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
我睁着眼盯着天花板。
也许是醒酒汤威力太大了,我现在真的很清醒。
“喂,来做爱吧。”我说。
“清清?”顾倾语气疑惑。
“我说,来做爱吧。”
我没看他,重复了一遍。
“清清……”
磨磨唧唧的,真烦。我起身脱掉衣裤,自顾自摸向下身,当着他的面抚慰起自己。
也许酒精并没有消解,我的大宝贝有些萎靡,但快感却比平时强烈很多倍,很快我便张着唇喘息起来。我能感受到顾倾的视线缓缓游遍我的全身,隐秘的刺激感从他的目光所及处传来,我情动得厉害,根本不相信他还能无动于衷。
果然,顾倾很快便覆了上来。
他霸道地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安慰自己,眼神变了:“清清,你怎么了?”
“我好想要。”我想挣脱他的手,但失败了,“你操不操,不操就让我自己玩。”
“清清,你在想谁?”
顾倾用虎口顶住我的下巴,抬高。我眼底的湿润暴露在他的眼里,“你在想谁?”
“没有谁。”我嘴硬道。
“清清,你骗人。”顾倾掐住我一侧乳尖,仿佛泄愤一般捏了捏,“我看得到,光是深蓝色的了。它快变成黑色了,你骗我。”
“那你做不做。”我的脸倒是变成黑色的了,“废话真多。”
“…”
“做。”顾倾的表情看起来很憋屈。
我才懒得搭理他。
我碰不到他,很自觉地抬起腿自己抱住腿弯,把屁股完全露出来,“好,来吧。”
顾倾似乎被我的放浪震惊到了,阴着脸幽幽道,“我是你的按摩棒吗。”
“知道就好。”我故意呛他,“不要直接插进来,会很痛。”
“你怎么好像经验很丰富的样子……”顾倾不高兴地嘟嚷,但很心虚地问我,“那要怎么办……”
“你之前在办公室里不是很会吗?多弄几次水出来了就行了。”我意有所指地看着他。
顾倾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不逗他了,开口说:“就用手指…啊!!”
我话还没说完,顾倾就已经迅速地弯下腰,伸出舌头舔上我的穴眼。冰凉的舌尖触碰温热的穴肉,激得我不自觉缩瑟,小幅度扭腰想躲开这怪异的感受。
顾倾把住我的腿根不让我逃跑,赌气般深入穴道。穴口完全湿润,他离开时还故意用牙齿啃一口我的屁股肉。他没有马上操我,而是用舌尖戳弄湿软的穴口,就是不满足我体内的渴意。
“嗯…啊…可以了,不要再舔了。”我难耐地喘息,扒开臀缝邀请他,“快,快点进来吧…好想要……”
做鬼的好处之一便是衣服说消失就消失,还挺神奇的。我顺着他精壮的腰身往下望,看到那处时,目光仿佛被刺了一下。
怎么那么大…感觉好像坑到自己了……我吞了口唾沫,眼神躲闪。
“清清,你别想逃跑。”
我心底一惊,挪开目光:“什么?我没有啊。”
“哼。”性器的头部抵上我的穴眼,隐隐有破开之势,“我看出来了!是你先招惹的我,现在后悔也晚了!”
措不及防地被巨物捅入,我痛叫一声,扯着嗓子哀求:“轻一点!嘶——疼!”
说是捅入真没夸大,我感觉我的屁股被活活劈开了,甚至还有一丝反胃的错觉。顾倾的性器也是冰冷的,我浑身直打哆嗦,仿佛暖意都被抽干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电视里被鬼吸完阳气的人都形容憔悴,真的很冷啊!
“清清…嗯…你里面好暖啊…好紧哈啊……”顾倾喘得比我还厉害,毫无章法地甩腰乱顶,本就酸胀的穴都有些疼了。我一边努力放松穴肉想要容纳这根驴玩意儿,一边让他停一停。
“别急,”我难受地颤抖,语不成调,“先,先别动了!”我伸手去探,穴眼的褶皱完全被撑平了,如同肉套子一样箍住性器的根部。
真是…一上来就全捅进去了,难怪那么疼!我抬起手,手上只有方才被舔穴后流出的水液,没有流血。我松了口气,没肛裂就行,不然因为这种事去医院的话真的很社死……
“不要直接顶,先慢慢的动,找一下我的敏感点。”我叹了口气,认命地教道。
顾倾听话地动了起来,换着角度往里面戳。紧致的穴道被一下下戳开,直到某一瞬间头部擦过某个地方,我的屁股向上一弹,失控地叫了一声:“啊!等等……”
这一声似乎开启了什么开关,顾倾不顾我的阻拦,颠动屁股往那一点顶去。激烈的刺激直冲天灵盖,我终于忍不住了,抱着腿尖吟,“慢点!慢一点!”
但身上的人没有听我的话,自顾自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我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腿根和小腹不停哆嗦,仿佛被撬开的蚌壳一般,只能被迫接受他人的玩弄。
“顾倾…顾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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