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虫母欢心?在姜谷绯红的眼角、翕动的唇瓣上,他找不到答案。
有什么好担心的。
姜谷喜欢处男。
错怪了美人是名妓同行,姜谷很抱歉。
青涩的反应、懵懂的抽插,每一个都长在爽点上的倒刺。这是场漫长却又不痛苦的性爱,他甚至不需要被勒到窒息才能换来高潮。
“哈……哈哈。”被操得浑身发软,从白天做到黄昏,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姜谷的喘息里混杂着笑意。
子宫口被越打越开,里面叫嚣着空虚,而空虚正在被笨拙地满足。每一个倒刺都在缠缠绵绵地取悦虫母,第一次使用的性器够到了及格分。
甚至就连对方的身体,珍珠白里泛出潮红,用懵懂漂亮的脸做着最肮脏的事,哪一处都让姜谷心情很好。
溺水的痛苦遥远得像做梦,他被少年一下下毫无技巧地猛力顶着,每一下都撞到最深,每一下都感到自己还活着。
湖蓝色的眼珠里湿气氤氲,发情的姜谷手搭在小腹上。
带痣的手指遮住两个很小的白斑,又仿佛抚摸里面耸动的阴茎,他闭上蓝绿色的湖泊,眼角挂着汗,忍不住喟叹。
“好舒服……”
多少人渴求他说这句话。
多少人会嫉妒现在惊喜到愣住的费南多。
忘记了眨眼,粉色的珠子里仿佛撒了碎钻、熠熠发光,费南多无师自通,将姜谷抱得更紧,开始冲刺。
“啊!啊…啊……好爽,快一点!再!啊!”
虫母开始放浪地叫。总是沉默卖淫的婊子似乎这才意识到做爱不仅要忍痛,还应该呻吟。
树林里、山峰上,无数眼睛注视着他们,却只有费南多手上的这只,得到了他。
喘着气,姜谷倒在费南多的手心里。
“嗬…嗬……!”
脖子仰起,后仰到线条紧绷,紧绷到费南多都托住他的程度,将自己最脆弱的后颈交给陌生人,没错,他们还没交换过名字可种族,但那又怎么样,姜谷笑了一声。
“哈…”
虫母的好心情比做爱还要令虫心动,费南多想把整座山都捧到姜谷面前,又或者最好吃的食物都献给虫母。怎样?怎样才能让虫母一直舒服?
急躁又慌乱,心里的愉悦远远超过身体的快感,费南多仍缺乏教育与经验,但当下,正如虫母所说,好舒服。
所以他们一起射精就好。
肚子里的精液撑得姜谷饱胀。
可他后仰,看到了颠倒的树林,闪烁的星幕,并不难受,反而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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