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情的人分不清这究竟是什么。
就和面前的周云谏一样奇怪,明明想要抓他,却只带一个防身的符咒,攻击性强的物品是一件也不带,就这么乖乖被他欺负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林星果摇了摇头:“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溜了……”
他掐了个手决,身体慢慢消失在一片淫乱的休息室内。
周云谏最后是冻醒的,一阵阵寒风刮过裸露的身体,他逐渐清醒过来。
原本束缚在四肢的镣铐已经解开,只有手腕脚腕上红红紫紫的印子证明它们曾经存在过。
他分泌出来的汗液已经干透了,床板没有更换回原来的床铺,他的两个奶子还卡在里面。
胸前涨得不行,周云谏起身得颇为困难,使了点劲才将奶子从洞里面拔出来。
他胸肌周围一圈被挤得红彤彤,像是有人用红色水性笔在周云谏的奶子上画了两个鲜红的圈。
他将上身拔出来后,身下已经软了的鸡巴也终于得以解脱。
周云谏站下了床,从地上捡起皱成一团的黑色睡袍。
他看着地面上一大堆污浊腥臭的液体,痛苦地闭上了眼:“……”
宗听言推开了偏僻的院门,长身如玉,缓步往里走去。
他对着院落中央的白眉老者作辑行礼,淡声道:“师父。”
宗听言那天被林星果袭击之后,自闭了一整个晚上。
他的心理根本无法接受那晚发生的事情,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那个大妖口中的“早泄道长”。
可是……
宗听言与那个妖怪过了没几招就被击溃控制,显然妖怪的力量远远强于他。
宗听言在此之前,身体以及大脑是根本不会想起性爱这一回事的,可是自从被大妖玩弄之后,他竟是一想到那晚,身下的东西就飞速勃起。
甚至那天辗转反侧睡去后,连梦里都在重复着被羞辱的经历。
即使他多么不愿意承认,也无法再麻痹自己。
那天晚上他很舒服,前所未有的感受甚至令他有些痴狂。
这样不行。
宗听言神色愈发淡了,他清晨在房内枯坐许久,才终于下定决心,要将昨日发生的羞耻事情一五一十地禀告给掌门。
宗听言从座位上起身,迈出门时脚步一顿,终究是拉不下面子。
他喃喃低语:“……也不用太过具体。”
那天他与师父讨论了许久,只得到了让他等候的结论。
一直到今天,师父才终于唤他,许是大妖的事情有了着落。
“什么?委派妖怪协同降伏?”宗听言立刻不赞同地皱眉,清冷的面容有些碎裂,“他们同为妖物,如何能够接受与凡人站在同一战线?”
白眉老者摸了摸同样雪白的胡子:“这是妖怪管理局那边派来的妖怪。”
宗听言:“?”
白眉老者叹了口气:“若是连你都与此妖无一战之力,只靠我们这些久不运动的老头子更是难以制衡。”
他说:“现在讲究合作共赢,我便将消息递给了妖怪管理局那边。”
宗听言敛目,随后恭敬问道:“派来了谁?”
白眉老者露出一言难尽的神情:“禹峙。”
“此妖非同小可,不是平日里的小打小闹。”宗听言眉头皱得更紧了,“又是管理局派下来混资历的关系户?此前从未听说过此人的姓名。”
宗听言的师父叹了口气,语气复杂地说道:“这次派来的这位禹先生,同样非同小可。他的本体为……‘睚眦’。”
宗听言眼神一凝,眼中厉光毕现。
所谓“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
上古凶兽睚眦,龙之二子,为龙与豺狼所生。
好斗擅勇,嗜血嗜杀。
派这种身份的大人物来,凡间真要变天了?
掌门见宗听言表情凝重,明白他这个徒弟是个乐施好善、将济世救人奉为己命的人。
遂捋了捋胡子,压低了声音凑到宗听言耳边道:“听说这位是刚从沉睡中醒来没多久,觉得无聊没劲,管理局才特意把他安排过来的。”
掌门拍了拍宗听言清瘦的肩:“放心吧,没什么大事。有这位先生协助,想必那只大妖也会很快伏诛……”
“叩叩——”
他的话还未说完,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阵敲门声。
来人似乎并不是个好性子,门板先是被随意拍了两下,见没人搭理,频率与力道便开始加重,敲出了几道急促的叩门声。
“这么快就到了?”掌门脸上净是惊讶之色,竟是转头就走,“小宗啊,听说这位先生不喜人间寒暄恭维那一套,正好你师父我也不擅长这些,这里就交给你了啊。”
宗听言:“……”
他面上有些无奈,也不是法地直直硬在方向盘下,被他自己顶得花枝乱颤。
禹峙此时已经不能够很好的控制车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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