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枢赐再三发誓自己这次一定提早回来送他上大学,好说歹说算是把人哄好了。
晚上祁枢赐给躺着的邬净涂着身体乳,邬净幽幽地问道:“leo,你觉得俄罗斯和意大利的女生漂亮吗”,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觉得挺漂亮的…不是!也没那么那么的漂亮……”
祁枢赐动作没停,跪在邬净身前把他往下一拉两腿分开卡在自己身前,抓住一边小腿顺着肌肤继续涂着,“你想说什么?”,看着他欲言又止打马虎眼。
“leo…你会在那边结婚吗?”,邬净轻声开口,不仔细听都听不到那句小声的问话。他看着那双墨绿色的眼睛又垂下眼眸不再看,许是分别在即邬净的脑子有些乱。
放在他大腿上的大手一顿,祁枢赐有些不解,“不会。”,他给出了答案看着邬净一瞬亮起的眼眸又反问:“为什么想问这个?”
邬净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小辫子又翘了起来,不免得意洋洋,“我就随便问问。”
其实邬净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问,睡前他又看了那些彩钻,疑惑涌上心头,leo未来的妻子也会得到这些被赋予purelove含义的彩钻吗?或者是得到比这些更多的更珍贵的东西——leo的爱。
leo结婚了…身边还会有他位置吗?还会回国吗?好像祁枢赐的一切,都在国外生根发芽了。
“不会的,不管是俄罗斯还是意大利。”,祁枢赐摸着邬净大腿根处的嫩肉,眼神变换莫测。
邬净听他再一次回答心里乐开了花,他就知道leo不会丢下自己的,起身坐在祁枢赐腿上抱着他傻乐,丝毫不觉得两人的动作有些亲密得过头了不像平常的竹马关系。
“嗯?我不在外面结婚你这么开心?”
“没有,我也不是那么开心嘿嘿…”
傻子,祁枢赐在心里想着,是不想我在外面结婚,还是不想我和任何一个人结婚?
祁枢赐也紧紧地回抱他,悄悄地小心翼翼地在邬净的头上落下一吻,快点长大开窍吧,他有些等不及了。
即使分别在即,邬净还是带着开心入睡的。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邬净就被祁枢赐给叫醒,睁眼看到穿着正装的祁枢赐邬净的瞌睡虫就跑得一干二净了,“要走了吗?”,他从床上起身坐着抱住了祁枢赐。
“嗯,在家乖乖吃饭,我给你定了私厨,每天都会送餐到家里……”,祁枢赐的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不准吃太多零食、不能玩游戏到太晚、不能趁你不在偷偷出去鬼混,照顾好自己最后要记得想你…”,邬净顺着祁枢赐的话闷闷地补充着,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倒着都能熟溜地背下来。
“对,我们乖宝真厉害都知道我要说什么了。”,祁枢赐失笑,整理着邬净的头发,手机响起催促着他出门。
邬净起身送祁枢赐出门,想要跟着他到楼底下,祁枢赐不让他担心邬净一哭自己就没办法走了,只让邬净送自己出门。
电梯向下行驶着,邬净呆呆地看着跳动着的数字,一直到它停留在了-1才忽然晃过神跑到客厅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没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卡宴就出现在了视线里,最后变成一个模糊的小方块消失不见。
太阳已经出来了,阳光照射在小黄鸭睡衣上,上面零零散散印着几个不同图案的小黄鸭。邬净低头看着身上的小黄鸭,手指搅着一个在角落里哭泣的小黄鸭表情。
是祁枢赐买的小黄鸭睡衣,邬净撇撇嘴,是小黄鸭哭,他才不哭呢。
人影憧憧,面前偌大的屏幕上海妖肆意地扭动着身躯不停刺激着感官,身边人欢呼着打开一瓶香槟,酒液向上喷洒着,震人心肺的音乐声伴随着碰杯声萦绕耳周。
邬净接过身边人递过的香烟熟练地放进嘴里抽着,烟雾缭绕,飘渺虚无的烟雾漂浮着在面前形成一张薄纱。如此热闹调动肾上腺素的场景,邬净垂着眼看着香烟在指尖慢慢燃烧,还少一个人,他想着。
后方有人推来蛋糕,王阳等人扯着嗓子唱着生日快乐歌,寿星帽落到了邬净的头上。酒精不停蒸发上头,嘈杂的环境昏暗的灯光下,邬净闭眼许愿,亮晶晶的眼眸睁开吹灭了代表18岁的蜡烛。
欢呼声此起彼伏,邬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奶油,甜的。
王阳一阵肉麻扯着嗓子说:“咦,怪色情的阿净~”,说着和胡喆、陆泽森三人一起把邬净给拽出了酒吧。
“你才色情,胖子你脑子里成天都装了什么东西啊…你们几个慢点啊…!”,邬净被拽得走路有些踉跄,在拉拉扯扯中走出了酒吧。
四人组中年纪最小的就是邬净,高考结束两个月了才成年。年纪最小,但打架骂人最凶,王阳不止一次说过邬净这张脸欺骗性极高,哪次几个人一起闯祸只有邬净没挨骂,王阳作为老大永远是第一个挨收拾。
“干嘛啊你们几个?”,邬净一出酒吧门口就被陆泽森给捂住了眼睛,“木木赶紧松手,我要是摔了饶不了你们几个。”
“阿净,马、马上就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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