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这样了……去床上吧,或者浴室也行。”
说着说着话音一顿,他脸蛋涨红了,但还是强忍着羞耻,小声补充,“我可以把小屄扒开给你操、唔!你又打我!”
齐司礼面色紧绷到极点,要不是知道周宁不是那么坏心眼的人,几乎要怀疑这笨蛋就是故意说这种话来勾引他刺激他。他被周宁描述的画面勾得心动,可又本着来日方长的想法,只想让今天先按着眼下的步调走。
于是竭力忍耐住直接抱着人下去找个地方好好做一次的想法,齐司礼呼吸粗重,只能闭着眼睛吞咽唾沫。他脑袋后仰,发丝已经被热汗黏在了颊侧,说话时声音沙哑紧绷,像是干渴许久之人。
“天天说些漂亮话,我看你就是犯懒。”
吞了口唾沫缓解了喉头的痛,齐司礼终于得以将眼睛睁开,金色竖瞳紧紧锁着怀里人,没给对方分毫躲开的机会,“不用卖乖,你别夹着这么紧就好了。”
粗重的呼吸声不加遮掩,齐司礼眼睑耷拉着,起身碰了碰周宁的唇,“一直在等你,我忍得很难受,你乖点,放松些把我吃进去,就好了,好么?”
情欲让齐司礼的声音变得低哑温柔,周宁听着,是一点受不了。他俯身趴进齐司礼怀里,含糊又主动的去吻齐司礼的唇,待到齐司礼将唇瓣张开放他进去,他便一手顺着齐司礼的胸腹往下滑,最后撑着齐司礼下腹绷紧的肌群,却是借力稳住自己的身体,然后一点一点下沉将齐司礼的性器吃进了自己穴里。
他胆子小,也不敢全部坐下去,只含着半截粗硬的茎身边止不住的哼哼唧唧,像是被撑坏了,搂着人胡乱的蹭,已经想着要些奖励。
可对于忍耐许久的齐司礼来说,这样根本不够。他垂眼瞧着赖在自己怀里已经不想起身的人,先是哑声叫人名字,待到粘人的小鸵鸟不情不愿抬头对上他的视线,他这才道:“接下来呢?”
“……”
周宁沉默,可怜巴巴地皱了皱鼻子,又搂着齐司礼蹭了蹭,这才像是得到了力量一样重新撑起了身体。
粗硬的阴茎将紧窄的穴完全撑开了,为了叫齐司礼也能舒服,周宁强压下恐慌将那根粗长的鸡巴继续往自己穴里吃。而他的紧张最为直接的便表现在了咬紧的穴上,湿软缠人的媚肉裹紧了茎身便顺着那股力道将其往里吃,逐渐被打开的快感叫周宁也从恐惧中走出来。
周宁敏感,丁点反应都隐藏不住。只是被周宁含着,齐司礼便能清楚感知到周宁的状态。而发现周宁放松了些,只那口嫩屄还缠人的厉害,他便不再忍耐,朝着周宁的屁股扇了一巴掌,打得人呜咽着夹紧了小屄在他怀里乱扭,他终于忍不住命令,“继续,动,自己来骑。”
知道今天是拒绝不了了,没办法耍懒的周宁只得老老实实主动骑乘。他双手撑着齐司礼腰腹的肌肉,下身微微悬空将滚烫的肉物稍稍吐出来些,下一秒便控制不住骑在齐司礼身上扭腰送胯不止,含着那根鸡巴起起伏伏反复往屄里吞吃。
齐司礼并不控制周宁的动作,只任由吊床被周宁弄得摇晃不止,双手抓捏着周宁的臀肉反复揉弄。饱满翘挺的臀肉刚好能叫他一手握住,他稍稍掰开露出里头的臀缝和因为快感而夹紧的屁眼,指尖戳弄一瞬,便听着怀里人蓦地哭出了声,叫他不许再弄。
齐司礼抬眼,看着周宁脸蛋上有了明显的泪痕。无法,他只得忍耐住连着后面一起操的冲动,只揉得周宁软着身子靠进他怀里,被他含着奶尖舔吻淫弄。
吊床晃晃悠悠,无论周宁怎么小心翼翼,动作都会被放大几倍。齐司礼听着他无措的呻吟哭叫,就连嫩屄含着他咬吮的动作都受了影响变得毫无章法,可他只觉得爽利到了几点。
“看样子你也挺喜欢这里。”
含着雪白的乳肉吮了一口,齐司礼用舌尖顶着硬挺的奶头从自己嘴里出来,垂眼便瞧着那处已经留下了自己的齿痕。他很是满意,又转头含住另一边咂弄出下流水声,舌尖抵着柔软的乳肉戳弄舔舐,鸡巴都在周宁屄里爽得直抖。
“这么有感觉么,夹得比平时要紧。”
成功羞得人哭,齐司礼还故意挺胯操的人惊叫一声。他毫无预兆的抬胯还故意挑在周宁往下坐的时候,于是硕大的龟头径直操开了软嫩的胞宫口,撞进生涩紧窄的肉袋子里,叫怀里人被他操的哭着射了精。
可没有办法,吊床不适合下面的人发力,就算周宁高潮流水了,齐司礼也没办法将人放开。不过因为周宁身子软得厉害,他只得将人捞进怀里,让周宁双腿挂在他臂弯里,被他抱着用小屄套鸡巴。
而因为现在是自己在控制频率和力道,齐司礼明显是丁点不收敛了。他次次全根没入,操的周宁只得抱着自己的肚皮哭叫呻吟,等到被他的精液灌进屄里,整个人已经是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知道今天的性事肯定是叫周宁筋疲力尽了,齐司礼只得按捺住继续的冲动。只是他埋在周宁屄里暂时舍不得出来,抱着人温柔地吻,又任由周宁将眼泪都蹭在他身上。
瞧着被折腾哭的人只因为将眼泪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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