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吧。”千城对身后的蓝眼睛助手说道。
马修点头,解开在门字架上绑着的性奴,回到千城身后。
宁飞白获得自由却忽地瘫倒下去,小臂与双腿肌肉不住抽搐,饥饿驱使他手脚并用向千城爬去。
“饿……吃……”他意识不甚清晰,目光死死盯在千城手中的水瓶和面包上。
宁飞白终于爬到千城前方,艰难地支撑上半身,伸手想拿食物,面前裹在皮裤下的长腿往后一退,他抬起的手握了个空。
“跪好。”千城耷拉着眼皮,睨着43号性奴。
宁飞白眼中只有食物,又一次伸手去够,却被马修一脚踹翻。
天旋地转,宁飞白看到了天花板上纵横交错的花纹。
“在我面前跪好,就给你水和食物。”千城重复说了一遍。
声音传入宁飞白耳中,他吞咽一口口水,像狗一样慢慢爬过去。
疼痛、干渴与饥饿耗费掉他大部分体力,宁飞白花了好几分钟,才重新回到千城面前。他双目涣散,气喘吁吁说:“求求你,给奴食物和水。”
千城翘起唇角,把面包和装水的塑料瓶扔在地上:“喏,吃吧。”
宁飞白根本无法顾及颜面,捡起水瓶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然后将带着灰尘的面包,狼吞虎咽塞进口中。
不消3分钟,他吃完了所有食物,却依然饥饿。
宁飞白再次爬到千城前方,跪下身:“千城大人,求求您再给奴点食物。”
“舔。”千城把穿着马丁靴的左脚伸了过去。
宁飞白看向这只沾了灰尘的鞋,久久没有动静。
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成为性奴的事实。
“把他送回牢房。”千城没给他犹豫机会,对助手下令,转身出了调教室。
宁飞白骤然惊醒,起身就要追着千城出去:“食物,给我食物。”
马修一个扫堂腿将他绊倒在地。
红肿的腕子再次被戴上手铐,宁飞白只好向高大的外国男求饶:“大哥,求求你给我点食物,我什么都听你的。”
马修咧出个大大的笑容,嘲讽地说:“i,rryi,tuand”
宁飞白知道这人听得懂中文,是故意看自己笑话的。
马修不等43号性奴再说些什么,拽住他手铐间的锁链,推着回了地下囚室。
夜幕降临,宁飞白又喊了几次,依然无人应答,只好躺回昨日的床。说是床,其实不然,钢铁支起个床的框架,上面搭上一层木板。
宁飞白躺在上面又冷又硬,只好将薄薄的被子一半垫在身下,另一半盖在身上,以度过难熬的夜晚。
宁飞白是被尿憋醒的,睁开眼时,狭小的窗户刚透进微弱的光。
随着太阳升起,牢房明亮了少许。
他起床绕了一圈,每个板砖都被踩过,才确认这里确实没有厕所。
宁飞白嫌弃地“啧”了声,找个角落,就要开始放水。
“咔哒。”宁飞白听到门开的声音,却没有回头,正在尿尿的他一时没办法停下。
忽地,他后颈一紧,下一刻侧脸就被按在墙上了。
“痛……啊……”侧颊紧紧贴在墙壁,抓住脖子的手掌铁钳一般慢慢收紧,宁飞白感受到肺里的空气在极速消耗,却没有得到新的补充。
人在紧张状态下,膀胱括约肌会收缩,他尿口淌出的液体停了下来。
“喜欢乱尿是吧?”千城声音泠泠,又将43号性奴脑袋往墙上撞。
“不……不敢了……千城大人,奴不敢了。”宁飞白连连求饶。
“带走。”千城放开他,命令下属。
后颈一松,宁飞白连忙揉着被砸痛了的颧骨,又被架起拖走。
他被带着走了一遍昨日的路,去到同一个刑室,但这次没有被绑在门字架。
马修将他按在房内靠墙的长条凳上。
这个凳子与常见的不同,它像一个倒着的大写字母“f”,与地面接触的是铁板一样的凳脚,与凳脚平行的是块木板,而连接木板与凳脚的是长1米5的木板。
此时的宁飞白坐着被绑在倒“f”架上。两腿并拢放在木板,一圈绳子将二者捆在一起。脊背靠着竖直木板,双手后抱背板腕上戴了手铐。同时胸部也被绕了几圈麻绳,整个人呈“l”形。
性奴被完全绑好,千城才发话:“饿了吧?”
宁飞白如实点头,昨日已经尝过不听话的惩罚,现在光溜溜的下体还有些刺痛。
千城另一个助手上前,是一直沉默的扎克。他蒲扇大的手掌拿了2瓶水与一个面包。
扎克拧开瓶子就往43号性奴嘴里灌,宁飞白大口大口吞咽,干渴被缓解了不少。
喝完一瓶水,扎克开始塞面包,宁飞白两颊鼓起,好不容易才吃完。
紧接着,另一瓶水也喂到唇边。宁飞白本来已经喝饱,为避免呛到,也只能不停咽下口中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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