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控制着性器,将穴道内每个角落都剐蹭摩操了一遍,身下的领主爽的眼瞳都扩散上翻了,红唇张开,露出里面洁白的贝齿和猩红颤抖的舌尖。他俯身吻上去,缓慢进出几下,湿热紧致的穴肉和肉棒贴的严丝合缝,不留缝隙,龟头拔出穴口时,扯出外翻媚肉。
随着穴口‘啵’地一声轻响,溅出一小股淫液,这是对肉棒最后的挽留。
领主与奴隶黏糊糊地接吻,舌尖相互挑逗舔舐,他绷紧腰腹晃动腰肢,双腿牢牢夹住男人的腰背,配合着男人的插入抽出,用自己的腿心一下一下往男人胯间撞。
性器一下撞得比一下深。
领主大人颦眉,垂眸往下看,眼眶微微睁大,“怎么、还有这么多……唔哼、别再插、呃哈……已经够深了……”
奴隶像狗似的追着他的唇舌亲吻舔舐,下半身也不老实地继续往里钻,搞的领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他不悦地压低眼,抓着男人的发根,将他的脑袋拉开,“别再往里插了,就这么做,不许全部进来。”
男人抿唇,手掌贴上他腰腹,“书上说,再往深处插,插到底,会比磨操骚点舒服好几倍……”
墨尘:“……?”
领主半信半疑,他贪图快感,又不喜欢事情脱离掌控。
墨尘没说话,艾伦也没安分地没有再动作。
二人在床上僵持半晌,最终,身体对快感的渴望压过了隐隐觉得不对劲的理智,墨尘淡声吩咐,“去把抽屉的皮带拿过来。”
领主知道自己的秉性,奴隶床上哪里伺候不好了,他上脚就踹,伺候好了但是爽过头让领主本能排斥抵抗,上手就揍。虽然男人皮糙肉厚的挺耐打,但这次,他决定借助外力稍微克制一下。
年轻俊美的领主躺在床上,手腕与脚腕用铁链绑在一起,双手双腿活动范围极其有限,白皙肌肤在烛光下闪着光泽,柔软胸脯上点缀两颗红樱,在冷空气中瑟缩挺立,男性奴隶欺身上前,手掌忍不住在领主身上流连,触之宛如温凉软玉,轻嗅似有缥缈淡香。
他凝视着触手可及的柔软胸乳,眼底前所未有的暗沉。
烛泪在台子上慢慢累积,室内皮肉撞击声时而沉闷时而急促,噗嗤噗呲的干穴声连续不断。
墨尘已经潮吹了三次,奴隶甚至往他的身体里射了一次脏臭的精水。
肉棒全根没入的快感超乎想象,龟头狠狠凿弄身体深处的宫口软肉时,酸涩胀痛裹挟着无边快感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人头皮发麻,大脑空白。
只需几下又猛又深的撞击,阴道就会哆嗦着绞紧肉棒潮吹喷水。
连续数次的的高潮喷水让墨尘的神经和身体疲惫又满足,雌穴穴肉被肉棒来回摩擦肏弄的发热发麻,深处那块嫩肉也被凿开了小口,烫的厉害,像是、像是肿了。
双手无意识地抓挠床单,脚趾蜷缩又松开,他睁着朦胧的双眼,眼睫抖个不停,连声音都带上了脆弱的哭腔,“哈啊、已经、够了……我不想再高潮……唔哈、解开我……额啊——!”
奴隶耸动的腰跨停下来,他双手掰着逼肉,猛地拔出肉棒,看着骚红媚肉被猝不及防地扯出,穴口被肏成合不拢的圆洞,能清楚窥见里头的骚肉是如何蠕动着喷精溢水的。
身下的人胡乱扭动身子,淫浪地尖叫高潮,白皙脖颈、柔软胸脯、劲瘦腰腹、腿心软肉……到处都是男人撕咬啃噬留下的痕迹。
艾伦一言不发,将墨尘翻身,雌兽一样跪趴在他身前,肉臀高高翘起,略微红肿的逼肉正对着他吐着腺液的龟头。
“主人,才过去半小时,太早结束您的身体会馋的。”
这是艾伦,二无金线环绕。
反正顺路,赌一把吧。
刚从湖里捞出来的包裹沉重潮湿,为那两人的话增添了几分可信度。
如果他真的救出了圣子殿下。
埃罗恩坐在马背上,压抑着心中激动,借着月光眺望不远处的城堡,眼底闪过一抹势在必得。
见到布兰克,两人来了一套贵族间的虚伪客套。
埃罗恩状似无意地提起,“说起来,我在路上碰见了两个形容狼狈的教徒,说圣子殿下被表弟你误认成奴隶关起来了,见到你之前我还有点半信半疑,但看到表弟如此风雅有趣,睿智多识,我为我的怀疑深表歉意。”
墨尘朗笑,“那是自然。表哥,你一定被他们骗了,冒充圣子殿下出来招摇,罪该万死。但真神仁爱众人。”墨尘装模作样地比划了个虔诚的手势,“我并没有处死他,只是将他收做奴隶,关在牢里。”
“……”
埃罗恩艰难扯起笑容附和,顺便提出想开开眼界,见见那个胆大包天的奴隶。
小事一桩。
墨尘欣然答应。
见到满身血污的金发男人,埃罗恩白了脸色,他扯着墨尘走出牢房,压低声音,“我亲爱的表弟啊,早年我出去游历时见过教皇殿下带着教徒们为民众祈福。里头的那个……跟当初站在教皇身边的人,长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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