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我要!”
“要什麽?”
戏谑的笑声摆明了狂的坏心眼。
“狂,我要狂动!”
“如果要就自己动!”
绣忠气愤的双眼瞪着狂,可以发现对方并没有要顺从他的意思。体内热热的分身不断的刺激着他的欲望,不顾一切的。绣忠双手支撑着床的边上,开始自己上下摆动自己的腰部。
细细的感受着狂的分身不断的在自己的小穴之中进出着,肉壁和肉棒之间相互的摩擦,分身顶端对敏感点的不断刺激,绣忠觉得自己已经快不行了。
“啊……啊……啊……”
不断加快的腰部的扭动速度,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以及愈加诱人的呻吟声,狂觉得自己也已经接近了临界点。
双手抓上了绣忠的臀部,用力的顶刺着那具诱人身体的敏感带。
“啊……狂……啊……还要……”
配合着狂的速度,绣忠也不断的加快着自己的速度。
在一声浓重的喘息声中,狂把所有的热液全部的灌在了绣忠的体内。而绣忠的体液则喷洒在两人之间。
安顿好因为过渡的欢爱而昏倒的绣忠,狂走出了研究室。
屋子里原本已经熄灭的火不知道什麽时候有点了起来。
“真是激烈啊!整坐山都听到你们的声音了!”
京四郎嘲讽的坐在矮桌旁喝着茶,话中夹杂着浓浓的酸味。
“现在是什么情况?”
没有理睬京四郎话中的含义,现在的狂只是向知道自己处於的究竟是一种什麽样的状况。
“极端分裂吧!陷入痛苦爱恋中的绣忠把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人格。一个是爱你之前的,完全只是朋友的红虎,和一个爱你爱到可以放弃一切,放荡的接纳你的一切的绣忠。”
狂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他实在不喜欢听别人用‘放荡’这个词来形容绣忠。
“怎麽办?”
“让红虎爱上你,让绣忠不爱你!或许哪天融和了,那个真正的绣忠就回来了!”
京四郎笑着继续的喝着他的茶,狂没有说什麽。拿着村正走出了屋子。
“一切听天由命吧!”
山中的空气一直保持的十分新鲜。用布条扎着一头长长的粉色发丝的红虎正站在屋外的草地上汲取着新鲜的空气和阳光的滋润。
略带酸痛的身体没有让他怀疑到昨天晚上发生过什麽,只是单纯的认为是四年没有使用的肢体因为突然开始的肌肉运动而带来的酸痛。
换下血红色和服的身躯上穿着的是最为干净简洁的服装。看着四周树林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似乎是在思索着什麽东西,又好像什麽东西都没有在想,只是单纯的在看着眼前的景色而已。
“红虎,准备走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唤回了红虎的意识。回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後的狂,总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和以前有一些不同了。但是,究竟是哪里不同,自己也不清楚。
“时间到了,我们出发吧!”
在红虎的身体已经没有了问题的状况下,狂决定回江户。虽然精神上的人格分裂暂时还是得不到很好的解决,但是……有些事情在这坐山里是没有办法得到解决的。
“恩!就很快就可以见到由夜姑娘了啊!”
刚才还直板的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孔,现在再次被那个招牌笑容所替代。
狂依旧是那张冰冷的脸,只是在眼底多了一丝浅浅的温柔。背後带着的包裹了放置着的是那件和服,那一件本身是红色又被鲜血染红过的和服。那件充满了一些东西的和服。
不知道为什麽,原本躲避在山中已经多年的京四郎这次也决定和狂他们一起去江户。
当狂一脸不爽的问他为什麽要一起去江户的时候,京四郎回了他一个具有深意的眼神,然後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也想由夜姑娘了,想见见她啊!’。然後就简单的收拾了一些东西跟着狂他们之後离开了那间山中的屋子。
山路虽不艰难,但花费时间还是没有办法避免的。
感觉到身後的长发随着行走节奏的碰触,离开着躯体。红虎有着一种明显的不适感。
“狂爷,你说我是不是该这头该死的长发给剪了?走路的时候在身後晃来晃去的真让人不习惯啊!”
从三年前狂离开,绣忠住进清水屋那一刻起,他几乎就再也没有步出过房间。一则是因为看不见东西给他的身体造成了负担,二则是因为离开了那个房间,仿佛有什麽东西会变质。
所以,很少,很少会晃着那一头长发到处的行走着。所以,他不习惯,无论是爱狂前的他,还是爱狂後的他都不习惯。唯一习惯的,是在床上那头发散乱的感触吧。
“还是不要剪!”
喜欢他的粉色长发,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就像现在这样看着。狂的声音中透着一股静静的温柔和舒适。
红虎稍稍的皱了皱眉头,里面有些什麽东西,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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