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所有人都想象成他的儿时玩伴陈伤,他一个人就经常把那些男孩儿干得边哭边求饶。
何愈早就知道那些没人去的厕所经常会有人悄悄躲在里面偷情,所以为了满足自己的癖好,才会遇到了陈伤。
一开始何愈并没有认出陈伤,只是觉得他有些许熟悉感,可想着他都已经是别人的人了,当时就没有想认识的兴趣。只是没想到再遇到陈伤居然是在那样的场合下。
陈伤沉溺在甜美的睡梦中,梦里的他还和何愈奔跑在杜鹃花海里,母亲也还在身边。可母亲却慢慢后退,他拼命地追赶过去,却被人抓住了脚腕扑倒在地,巨大性器猛然捅进他的后穴。
“不…不要…啊~啊~爸爸~不要~不要干小穴了~啊~哈啊~好深~求求你~嗯啊啊~”陈伤被按在地上反剪着手臂,男人喘着粗气,用胯部狠狠撞击着他的臀瓣,硬挺的性器不断冲进他的菊穴。
“啊~啊~好~好舒服~啊~慢点~啊啊啊~~”陈伤被翻了个身,在一阵撞击中睁开了眼“啊~小鱼哥哥~啊~嗯啊~哥哥~哼嗯~”
“好好看着我,陈伤,插着你的不是你的爸爸,以后只能叫着我的名字。”何愈将陈伤一把揽起来抱住,借着重力把陈伤操得更深,陈伤猛然抱紧何愈,伏在他的肩上,抓着他的背连连哼哼。
又是一场持久的性爱,陈伤被操得张着双腿发抖,却还是开心地主动张开双腿迎接何愈地侵入。
然后陈伤被何愈抱进了花圃,他被何愈按在那一片花海中,撅着雪白的臀瓣,心甘情愿的接受着何愈的抽插。
“哥哥~嗯啊~哥~你好棒~啊~”陈伤躺在花圃中,被干得人仰马翻,却笑着夸赞何愈,随后又被何愈射了一肚子,才被勉强放过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陈伤都没有再去学校,他每天都在何愈的那栋房子里被何愈操得不断流水,却真的感到心满意足。
他们每天都在疯狂地做爱,在卧室的床上,陈伤主动张着腿,抱住何愈,在他的怀里边哭边求饶,双手在他背上肩膀上抓出一条条血痕。
何愈偶尔喜欢把陈伤按在书桌上,以后背位的姿势顶弄陈伤,把陈伤操得一边抽泣,一边扭腰,一次又一次的射在书桌下。
他们甚至在阳台上的围栏上悬空着做,陈伤紧紧搂着何愈的脖子,他受不住想要后仰躲开,却被失重地感觉吓得后穴发紧,差点把何愈绞射。
“小混蛋,这么迫不及待吗?”何愈轻蔑一笑,抱紧陈伤往后压过去,然后将他一下又一下的顶出去。
“啊~不是~哈啊~没有~轻点~哥哥~~操得小穴好舒服~哥哥~嗯~哥哥~”一声声绵软的哥哥让何愈彻底失控。
他们厨房的厨台上做,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在转角的楼梯上做,买浴室的镜子前做。
最后陈伤被操得看到何愈的性器就双腿发软,摇着头连连求饶。
陈伤沉迷在这场重逢中,却也没忘记从前所经历的,长时间的调教和侵犯,早就让陈伤产生了恐惧感和不由自主的服从感。
何愈提出了让陈伤离开那些人,和自己在一起,陈伤下意识点头,却又连连摇头,他却不受控制地感到害怕,这些天林寒他们早已快将他的电话打爆。
一想到几个人拿着视频一边操他一边威胁他的样子,陈伤就不敢想象离开那些人会被怎样对待。
“别怕,我会陪你回去解决那些事。”何愈看出陈伤的顾虑,他抱住这具瘦弱的身体轻声安慰。
刚和何愈重逢的陈伤还不了解真正的何愈,何愈被带回富豪父亲身边,早就被宠坏了,他性格多变,暴戾无常,还喜欢偷窥别人做爱,自然也不是什么干净纯正的人,也才会跟那群玩弄陈伤的人结识。
在何愈的认知里,从来都是他玩别人的人,别人敢玩他的人那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陈伤抬头望着何愈的眼睛,随后迟缓地点了点头,他主动抱住何愈,也是给自己悄悄打气。
可当陈伤鼓起勇气推开宿舍的门,他还是被林寒三个人的目光吓到了。
“小骚货,这些天去哪了?课不上了,电话也不接,怎么?以为抱上了何愈的大腿,想把我们都甩了!”林寒回头看到陈伤就嘲讽道,他回想起何愈看陈伤的那个态度,都有些后悔把陈伤带过去给那群人玩。
不然也不会遇上何愈,他的直觉告诉他何愈对陈伤应该不是一时兴起想要玩玩那么简单。
“林寒,你别吓着我们的小骚货了。”王文依旧是一副和气的态度,可伸手抓住陈伤的手腕却根本不是平和的力气。
陈伤没有说话只是畏惧地退开,却根本挣脱不掉,李茂也走过来想要抓住他把人直接拖过去。
“放开,你捏痛我的宝贝儿了。”何愈冷呵一声,那迸发出来的怒火把几个人都吓到了。
何愈也跟着进了宿舍,他把门直接锁上,一把拍开林寒的手,把陈伤拉到自己的怀里。
陈伤自然地靠进何愈的怀里,背对着几人不敢说话,何愈安抚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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