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处取来了一块玉脂般的药膏,约莫四寸长三指粗细的大小,手指随意地在薛栖迟的雌穴中扩展了几下便将药膏塞了进去。
空虚的发痒的雌穴陡然被异物侵入,薛栖迟一个激灵,一时间没控制住,唇边泄出了甜腻的呻吟。薛栖迟刚想咬住下唇,唇舌却被男人的手指毫不留情地侵犯,还残留着自己雌穴的淫水手指在他的口腔中搅动,咸腥的味道刺激着薛栖迟的味觉,也冲击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精神上的羞耻和肉体上得不到满足的空虚几乎让他崩溃了。
同时,内里的温度也将药膏融化,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成分,薛栖迟只觉得那处愈发空虚,心中有个声音叫嚣着,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自己,连带着身前的阳物也挺立得发疼,却因为无法抚慰而得不到释放。
“想要吗?”江临川的声音似是诱惑,又似命令。
“滚……”燕栖息目光涣散,隔着湿漉漉的水汽与江临川对视,可惜看起来不像瞪人,反倒像欲拒还迎的勾引。
“栖迟,”江临川放缓了语气,同时握住了燕栖迟前端挺立的性器,颇有技巧地抚慰着“真的不想要吗?”他早就将眼前的身躯开发透彻,对燕栖迟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不过须臾,怀里的人身子一颤,便悉数交代在了他的手中,被压抑许久的身子尝到了甜头,一点点的快感对于燕栖迟来说也是过载的,压死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轰然落下,沉醉在快感余韵中的燕栖迟遵从着本能,迷迷糊糊地向江临川索吻。
“临泽,给我……给我,好不好……”
燕栖息还在想说什么,江临川的脸色却是彻底沉了下来,双唇粗暴地封住了燕栖迟的嘴。男人拉开燕栖迟的双腿,没有怜惜,便直接顶入。小穴还未意识到接下来要面临什么,只是一昧谄媚地吮吸着粗大的入侵者,穴口粉嫩的软肉一缩一缩的,分外色情。
温暖炽热的内里吸的江临川头皮发麻,却让他心下怒火更甚,深入之后径直捣向甬道内的某块软肉,引得身下的人又是一声带着哭腔的尖叫,“燕将军看着清高,你的同僚和下属可知道你是个在床上一顶就发浪的骚货?”
“阿泽,我不是……啊!!!”江临川不想从薛栖迟的口中再听见这个名字,将原本深入的性器从甬道内退出了些许,又重重插了回去,发狠地又向内里的敏感处发起了攻势,将薛栖迟的哭腔都撞的支离破碎,内穴绞了几下,喷出了一股粘稠的水,顺着肉棒流下,竟是被操到了高潮。
但是江临川被薛栖迟口中那个“临泽”的名字彻底激怒了,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
比起亲昵,江临川的动作里压迫与控制的意味更多,丝毫不顾及薛栖迟刚刚高潮还有些瘫软的身子,江临川把薛栖迟的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门户打开的感觉加上体力早就所剩无几,薛栖迟只能把重心落在江临川身上,原本就深入的肉棒更是顶到了最内里。江临川不过片刻,便循着记忆找到了深处的宫口,燕栖迟这儿的软肉最不经动,稍微一顶就是眼泪和春水不住的流,江临川却是故意蹂躏着这敏感之处,恶趣味地趁薛栖迟不注意的时候猛然一顶,惹的怀里的人尖叫都不成篇,前端早就因为高潮射了好几次,此时只是颤颤巍巍地立起来,前端却只突出了些许清液。到后来薛栖迟连哭腔都带了先前没有的媚调,上面和下面都湿乎乎的,放浪至极,淫糜至极。
在宫口徘徊了一阵后,江临川几下便撞开了原本禁闭的小口,进入了子宫。薛栖迟经不起这样折腾,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加上迷药的效果,就像一个乖巧的娃娃一般任人摆布,只在江临川顶入子宫时轻颤了一下,不过内里的子宫却比它的主人要热情的多,江临川刚刚进来,内里的软肉便争先恐后地包裹住侵入者,更加温热紧致的感觉让江临川发出了舒适的喟叹。
“呜……临泽……好涨……”燕栖息现钱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此刻有了片刻的安宁,开口却仍是那个江临川最不想听到的名字。
名为嫉妒的野火在胸膛中烧,但是这次江临川没有打断燕栖迟,他扶了一把对方的身体,将苍云青年劲瘦纤细的腰托高,调整了成了一个更加放浪的姿势。
“栖迟。”燕栖迟在恍惚之间听见了自己原本一直在呼唤,却得不到回答的人叫了他的名字,却没发现,与记忆里相似的声音带着浓稠的恶意。
“你好好看看,现在在操你的是谁。”微凉的精液灌满了温暖的子宫,药效渐渐褪去,燕栖息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这么激动干什么,”江临川轻笑,燕栖迟后知后觉地想要挣扎,奈何身上早就没了力气,只能双腿打开,接受着男人射在他内里的精液。
“被弟弟按在地上操得发浪,水都流了一地,嘴里还不忘念叨着我哥的名字,”江临川戏谑地拧了一把薛栖迟粉嫩的乳尖,“真是淫荡啊,嫂嫂。”
“江临川,”薛栖迟几乎是咬着牙,情欲过后的声音满是沙哑,“你也配提临泽的名字”
“哈,”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江临川一哂,眼底却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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