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赵允清哭叫着射出几股精,猛地弹起细腰又被摁下,乳白精液尽数射在何路的小腹处,十分色情的淋溅在浓密黑色阴毛上,爽得大腿痉挛不住抖动,他失神地一声声叫着何路。
何路把人拉着翻身摁在身下,提起那饱满圆润的臀,不待赵允清缓神,再次用力插了进去。
赵允清将脑袋埋进臂弯,刚经过释放的性器颤巍巍地垂在身前,后穴酸软涩疼,痛意化成无尽情欲,他抑制不住地哭喘着:“何路……不、不要……不要!”
“你要。”何路钳制住那两瓣柔软的臀肉,亲眼瞧着又骚又荡的小穴紧紧吞吐着他的大家伙,一股火气就直冲天灵盖,哪还容得人拒绝,强硬霸道地顶撞着,“不许说不要。”
“呜呜……不说了不说了,啊——”赵允清用力抓着床单,眼泪吧嗒吧嗒淋湿枕头,他被顶得肩膀一耸一耸,连臀尖都撞红一大片,抽抽噎噎地求饶,“路、路哥……我错了……呜……”
何路粗喘着,伸出滚烫的掌心,从赵允清的尾骨一寸寸往上抚摸,深陷的腰窝,凸起的蝴蝶骨,脆弱的后颈,光滑细腻的皮肤经粗糙的指腹爱抚而微微泛红。
男人大力扣住赵允清的肩膀,身下几十下粗鲁快速的顶撞冲刺,浓浓的精液全部灌进温热敏感的肠穴里,满得溢出,从腿根缓缓流下,湿透床单!
“啊啊!!!”赵允清失力地趴伏在床上,双目失神。
“允清。”何路扳过赵允清的脸,温柔地舔去他的眼泪,一下一下亲着脸,才将人翻了个身仰放在床上,暗哑道:“……允清,看着哥怎么操你,好不好?”
赵允清张着嘴舌尖微微露出,深深喘着气,看着何路的眼神透着浓浓情欲,手指头都没力气再抓床单了。
何路挺着精悍的腰身再次肏进温暖的甬道,他抓着赵允清的双腿往身前完全压开,让密不可分紧紧相连的性爱交合处彻底暴露在两人的眼前,粗长的性器几乎把人挑起来干。
赵允清被何路攥着手拉到身下去摸,摸到一片湿滑,和茎身虬结的脉络,鸡巴塞进肉穴里大刀阔斧的动作叫他看清露在外边的一截,那是正好同赵允清的手腕一般粗,都不知道是怎么塞进去的。赵允清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被操开花了。
“停下……呜……”赵允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不要……”
强烈的声视冲击彻底激发出男人的兽欲,不知疲倦地抽插顶弄,激情四射的性爱声盖过屋外的雨声,发炮似的射精将狭窄的小穴灌满乳白精液,连身上都撒满了精液,像是猛兽宣示主权。
两人气息交融错杂,何路眼角绯红,那张俊朗的脸上浸满情欲,胸膛剧烈起伏着,爽得他把赵允清捞过来摁在腿上狠狠扇了几下屁股,印着通红巴掌印的臀肉甩出肉浪,小洞被肏得合不上微微张着口,流出淫液。
眼前色情的一幕看得何路欲火焚身:“允清,你这里怎么这么会吸人啊?哥都操不够。”
“啊!啊!”赵允清哭着捂住屁股,不知道为什么那里吸人就要挨打屁股,他很委屈,“那里、那里要被你捅烂了……我都叫你停下不要操我了,你根本不听……呜……”
那档子能说停就停还算男人么?
何路把赵允清的一条腿折到他胸口前,就着侧入的姿势插进去,红肿的穴口忽然被挤得溢出大股乳白精液,剩下的全被捅进最深处。
男人扬了扬形状好看的唇:“烂不了,哥收着劲儿呢,一会儿哥再把精液射满小穴,我们允清就夹紧屁眼一滴也不许漏,好不好?”
这话又淫又色,听得人面红耳赤,恨不能耳聋才是。
“何路!你……你真的太坏了!”赵允清含着眼泪骂人,“我讨厌死你了!我讨厌死你了!”
何路任他骂,今天怕是吓着这小家伙了,下午挨了赵家表兄弟的欺负,又淋了一场雨,神经绷成一张弓,这脆弱的身体哪里还受得住?
他身下抽插的动作就不自觉慢了下来,却无意间变得更折磨,让人迟迟得不到满足似的。
赵允清脸红得像是挨扇了几巴掌的屁股蛋。
他翻来覆去地扭着腰,一会儿说疼一会儿说痒,怎么着都不得劲儿,总疑心这人就是故意憋着坏勾他,最后终于跟自己做出斗争,亮着湿漉漉的眼,哑声央求何路:“哥……你快……快一点,呜……”
屋外急雨如注,忽然响起闷雷,又哗啦啦劈头盖脸砸下雨丝,天色彻底昏沉,像是入了夜,何家内院里似乎传出猫儿叫春,听那声响又被雨声覆盖,朦朦胧胧,山间浇出一片潮气。
【四】
深喉口茭爆焯揉肿奶子/指奸野战抱操橘子林求婚/灌满一肚精液
赵允清病了。
小孩扛着从柴火垛里挑出来的粗壮树棍,扬着嗓子狠骂赵家那两表兄弟不是好东西,要去邻村找他们算账,看看他允清哥这白嫩嫩的胳膊上青青紫紫一片,连白净的脸颊侧边都有一小个青紫印,细看像是用牙齿咬出来的痕,还不知道被衣服遮住的那些地方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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