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愈发顺畅。pavel依旧没法动弹,他只能张着嘴让涎水往外溢。
两根终于一齐操着整根没入,阴茎颤着吐出的精水很快融进下身混乱的体液,pavel抓紧了床单。
能动了…逃、快逃!
还没踹到人小腹脚就被捉着抬起抱紧,前后穴里的东西隔着中间那层软肉贴合迅速抽插,pavel捣到垂了眼,手只能胡乱地在床单上挠。
“pavel,逃不掉的,我们严丝合缝。”
“不逃、我…哈啊…算了、快死了…”
“嗯,爽死了。”
“别射里面…拔出去射,pooh…pupu…”
“我没那么快呢,等等嘛。”
“你…哼嗯…别做了…你耳朵怎么跟鱼鳍一样啊、啊嗯为什么会有两根啊…哼嗯嗯…”
“哼嗯嗯别做了?都开始舒服得说胡话了,我是鲨鱼呀,pavel哥哥。”
“别叫我哥,你都几百岁了…”
“你喜欢我叫嘛,这里舒服吗?”
“嗯、哼嗯…舒服…”
“要射了怎么办。”
“啊?…那就出去……呃!操!你没说会鼓……!啊!”
“嗯…人鱼的标记,你跑不了了。”
“哈啊…什么标记…”
“只能跟我做爱的标记,成为伴侣的标记。”
“还是把我杀了算了…嗷!又!哈啊、别做了,别做了…”
“不准说要我杀掉你,你想感受一点点被我吃掉吗?”
“啊…啊…你现在不就、在吃…”
“这是操,吃是把你嚼吧嚼吧吞掉,pavel哥哥。”
“早知道就…不出门了…”
“都、都进去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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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光的白衬衫下是少年单薄的身躯,二十岁,是刚刚成年的年纪。
他抱着一摞合同,站在会客室的沙发旁,咬紧唇瓣。
“你说同意让我包养你嘛…”烟在抽屉,pavel抛着烟盒重新回到沙发上,继续道:“可我不想包了。”
“为什么、pavel先生?您不是说会给我考虑的时间!”
声音慌了,少年有些急切地前进两步,似是怕冒犯到人,他又站定在原地。
“你抱着什么?包养…合同…”哼着笑了声,眼神从上扫到下,pavel耸肩:“今天心情不好,我不想包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您再考虑一下!…好吗?”
焦急到快要溢出泪,少年攥紧胸前的合同直到骨节发白,沙发上那人都没再出声。
“……那我先走了,pavel先生。”
掩饰不住声音里的颤抖,运动鞋和木地板相接的声音迟钝又缓慢。
“咔。”火机按下,那人吐了口烟。
“考虑好了,可以包,但金额对半。”
合同纸的数量太多,pavel看着没了耐心,翻来覆去都是强调不能暴露他们的关系。
他给钱的都不在乎,这个卖屁股的小孩怎么这么在乎。
签好名,抬头对上身侧的少年认真的眼神,pavel愣了下。
弹掉烟灰,火星都快烧到手指,索性直接按灭了烟蒂,他把笔扔给pooh。
笔擦着手臂掉进pooh的大腿中间,阳光照着嫩生生的树叶,光影透过窗洒在少年人身上,pavel挑起了眉。
“保持干净,一周至少两次,嗯…这是我的条件。”
“好的,pavel先生。”
上完课回家的金丝雀,在破败的出租房里,每天都绷着神经等他金主的电话。
想伺候好这位,他索性把兼职的工作辞了。但一周过去,pavel没有联系,他反而有了去医院照看弟弟的时间。
合约签了一年,原本pavel给出的包养条件里,钱是够弟弟的治疗费用的。
但现在不够了。
pooh不由得想起pavel的突然反悔,是不是就是为了用更少的钱包他,这个抠门金主。
病床上的小孩盯着电视出神,pooh用手捏了捏他的脸,说:“好不容易有空能陪你,不理我?”
“你好烦…我一个人可以,不用你陪。”panda把他的手打开,翻了个身。
“那我走了,接下来,嗯,一年,你都要照顾好自己。”习惯了看弟弟的背影,生闷气时他就这样背对着自己。
“我都照顾自己十六年了,还差这一年?”说完panda就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知道了,那我走了,要钱就借手机打电话给我。”pooh起身,他看着panda攥紧被褥的手指,抿了下唇。
“嗯。”声音又短,又闷。
形形色色的人路过他,或是焦急或是平静地往医院去,pooh伸了个懒腰。
打电话联系一下之前兼职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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