁钰懒散地倚在他的怀里,他们身上盖着薄薄的一层毯子,手在毯子底下十指紧扣。
投影仪里放着很多年前的爱情电影,他们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依旧在每个做完爱的慵懒时刻选出来观看。
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裤交融,庄祁钰的身体在一下午的激烈中变得疲软无力,在贺京勋温暖的怀抱里昏昏欲睡。
「thatisverytrue,andiuldeasilyfivehispride,ifhehadnotortifiede」
带着点傲慢的女声将庄祁钰从昏睡中唤醒,他懵懵地抬起眼皮,看了眼幕布上灵动伶俐的女孩,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困了?”贺京勋的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轻轻蹭着。
他在下午呻吟了太久,喉咙还是痛的,低低地哼了一声:“嗯”
“腰疼不疼?”
“有一点酸”庄祁钰动了下身体,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怔了几秒,空闲的那只手往身下探,摸到睡裤上还未冷却下去的一团温热,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漏尿了,毫无意识的,也许就在刚刚昏沉的时候。
虽然湿痕只有大概拳头不到的大小,庄祁钰的身体也骤然冰凉僵硬,与贺京勋交握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
“怎么了?”贺京勋显然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低下头温和又关切地看着他。
他的睫毛疯狂地颤抖了几下,掀开被子故作冷静地下床,头也不回往卫生间走,腿还有些发软,肌肉用力就会牵扯得浑身都疼:“我上个厕所。”
下床走到厕所的那几步,他的脚步轻又谨慎,因为尿孔在每次动作时都会悬挂出一滴尿珠,随即滴落在他的睡裤上。
他慌到了极致,生怕自己失禁在地板上。
可当他好不容易忍耐到了卫生间里,真正站在马桶前面可以尽情撒尿了,阴茎里却没有水出来,他站了近半分钟,一股浓烈的尿意突然刺激得他闭上了眼睛,一点点尿缓慢地流出来。
“呃嗯”他腹部和臀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收紧,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阴茎像坏掉的、关不紧的水龙头,断断续续地滴了几股细弱的尿流,又一次戛然而止。
尿完,他一言不发地回到床上,又一次窝进贺京勋温暖的怀里,心底却是慌乱的。
只过了十几分钟又有尿意了,而且是极其急迫的那种感觉,憋得他的心开始不安,仿佛再不去厕所,下一秒就会不受控制地尿出来。
才刚去过厕所,又说要去的话岂不是很奇怪,他慌乱地抿了下嘴唇,把随意摆放的双腿上下交叠起来,将涨热的阴茎塞进大腿根夹着。
根本无心看电影了,他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瞬间汹涌的尿意上,手指在薄毯下紧紧攥着大腿上的睡裤,自己也没有发觉,呼吸就因为紧张变得急促断续了。
电影里下起了滂沱大雨,男女主站在建筑的遮蔽下倾吐真情后又开始吵架,庄祁钰只觉得对话的声音刺耳极了,还有那淅淅沥沥的逼真雨声,听得他一阵烦躁不安。
尿意很急,明明刚才去厕所根本尿不出来,现在膀胱却像是装满了水马上就要溢出来,被电影里的雨声扰地越发动荡汹涌。
他往贺京勋怀里挤了点,更用力夹紧了大腿。
贺京勋顺势环抱住他的腰,手臂交叉搂在他的腰侧,
闷闷地低笑:“怎么这么粘人了?”
庄祁钰猛一哆嗦,膀胱只是被贺京勋的手臂轻轻挤压了下,尿道口就变得燥热酸胀,他的瞳孔猛地放大,一股尿流瞬间就从小孔里失控般溢出来,浇湿了他大腿紧紧夹在的那片布料。
“唔”他吓得呼出声音,身体瞬间从贺京勋怀里坐直起来,狠狠收紧了下腹和括约肌。除了那一小股尿,并没有更多的漏出来了,但他的尿道口依旧有着火辣辣的肿痛烧灼感,感觉随时都会不小心漏出尿来。
贺京勋察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是不舒服吗?”
“屁股有点疼”他沉默了几秒,双颊滚烫着撒了个谎。
“我下次一定轻点。”
庄祁钰的眼眶变得很红,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了,也不知道怎么和贺京勋开口说出这令人难堪的事情,他的神经在这两次的断续漏尿中警惕到了极致,手指隔着睡裤悄无声息地攥紧了阴茎。
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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