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后穴紧紧咬住性器不想放松。邬净的哭喊声没能换来祁枢赐的怜惜,反而得到了更加粗暴的对待。
性事方面邬净从来不是祁枢赐的对手,祁枢赐小学被认领回到本家之后就开展了各项训练,邬净只知道祁枢赐每个寒暑假都会回到意大利和俄罗斯。
他被祁枢赐压在身下看不到他疯狂的神色,祁枢赐的目光一寸一寸贪婪地侵蚀着邬净,墨绿色的眼眸翻涌着狠意,身下的动作恨不得要将邬净拆吃入腹。
“啊啊啊……!leo、leo我害怕啊呜呜…太、啊哈…!太快了我不要……啊啊——”
性器在体内转了个圈,邬净被翻过身面对着祁枢赐,小腹上长长一道的凸起出现又消失,那正是祁枢赐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的性器。
过度使用的嗓子已经发哑,哭喊求饶声越发可怜,邬净的性器吐出一股稀薄的精液,他是真的害怕了,两个月没吃到肉的野狼如今咬住猎物不放。
邬净脸颊边的泪水要汇聚成一条小溪,嘴里的呻吟和话语被撞得稀碎,身子被撞击得一怂一怂地抖动着。灭顶的快感让邬净害怕,喉咙似是要失声就连呻吟声都变得微弱,身前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祁枢赐在他楚楚可怜的目光中拽下助听器丢在一边,哭泣声哀求声隔着一层雾显得不够真切,祁枢赐居高临上,神色魇足,他用自己的行动告诉邬净,他听不清,所以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邬净崩溃地大哭,颤抖的手指在空中比划着手语,太快了……要慢点……
祁枢赐俯下身抱住他,怜惜地亲亲他盛满泪水哭红的眼睛,耳朵凑到他嘴边说道:“想要什么?乖宝叫大点声你的leo才能听清。”
邬净不知道这场性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躺在祁枢赐怀里久久缓不过来身子一直在发抖,下半身失去了知觉,腰肢疼得发麻,肚子鼓起,穴口还在洇洇吐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原来那个雨天捡到的不是一个漂亮的绿眼小孩,而是一条彻头彻尾的疯狗。
夏季的天亮得早,昨晚睡觉时窗帘没拉紧,强光顺着缝隙闯入卧室,邬净迷糊地睁开双眼,7点半的闹钟顺势响起,邬净伸手要拿手机却被人搂紧在怀里另一只大手越过他把闹钟摁掉。
“再睡一下。”,脑袋上方声音响起,邬净的脸颊贴着祁枢赐的温暖的胸膛,顺从地点点头,整个人被人锁在怀里。
祁枢赐有些起床气,但好在都是几分钟的事,每次邬净比他先醒的话都会再陪祁枢赐躺一会儿。
昨天被折腾得要了大半条命,邬净早早睡下没来得及和祁枢赐说说话,这会儿躺在祁枢赐怀里揪着他的一撮头发在指尖转圈。一年12个月,祁枢赐最少要在国外待4个月。邬净算了算突然有些生气,这都没暑假呢,祁枢赐已经在俄罗斯和意大利之间游走了2个月了。
“哼唧什么呢?”,祁枢赐亲亲邬净的额头睁开眼,不知怎的身边的人突然变得气哼哼的。
怀里一空,祁枢赐被邬净推开了后还不忘踢了他一脚。邬净自顾自掀开被子起身下了床走向衣柜。
纤细挺拔的身姿大大方方地展露在祁枢赐面前,吻痕隐匿在长发之下。邬净身上只穿了条白色的内裤,推开衣柜门随手抓了件祁枢赐的衣服往身上套,臭leo干爽了连睡衣都不帮自己穿。
黑色的t恤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邬净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走进浴室洗漱,长发随意绑成一个啾啾低头洗脸,冷不丁地就被人从身后拦腰抱住。
“我洗脸呢!”,邬净的手肘朝后顶了一下,脸上还沾满了绵密白色的泡沫,“我今天上学,不准乱动也不准乱摸!”
“嗯,洗脸。”,说着把邬净抱起让他踩在自己脚上,身躯从后方完全覆盖住了邬净。
中学时期两人的身高差了没多少,直到祁枢赐上了高中像打了激素一样不停飙升到了190,邬净作福作威惯了相当不服气,长到现在也就够到了180,从前还能勉强平视祁枢赐,现在只能仰视他。
刚睡醒的邬净说话带着轻微的鼻音,带气的话语和一只奶猫伸出爪子要挠人差不多,祁枢赐对他的抗议充耳不闻,手自顾自地伸进邬净的衣服里缓慢地从腰间开始向上摸,最终指尖停留在邬净的胸口处,感受着他的心跳,过分地把这人的心跳弄得更快。
祁枢赐的一只手从旁边扯过一张洗脸巾擦拭着邬净脸上的水珠,身下当作没事人一样一下一下地顶弄着邬净。拿过一旁的瓶瓶罐罐帮着邬净涂脸,祁枢赐不太懂护肤知识,只知道看着台面上摆放的牌子往贵了买应该不会出什么错。
邬净闭着眼让祁枢赐给自己涂着脸,挂着水珠的手绕到身后挑开裤头钻进了祁枢赐的睡裤里,手上的凉意隔着内裤传到了那烫手的鼓包上。
“伸进去。”,双手又重新贴住了邬净温暖的身子,鼻尖充斥着发梢上的清香,祁枢赐闭眼蹭着邬净毛茸茸的脑袋。
安心,祁枢赐无法想出第二个能形容当下心境的词语。
“滚开,想得美。”,邬净使劲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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