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穴柔软湿滑,肉套子一样裹住黑豹猩红粗壮的性器,结肠腔含住龟头哆嗦着喷溢肠液,透明的色泽在反复抽插间变得浊白。
骚兔子垂下的耳朵被细汗打湿,黑豹不厌其烦地用舌头梳理,揽住细嫩白皙腰肢的手时不时抓住那一小团尾巴揉两下,轻轻一拽,连着尾椎骨神经的尾巴泛起酥麻酸软,骚兔子会翘着屁股哭叫,肠穴痉挛的更厉害,这会儿要是一边揉着尾巴一边上下顶肏湿热肠腔,骚肉频繁猛烈抽搐,约么两三分钟,哭得可怜的小兔子就呜呜噫噫地潮吹了。
痉挛高潮的肠穴和雌穴略有不同,肠穴穴口会箍得特别紧,雌穴则是深处吸的更凶,尤其是宫腔口,紧紧咬住龟头榨精。
黑豹很满意他的雌性,虽说不算是真正的兽人,但气味太香了,仔细看长得也漂亮,声音也好听极了。
出力的一直是他,乐洮却动不动出一身汗,微咸的汗珠舔进嘴里都是香的,说不上来的勾人,尝了乐洮的味道,他才恍然意识到以前都是‘饿’着的。
乐洮哭红的眼尾落下泪珠,细嫩的脸蛋白里透红,失神的眼眸呆呆的,越看越可爱。还有喘息哭泣的娇淫骚叫,尤其是带着哭腔的呜咽,叫一声就能把他的鸡巴叫硬。
乐洮哪哪都好,就是身板脆弱,特别不耐操,只折腾一会儿就受不了昏过去,每次都是。
昏睡过去没关系,不怎么影响。
睡着的骚兔子也会哼唧,肉穴蜜壶依旧热情,紧紧箍住他的性器,吸吮含弄。
豹余不会一直操,两口水穴都太嫩了,操一两回就肿的厉害,他得用舌头往里头舔舔,帮小穴消消肿。
雌穴的精液被锁在宫腔里,穴腔肉洞只有泛着香的淫水,黑豹舔的很尽兴,覆盖着细软毛发的拇指钻进尚未合拢的菊穴,穴肉慢吞吞迎上来吸吮两下,指腹摁着被肏软的前列腺点,穴口登时绞紧了,抽搐着往外喷精。
黑豹把两口穴都舔了个遍,搜刮掉香香淫水,用唾液代替,小穴很快没那么肿了,再用肉棍插进去,一直到天蒙蒙亮,他才躺下来装睡。
乐洮总觉得今天的‘床’有点怪怪的。
整体软硬适中,‘枕头’很软,枕着特别舒服,床单毛茸茸的,有点热,蹭着有点痒。
他迷迷糊糊摸了两下,脑袋挪挪地儿,在枕头上乱拱,半边脸埋进枕头里接着睡。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床动了,他才猛地惊醒。
头发乱蓬蓬,坐在黑豹腰身上揉揉眼睛,跟黑豹的金眸大眼瞪小眼:“?!”
“醒了?还困吗?”
昨晚的‘记忆’回笼,乐洮讨要毛发很顺利,用黑豹从床头柜里拿的木刷把黑豹浑身都刷了一遍,豹毛堆得跟个小山似的,系统还说不够,他没办法,就说能不能要点体液,黑豹不想放血,乐洮太理解了,一来二去地就被黑豹舔着睡着了。
“醒了,不困了。”乐洮的一只手还摁在‘枕头’上,定睛一看哪是什么枕头,是豹兽人的胸肌,他触电般松开手,耳尖通红,忙不迭别开脸下床,又瞅见自己的衣服乱七八糟的,领口几颗扣子没系,露出半边白嫩奶肉。
没来得及系上扣子,豹兽人就凑上来舔了一口。
豹舌太大了,从领口一直舔到他脸颊眼尾,倒刺带来的瘙痒让他情不自禁地打哆嗦,身子还是不舒服,跟前几天一样,但乐洮已经习惯了,反正待会出了门就好了。
这几天乐洮起床的时间基本固定在九、十点,洗漱收拾一下差不多就是午饭的点。
外头传来钟声。
黑豹耳朵动了动,“村长在召集村民,应该是说建造祭场的事,你想去吗。”
乐洮当然想去。
“我可以吗?”
“你有神纹,可以。”黑豹说着,微微弯身伸出胳膊,让乐洮抓住坐上来,俩人一起去集合点。
路上遇见黑足猫,乐洮说待会儿跟她互通消息,黑足猫感动坏了,胳膊上举比了个大大的心。
村长说建造工程从今天傍晚开始,持续到凌晨,以后每晚如此,两个月内建造完成。
村长说完,村民们也没散去,目光聚集在乐洮身上,离得近的兽人问出大家最关心的问题,“兔大人,今天的食铺啥时候开?”
乐洮说:“晚饭的点,四点半就能做好。”
有雌兽人问:“兔大人需要帮手吗?”
“需要,但……我还没有劳动点,所以工钱的事情只能晚点结算,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可以来我这里报名。”
原型是小浣熊的雌兽人笑容腼腆,说不要劳动点,能管饭就行,菜也不需要太多,像昨天那样的一小碗就可以。
乐洮自然不同意,来帮忙当然要管饭,劳动点也要给。
有意向的雌兽人很多,但考虑到还有别的活要做,他们没有一拥而上,先是内部商量好了,来帮工的人把活交给别的雌兽人,事后把得到的伙食分点。
乐洮本来打算做点卤肉,再把素材煮好,到时候凉拌,这样相对于炒菜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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