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的顶弄让他尝到了死一般可怕的快感,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撞击处的电流已经往周身冲击,只见那插在雪白股间的性器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拔出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穴口,然后再猛的插入到连囊袋都快塞了进去,龟头顶端将宫颈撞的凹陷,每当这时候,就能听见林夕那的带着哭腔的哀叫。
瞧着少年彻底被操老实的模样,陈邈又恨又爱的狠狠吻了下他的嘴唇,低喘道,“知道错了?”
“啊!哈!”,此时的林夕两手被绑住,双腿被死死的压成型,满脸潮红,额发被汗水淋湿,小腹中央的位置突出一个巨大的隆起,俨然被操的丢了魂,“知知道了呜呜呜老板老板”
“骚货,真是欠操”
随着含糊不清的话语那吻逐渐来到了胸前,叼着红肿的小肉粒,舌头卷着把它们含进了嘴里,由于双臂的夹紧,那乳肉在聚拢下也显得更加的,陈邈惬意的吃着乖他的乳尖,听着他的哭声,雄壮的腰杆急急的往前耸,插的又深又重,撞得又狠又猛。
林夕哆哆嗦嗦的扭动,小穴被粗大滚烫的鸡巴肆意碾磨着,激灵着发狠进出,不断戳开宫颈,反复碾磨,每一下抽插都带出无数的汁水,他语调破碎的挺起腰,只觉得男人都快把他的小穴给插烂了。
车子保持着眼下的频率晃动了十分钟左右,陈邈猛喘了声,性器牢牢地嵌进了林夕的体内,那一瞬,雌穴内的粘膜全部缠绕上来,他把腰用力地往前撞了过去,阴茎头直接刺进了娇嫩的宫颈中,凶悍的捣操!
“啊啊啊!”,林夕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在颤抖,大腿根疯狂的战栗着,那紧致的肉洞疯狂地咬住了陈邈的肉棒,像是恨不得把它给咬断吞进去,宫口更是啜住了硕大的龟头死命吸吮,陈邈的鼻翼上沁着汗珠,肌肉鼓动着隆起,伸掌在他的屁股上揉了几下,喝道:“骚货,放松点!”
大鸡巴骤然蛮横十足的搅动,龟头就那样埋在宫腔里,小幅度的快速戳刺捣操,林夕只觉一阵令人的快感从小腹处猛的窜开,他“啊啊!”叫唤了两嗓子,唯一没被桎梏住的双腿死死敞开,浑身抽搐着从花穴里喷出了大量潮吹的液体,连同翕合的马眼一起,也射出了一道接一道的白浊,车厢里满是腥膻淫靡的气息。
生涩的林夕压根不知道如何放松,甚至还要被迫承受这魂飞魄散的高潮,他猛的仰起头,湿透了的额发向后甩,神色迷茫而痛苦,白玉般的手指想要抓却什么都抓不住,额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整个人陷入了极致的癫狂中。
陈邈性欲正浓,毫无射意,一手捏着他的乳尖,一手掐着高高肿起的穴肉,人为地制造出更多刺激,还要说着粗鄙的淫话,在那一缩一缩的夹紧中低吼出声。
待到林夕回过神来,黑色的垫子上已经淅淅沥沥的洒满了大片的水痕,车厢里也闷热的要命,陈邈把林夕的双手环到了脖子上,架着他的两条腿去开车门,这期间林夕数次惊慌的哀求,却也没能换来男人的心软。
寂静的黑夜中,学校后门隐蔽处的空地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而那车子正在某些外力作用下颠簸晃动着,就像是有什么人在用蛮力顶着它往前冲一样。
“呜呜呜老板不要不要在这里”
“乖,不会有人过来,老板跟你保证”
草草的口头敷衍过后,又是一连串砰砰砰啪啪啪的巨大肉体拍击声响,浑身赤裸的林夕被放在车厢盖子上,肌肤白的惊人,高大的男人压着他猛操,鸡巴以高频率的速度数次贯穿在嫩红的小穴中,粗粝青筋剐蹭出大片淫水,噗嗤的喷溅出来,四处飞溅,他哭着用被解开的双手死死扣住男人的背,不停的哭求着,“老板轻点,轻点操啊!”
“慢不了!”
随着简洁明了的低喝,就是一个强悍的俯冲,男人的腰腹有着惊人的力量,带动着八块腹肌凶残打桩,每一次的挺腰,狰狞的巨屌便撞在了林夕的最深处,在这粗暴的操弄和异常的下林夕尖声哭叫,双腿扣住陈邈的的雄腰夹的死紧,不断收紧颤栗的嫩肉,裹的陈邈更往死里操他。
只见那平坦的小腹被巨根操的一下下鼓起,男人攻势猛烈,撞得骚他的雪白身躯贴着黑色的车盖一耸一耸,林夕抓住男人的手臂,上半身紧绷成弓形,浑圆的屁股更是被坚硬的腹肌啪啪撞击的险些飞出去,他濒死般仰着头,带着哭腔的叫,“老板,干死了!”
“就是要干死你这个小骚货!专门勾引老板的骚婊子!穴在松点!我要操到最里面去!”
陈邈红着眼发狠的往里顶,就着淫水鸡巴打着桩的往里凿,林夕的双腿成开散状态,身子在狂猛的冲击下后撤,可由于摩擦力度太小退的有限,陈邈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臀肉,嗓子低吼着,龟头穿过宫口,彻底贯穿了宫腔,蛮横的砸到了最深处壁上!
“啊呃!”,林夕的尖叫声扭曲尖锐的不像话,手指以一种怪异的形状曲起扣住男人的背,指甲泛着白色,而男人的速度更加狂猛,凶悍粗暴,俯下身叼着他的耳垂呼哧呼哧猛喘粗气,肉屌在湿烂糜红的骚穴里狂插狂顶了数百数千下,直把穴口泄出来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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