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窗户看见只披着一件外衫的苏子卿正将宁渊压在床上欺负。
沉溺在情欲中的苏子卿没有发现站在屋外窥视的慕容檀,满心满眼只有身下的宁渊。
慕容檀因为极佳的视角正好能清晰看见。
慕容凌从未见过如此香艳色气的画面他看着宁渊沉溺快感意乱情迷的样子移不开眼睛,被勾引得心神一荡不可抑制地起了生理反应。
“在下头一次知道原来殿下还有窥视他人房事的爱好。”心怀不满的苏子卿说话都怨气十足,说话都带刺。
他穿好衣服正要出门找仆人烧水,结果推开门看见屋外站着慕容檀。
苏子卿当时就气得脑子差点充血,后悔得都想给自己一巴掌,怨自己当时只顾着欺负宁渊连窗子忘记关了,结果真让人看见了。
慕容檀自认为自己不是变态,解释起来:“你第一次向孤求药的时候,孤就让你去寻一味药引,你第二次过来拿药说已经找到药引会送上门来,可孤左等右等不见你来,这才找上门,这次的确是孤的不对。”
印象中明明没有妻妾也不好龙阳的苏子卿是个翩翩风度的正人君子,慕容檀哪里想到苏子卿关起门和一个男人白日宣淫,他本来是气势汹汹来问罪,结果撞见这桩子事。
府里的家奴哪里拦得住被放鸽子脾气暴躁的慕容檀,眼睁睁看着慕容檀闯进苏府后宅。
虽然知道是自己爽约在先,但苏子卿一想到宁渊刚才的样子被人看见就妒火中烧。
每次欢爱的时候他都专门把家仆赶得远远不准靠近,才和宁渊肆意欢好,所做的不就是怕被人看去宁渊的半点春色。
苏子卿知道慕容檀身份尊贵,又是个眦睚必报的蛇蝎,他怼了一句后慕容檀难得道歉又做了解释,即便心不平气不顺,苏子卿也不再多嘴,取出药引递给慕容檀。
烦躁的苏子卿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药的药引竟劳烦殿下亲自来取。”
慕容檀犹豫了一下,他也觉得苏子卿不可貌相,然后就说了出来:“孤最近培养出一种可以改造男子身体结构从而令男子受孕的蛊虫,就差这味药引了。”
可以让男子受孕?!苏子卿眼睛一亮迫不及待道:“是真的吗?!”
慕容檀傲然道:“当然,孤还可以用蛊医绝症!活死人!”
不愧是蛊王的外孙!苏子卿喜不自禁道:“那这个我也要了!”
慕容檀:“???”他这才察觉到苏子卿的变态程度有点超乎自己想象。
觉得自己以后养蛊虫还需要很多稀奇罕见的药材的慕容檀想了想同意了,又提出要求:“可以,但是你必须让刚才那人陪孤一晚。”
苏子卿脸色大变,眼神冰冷的看着慕容檀道:“那是我的心爱之人,不可与人。”
见苏子卿脸色不好,知道宁渊不可染指的慕容檀悻悻咽下话,之前他一直苦恼自己不能碰女人,又不想碰硬邦邦和自己一样结构的男人。
慕容檀是被宁渊勾引到了,头一次渴求起情欲。
有些苦恼的他刚走出苏府,脚步一顿,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了一眼。
这苏子卿求的药,不会都用在了那个人身上吧??!
十二
苏子卿并没有等来慕容檀的药,宁渊就让慕容凌抢走了。
慕容凌没有蠢到直接把宁渊劫至宫中当做宫妃宠幸,他先是造势,利用慕容嫣的任性刁蛮,公告天下长阳公主性格与宁渊不合,使其两人和离。
然后慕容凌再赐给宁渊新的爵位并安排他做自己的起居郎。
起居郎是正经的官职,几乎和天子形影不离,每日随侍左右,记录皇帝的言行,无论大事小情,善行劣迹统统记录,以备后人修史之用。
可官职是正经官职,天子却不是正经天子,失去记忆的宁渊被劫至宫中,每天跟在慕容凌身边,旁人若在还好,慕容凌像个英明神武的帝王,一旦到了夜里办公务时,他会让宫人都退下,只留宁渊在御书房,极尽猥亵之事。
慕容凌这样做的确掩人耳目,再加上宁渊失忆后浑浑噩噩,又很胆小,很惧怕逞淫威的慕容凌,即便慕容凌欺负自己,宁渊也因为羞耻不敢告诉旁人。
故苏子卿即便心急如焚,也对意料之外的发展无可奈何,他只求宁渊的药性会慢慢散去,记起曾经的事反抗起来,哪怕宁渊会同样怨恨自己也比现在这样的处境折磨自己强。
慕容凌用迷恋的目光看着宁渊瘦,心中起了怜爱,忍不住亲了亲宁渊微张的嘴唇,然后又和宁渊深吻起来,激烈的亲吻几乎让宁渊喘不过气来。
昏昏沉沉的宁渊跌入黑沉的梦境时,隐约听见慕容凌说了一句话。
“朕会尽快把长阳嫁出去,等再过几个月风波过去了,朕封你为妃,从此可以和朕光明正大地欢爱了。朕的后位也留给你,只是需要等几年慢慢来,毕竟爱而不藏会让你受到伤害。”
慕容凌还被宁渊家宴上的眼神所蛊惑,一厢情愿地认为自己和宁渊是相互爱慕。
或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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