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羽书一边回应一边准备出门,纪沐应该也知道他是因为公事外出,没再说什么。
在另一个路羽书没去过的赛车场,牧衡穿着赛车服坐在观众席。
路羽书能看出他的情绪不对劲,迟疑的走过去跟他打招呼。牧衡只是点了下头,问他可不可以送自己回家。
刚好是夕阳西下,在路上路羽书盯着两个人被路灯拉长的影子,开始思考牧衡现在的心理状况。他开车把牧衡带回家,在玄关处被紧紧抱住。
他也没说话,换了个方便的姿势让牧衡把头靠在自己肩膀。安静了几分钟之后牧衡的胳膊突然用力,把他整个人举起来。
到了牧衡刚好可以把脸靠在他胸口的高度,他听着路羽书的心跳声,安静且平缓。是,这是路羽书,鲜活且健康的,只是和他没有什么瓜葛。
“书书,路羽书。”
“怎么了?”
路羽书一边维持平衡一边安抚他,现在只能等事故调查结果出来,如果牧衡的心病郁结不能解开,那再多的心理疏导都没用。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这个问题是路羽书没想到的,他愣了一下,被牧衡抱到卧室的床上。牧衡在床边轻轻亲他的眼睛手指,让他心跳快了好几个度。
“牧衡,你现在不适合说这种话,在负面情绪的影响下你……”
“如果你现在开心幸福的话,可以不回答我。”
牧衡被负面情绪淹没,他无法冷静的面对路羽书,如果路羽书真的是机器人,那自己这副样子就不用那么一边遮掩一边倾泄到他身上了——这说不定让自己好受一点。
“做吗?”
牧衡不止一次起疑心,路羽书到底对自己有没有感情,有多少感情,以及,他本身到底有没有感情。
“我去看了你的婚礼,你表现的那么爱他。”
牧衡总感觉自己是在自欺欺人,但他又真实的以为路羽书这几年很幸福。
“我以为你那时候已经出国去训练了。”
“你结婚我怎么可能不来看呢?是不是?毕竟——”
牧衡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路羽书把他的嘴堵上了,莫名其妙的情绪被路羽书转化为肉体纠缠。牧衡下了狠心,既然路羽书是这个态度,那他干脆就把负面情绪发泄在他身上好了。
一天的时间还没让路羽书的下面消肿,半红半鼓着带点水光。路羽书还穿着牧衡早上借他的内裤,裆部已经被染上一点水渍。
“亲湿的?什么时候湿的?”
“不清楚。”路羽书的脸泛上红晕,裤子被拽下来扔到地上。
“真骚。”
牧衡的手一直不算细嫩,带着茧的手指探入他体内的瞬间就让路羽书开始发抖。兴奋,刺激,还有对于即将到来的大量性快感的期待。
手指向上弯曲几下,很容易就能顶到路羽书体内的敏感点,再向内,有一个充满弹性的小口在等着。
先摁几下外面的敏感点,路羽书就会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去扯他的手想让他放缓一些动作。他的力气比不过牧衡,手指又向内伸了一段,富有弹性的入口被指尖拨弄了几下,立刻向外涌出不少粘液。路羽书的小腹开始微微颤抖,呼吸也紊乱,张开的双腿想要合拢又被牧衡掰开,痛感只占三分,剩下的快感很快让他沉迷,半靠在牧衡怀里高潮了好几次。
湿淋淋的手掌在路羽书眼前晃了晃,带着些怒气的声音靠在他耳边:“如果纪沐不讨厌,你是不是也会这样给纪沐玩,是不是和他也会有感觉,甚至和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感觉?”
“只有你可以,只有你,牧衡。”
路羽书太了解他,也知道怎样安抚牧衡。
他把自己的上衣解开,当着牧衡的面玩自己的乳头,这个部位在青春期受到了最多的抚慰,所以比一般人要大一些。
“我之前,经常想着你摸这里,像这样。”
“太骚了书书,肿成这样了还流水呢。”
路羽书根本没法回应他,正在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迎接着自己今天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高潮之后牧衡也不会放过他,正在弹动的宫颈被狠狠顶撞,还没从高潮中恢复又被粗暴的顶开。
子宫已经完全变形,娇小的器官被龟头塞满又拉长,鸡巴进去的尺寸越来越多,几乎要把路羽书的宫颈完全拉扯出来。
总感觉对于高潮后的强制延长高潮甚至再次高潮越来越熟悉,再这样下去的话估计普通高潮要没法让自己满足了
短暂的走神被牧衡发现,胸口已经被玩到微微凸起,红肿又带着牙齿印的乳头又被牧衡轻轻咬住。路羽书没忍住叫出声,浑身猛颤了一下之后又喷出一股水。
“怎么这么骚呢?”
路羽书的膝盖被压到肩膀处,胯部完全被牧衡压在身下,操干的幅度丝毫没有减少,一下一下更深地往抽搐喷水的子宫深处插入。
“要坏了牧衡,要坏了,不要那么用力,呜呜”
生理性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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