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也会看着除你之外的眼睛哭了,你知道吗。”
“可是我好想你。”
拍摄在凌晨两点才结束,应付完剧组的聚餐,pooh喝得有些头晕。
坐在摩托上被风刮过脸的时候,他突然清醒,好像才意识到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年。
在深夜里,共骑一辆摩托兜风的人,早就已经去另一个领域发光发热了。
结束合约的那天,pooh笑着和pavel说了好几声拜拜,然后他抱着pavel,哭得险些要晕过去。
但那天pavel只是在笑,笑着看着他,笑着拥抱他,笑着离开他。
什么为y系列而生的人啊,像个诅咒一样。
这两年的工作很忙,但pooh也算顺利地完成了学业。
他还记得毕业典礼那天,pavel抱着花在台下等他。
一切完成之后,他笑着把花递给自己,像求婚一样,隆重又浪漫。
不过合约结束那天,pooh也收到了花,他们互送的花。
四年,没有谁来挑破那层纱。
在之后的合作里,无论他们的接触再如何亲密,无论床戏的尺度再如何夸张,他们心照不宣的关系,只有兄弟。
所以两人的克制,是pavel离开得果断的原因吗。
他迄今为止唯一爱上的人,怎么会这么果断地选择了其他道路,在合约结束之后,就这么简单的跟他分道扬镳了啊。
那两束花还在阳台角落的花瓶里,枯萎得比他们之间的感情还要脆弱。
pavel离开后的地跟你演戏,你说放就放?”冷白的指尖加大力道,指腹捻住软滑的肉瓣搓弄。
“呃!别弄那里,求你,pooh…!”
两片柔嫩的阴唇因为坐姿半开着蹭上浴袍的布料,它们没有阻拦作用,反而方便了pooh将那青涩的地方被揉搓着摸了个遍。
“明明是你隔着浴袍在用这里蹭,不是邀请我吗?”
“你放开我我用手、用手给你弄,别…!”
声音陡然拔高,阴蒂被蹭到胀得挺起头,被手指夹着反复搓磨搔刮,软嫩的穴口不住地收缩,pavel咬着唇瓣抑制住呻吟。
他从没体验过这样怪异的快感,因为出于羞耻,他以前自慰都没想要去安抚这处。
“叫出来,不然就一句话都别想说。”
湿热黏稠的汁水包裹住指尖,余的正顺着会阴往下淌,几乎全被身下的被浴袍吸进,pavel屈辱地喘出声来。
“唔嗯…pooh、pooh…我那里你进不去的,别玩了哈…好吗?你硬那么久了、嗯…我用腿给你夹…”
“腿嘛…不要。”
两根家伙翘得可怖,青筋爬着攀着肉柱,顶端马眼溢出的液体被手撸着抹满了阴茎,花穴口的手指也就着被玩弄出的汁液挤了进去。
“真的不行求你…了…操…”
水润绵软的肉壁包住手指,身子紧张得发颤,缩着想推开反而将手指吮着往深处去。
“可你吸得我这么卖力呀…好吧。”
手指拔出了“啵”的声响,pavel被推着后仰到床上,僵直的身子被掰成方便人欣赏的模样。
龟头在人眉头开始舒展时,抵着褶皱直接挤了进来。泪落得更为汹涌,pavel被痛到声都发不出。
“你看嘛,这里不是更难…唔。”
鲨鱼仔耍小聪明又或者是刻意的,pooh用后面那根挤着在往后穴里进,他被夹得鳃都舒张开不住地换气,前面那根蹭到人粉嫩的花穴上,让小巧的阴蒂蹭着和他的粗热的肉棒接吻。
“你弄点水、口水或者啊、操…什么都行…别硬撑哈啊、呃嗯……”
“用你的还是我的呢…唔,pavel哥哥,你前面的嘴吐了好多水。”
“别说…了…你做吧,别这样玩我了…能让我动吗,这样好难受…”
“呃嗯…”
两根家伙居然一起颤着射了出来,微凉的体液被堵在后穴浅处往里蔓,前边被磨得充血的软肉上淌过乳白的精液,翕张的穴口边吐着水边往里吃进了些。
“你挣扎得太厉害,我的伤口会重新流血的。”
“我不会”
“鲨鱼嗅到血腥气可就没现在这样温和的态度了,pavel。”
“小屁孩!你他妈把我打晕了奸尸得了,好痛…啊!…呜…”
泪哗啦啦地流,两处肉穴都被顶上了滚烫的肉棍,pooh抱住他的腿细细密密地舔吻,痒意勾得pavel更加难受,他鼻尖通红,哭得愈发委屈。
“我都几百岁了,但是你好像挺喜欢我叫你哥哥。”
“别磨了别停在那里不动,好痛…你操死我算了…别折磨我了…”
“就不。”
pooh挺了挺腰,往湿软紧致的地方挤进不少,俯身摸到他饱满的胸肉上。大概是双性人的缘故,pav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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