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醒了?”
床尾传来男人的声音,略显惋惜。
“……”
越邻在半梦半醒之间翻身,却感到手脚腕被束缚,没法动弹。
?!!被捆住了?!
“?!”
他猛地惊醒,用力一扯手腕,本能地试图挣开束缚。
可他逃不掉!粗糙的绳索将他困得牢固至极,呈大字形固定在床上。
越邻被脱得一丝不挂,清晨的空气吹过他的毛孔,凉飕飕的。
“我也是为了越总好,是吧?”
跪在他胯间的男人自顾自地道,他拧开润滑剂的盖子,把一整瓶润滑都倒在越邻的勃起的阴茎上。
“谁让您这根骚东西每天都发情成这样呢?早上就这么饥渴。”
“呃,黑蟒!!”
越邻弓起腰瑟缩,被冰得打颤,黏黏糊糊的液体淋满他的肉棒,顺着囊袋淌下,流到大腿根内侧。
“干什么?”
听到越邻责备一般的训斥,黑蟒这才抬起眼来,眼神带着捉摸不透的戏谑:“小牛涨奶了,等不及被榨了?”
他一把握紧越邻的鸡巴,宽大的手掌裹着滑溜溜的润滑液,挤奶一般,圈紧肥大的根部,往上大把撸起肉茎。
啊啊!弄这么重……好滑……好爽!!!
“嗯嗯……!”
越邻沉着喉结,忍不住拖长了音闷哼,小臂绷出的青筋本能地舒展开,浑身肌肉松懈下来,瘫软在床垫上。
他不自觉地迎着黑蟒的手耸了耸,把鸡巴再塞进黑蟒手心,去蹭他掌心粗糙的茧。
黑蟒把手圈成穴状,又用力从根部往龟头榨。越邻鸡巴一酸,本能地就翘起臀部,逆着撸动的方向抽出阴茎。
“哈哈,这就自己挺着鸡巴操了?您总是这么迫不及待,喜欢被我用手挤?每次被我欺负都爽死了?”
黑蟒更加用力地攥紧越邻的性器抓揉,把粗鸡巴捏得凹下去。
这幅画面十分有冲击力——越邻的皮肤很白,阴茎呈肉粉色,颜色很浅,却比常人大了一整圈,水光淋漓的,骚得要命。
而黑蟒的手是健康的深褐色,像巧克力。在深色的指缝间,白嫩多汁的茎肉就要被捏得涨爆溢出,粉嘟嘟的龟头很快充血,变得骚红。
“你也知道是欺负?嗬呃!太重了,不要握这么重,好敏感……”越邻的嗓音带着清晨特有的低哑。
他这具淫乱的身体每到周六就发情,这事是没错……可现在才五六点钟,刚醒来就被这样用力地榨鸡巴,谁都会爽得受不了啊!
“我当然知道。”黑蟒勾勾嘴角。他怜惜地揉搓起越邻的龟头,有弹性的软肉在他手心底下变形,手感有点像煮熟了的鸡蛋:
“它憋得多可怜啊,这么早就肿得流汁了是不是?早点射。”
这颗龟头完全充血,细嫩的表皮延展得薄薄的,像颗薄皮下充满了汁液的李子。
龟头上遍布神经末梢,手掌透过润滑液粗糙地一剐,就过了电一样发酥发麻。
“啊啊,搓我龟头……好爽,呃嗯……”
越邻的闷哼声升了两个调,胯间的鸡巴被攥在黑蟒手里,泄出一大股骚水。
“不拒绝了?你看你的水流的……我的手比穴还要舒服?”黑蟒舔了舔嘴唇。
越邻早就没了沉睡时冷峻的帅气,黑发变得凌乱,脸颊也红得淫荡。他额前的刘海因仰躺的姿势垂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他的眉头蹙着,完全沉浸在情欲里了。
黑蟒揉搓着湿湿滑滑的肉屌。越邻的鸡巴隐约呈梭状,中间肥肥地鼓出来,青筋和血管虬结,在茎身表面凸出。
再往下看,他卵蛋硕大又饱满,坠满了精,简直是上等的精牛。
“鸡巴好胀啊……呃啊,手和穴里都舒服……让我操吗?黑蟒……”越邻停不下地幻想起鸡巴操进肉穴里的快感,浑身沁出薄汗,“我感觉好胀……让我操……”
发情了。这具没用的躯体清醒一点,就开始明显感到下半身的欲火,让他变得像条只想爽的发情公狗。
“呵呵,不让。”
黑蟒停止上下撸动,握在原位,一把一把地揉捏越邻的肉屌。
“那你用力榨我,好不好,撸一撸我的鸡巴……”
越邻难受地索求道。他迫切地模仿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耸着胯,把湿滑的肉棒挤进黑蟒的手穴里。
“没问题。”黑蟒满足道,五指狠狠攥紧,暴力地把肉屌根部攥得变形,唰地猛撸到顶,
“让您一分钟之内爽到升天。”
“呃呃——!”越邻痛哼出声,每一块肌肉顷刻紧绷!
好痛、好爽!这一撸重得要把他的鸡巴给撸废了,握得太紧了!!痛感把他的鸡巴更深层次地激活,在肿痛消失之前,随便碰一下都很会敏感!
“精牛的大鸡巴好滑啊,嗯?鸡巴爽死了?我看数不到60秒你就要射了。”
黑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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