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开与雌虫的拥抱,让他能保证看到下半身。就着这个跨坐姿势,握着阴茎笔直坚定的插进后穴里。
雌虫瞳孔张得大大的,嘴唇张开,露出细小微弱的呻吟声。
太涨了,太撑了,太深了雌虫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下面,他连呼吸都减轻了,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下面被入侵的酸痛膨胀感。
他被要求看着底下的粗大的阴茎,入侵自己的体内,一小半的阴茎已经插进自己的体内,他能感觉到阴茎在自己体内跳动。
雌虫发出了一声低吟的惊呼。那时虫族特有的,在激动不安的情绪里会不由自主的发出声音,以此来驱赶入侵者。
他的领地被侵犯了,他很不安。他感觉自己不在是自己了,他对雄虫的到来感到恐慌,雄虫入侵了自己的生活,雄虫在支配者自己的未来。这是这些天以来,雌虫所感到的不安,这是他没有告诉别人的事情,他对这个自己选的雄主有点无法掌控,事情脱离了,本该有的轨迹。
跟雄主上床是本该有的流程,这是必然的,不然他的身体会崩坏,他的家族也在看着,军区的雌虫也在看着,这是他自己的选择,他不做选择以后得雄主就不会是自己能说的算了。
他本该选个能拿捏的雄主,事实也该如此,他选了个小家族的雄子,他给自己选了个以为能拿捏的软性子的雄子。
这一切好像跟自己的设想不一样。
为什么不一样,是雄子坦然接受了这一个身份吗。
不,雄子彬彬有礼很有风度,不吵不闹,没有施虐倾像。
永远温温柔柔的在微笑着,对所有人都是如此,他的眼睛是黑曜石般的醇厚,眼睛不带有丝毫的侵略性,温和的平淡的看着你。
现在雄子的眼睛充满攻击性带着极强的占有欲,势在必得,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就像一只匍匐在黑暗中的危险生物,一直静静地窥伺着自己的猎物,等待一击毙命的机会,现在他的机会来了。
他擒住了猎物的脖子。
阴茎被插入了一半,他觉得自己已经被彻底的钉在这个阴茎上了,动弹不得。
“别,啊…太涨了呃……”雌虫自喉咙的发出腔音代表不安应激的声音。雌虫的基因本能,让他没有伤害雄子的想法,但他的本能却在发出示警的信号,雄子在侵略。
帕雷斯察觉到了,这是示警的信号,他被当成需要示警的敌人了。真稀奇,什么时候在做爱的性事里会有雌虫产生应激反应,除去那些凶残的雄虫,在正常的性事里,他可没有听说过呀。
但现在他必须要安抚这只奇怪的雌虫,让他避免应激反应把自己当成敌人杀了,这可就得不偿失了。
雌虫的瞳孔依然还是椭圆形的,只是好像不太椭圆了,这可不妙。他对做爱这么抗拒吗,还是说对我这么抗拒,他明明渴望自己的信息素,渴望自己的大肉柱啊。
本该是双方都会愉悦快乐的事,现在真成伺候这只雌虫的性爱道具了。
紧致的穴道一直紧紧的绞紧软肉吸吮着这跟外来的入侵者,让他爽的腰腹一麻,恨不得通通都插入进去。
他就着这个长度缓慢的顶弄着,来回摩擦肠壁,让雌虫能适应他的肉棒,这是个有效的方式。
雌虫被顶弄着肠肉,肠道很敏感,那股涨痛的感觉一直拥有强烈的存在感,现在他能从里面感觉到微弱的细细密密的痒意,还有麻麻的感觉。
他不讨厌。
所以他任由雄子重新抱住了他,白嫩的雄子皮肤重新贴了上来,他被雄子的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头靠在上面。雌虫悄悄的抱住了雄子的腰,他们又紧紧的贴合在一起。
雄子亲吻着他颈侧的皮肤,细细密密的轻吻,湿漉漉的落在耳边,让雌虫痒痒的。手指在雌虫身上抚摸着,寻找敏感点,他的手指落在背后,轻轻的抚摸着,细腻流畅有力的肌肤,让雄虫流连忘返。
他抚摸着脊椎,背部肌肉在轻轻的颤抖,他的手指若有似无的摩挲着脊椎,从脖子往下顺着中间脊椎线慢慢的摩挲着。
摸到他的尾椎骨,他的臀部,两瓣臀部中间是正在被抽插的穴口,穴口的水液在抽插中被顶进去,抽出时又被挤压着带出来。
他的下面水液淋漓,流到雄子的大腿,又被滴到床单上,又被弄湿了一大片。
雄子亲吻着肩膀,手指抚摸着脊椎从上到下抚摸着。雌虫看来很喜欢雄子抚摸背部,特别是这一条脊椎骨上,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他在轻轻的颤抖。
穴道被温柔的顶弄着,细细密密的酥麻感从下面涌上来,充斥着他的脑袋,他再次感到愉悦,那种危险的不安感在慢慢淡去。
雄子把雌虫按躺压在床上,两条长腿被跨在雄子的腿上,腿悬在空中,随着每次顶弄都在空中微微晃动。
压着雌虫撬开他的嘴唇,长驱直入的搅弄着他的舌头,灵活的与其纠缠,唾液带进去,被雌虫吮食。
不安的应激反应彻底消散,愉悦感充斥全身。雌虫舒服的微微半阖眼,涨痛与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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