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躺在浴缸内,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江如柏好像是故意的,在他体内肆意的摸索,像是在找什么,被按压到那处的时候,文瑾几乎差点呻吟。
文瑾不想动,温水变得冰凉,江如柏把他用浴巾包裹起来,小心的放置在床上。
他任由江如柏摆弄,冰凉的触感猛地刺激了一下文瑾,文瑾微眯着眼睛看着江如柏给他小心翼翼的上药,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
透明的脂膏在红艳艳的蚌肉上化开,红润的珠子充血了般肿大,浮上了一层诱人的光泽,江如柏觉得眼热。
文瑾太累了,靠在床上没多久就睡了,微小的呼吸声音传到江如柏耳中,他愣愣的望着文瑾,心想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文瑾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几乎没一块好肉,大腿内侧红了一片,他忍不住抱着文瑾,冰凉滑腻的触感传来,他情动一般的用鼻尖去嗅,用额头亲昵的去触碰,最后死死的把文瑾抱在自己怀里。
困意来袭,江如柏闭上了眼睛。
文瑾困意很浅,尤其是身后还有难以忍受的炽热,江如柏抱住他的那一瞬间,他就醒了。
他眼神冰冷的看着环住自己的手臂,心中嗤笑道,“蠢货。”
没有什么东西是比玩弄满腔爱意更值得让人兴奋的事情了。
文瑾躺在床上,黑色的发丝凌乱着,眼睛闭着,睫毛弯翘黝黑,脸颊如白瓷般,被褥被掀开,睡衣凌乱着,露出里面引人遐想白皙却又被人暴力摧残,布满情欲的痕迹。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一丝一缕,照在他裸漏的肌肤上,那一瞬间充满了油画的质感。
滚烫的温度打在脸上,文瑾觉得刺眼,缩进了被窝,他刚进入睡眠没多久,手机就开始震动,没完没了,是周藏
“你今天没来上学,老师说你身体不舒服请假了,我晚点来看你。”
浑身酸痛的厉害,骨头也如散架一般,尤其是下身的私密处,火辣辣的疼,冰凉的脂膏没有起到一丝用处,异物感还在,仿佛里面还捅着东西。
文瑾点开对话框道,“不用了,一点小感冒。”
身边的小弟看着眉头紧锁的周藏,有些不敢说话,周藏脸沉着,显然一副不悦的神情。
小弟小心翼翼道,“大哥,文哥不让你去,或许是感冒了怕给你传染,这是担心你。”
周藏阴郁的表情才缓解,看着说话的小弟,语气有些迫切“真的吗?”
小弟讪讪的笑着,“肯定是这样的,文哥和您什么关系我们心里都有数。”
原本就因为文瑾不在而感到心烦,也不知道文瑾感冒好些了没,严重不严重,这一切他一无所知,心中焦躁的快要燃烧起来,但是他不敢违背文瑾的话,他害怕文瑾和他生气。
周藏想着,晚一点偷偷去文家看看,他愉快的决定了。
江如柏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站在厕所里那么久,直到身边有人碰了他一下,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在发呆。
刚刚那群人说,文瑾身体不舒服,他不是做好事后处理了,怎么还是不舒服了。
是因为在水里泡太久,还是因为下边发炎了,江如柏不由得联想到昨天发生旖旎的一切,唰的一下脸似火烧般,燥热,又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
他用冷水敷面,铃声响起,他的脸才慢慢的凉下来。
江如柏对自己说,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这些年来,文严一直很避讳谈及文瑾那异于常人的身体,觉得上不得台面,深恶痛绝,与至于看着文瑾时眼神都带着冰冷厌恶。
这些年来他冷落了文瑾,幼时的文瑾会同他撒娇,会被他推开,随着他年岁增长,忆往昔,才惊觉文瑾已经不知不觉的长大了。
长得越来越像他妈妈,大多时候文严是不会想起沈铃的,因为一旦想到这个女人,他就会记起他当初是抱着何种目的去接近,以至于最后让自己的挚爱早逝。
是他无能没有本事护着江茴,现在他不会让江茴的儿子重蹈覆辙,他会赞助江如柏考上大学,毕业之后来公司上班。
但是文瑾怎么办?
文瑾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会随时爆炸,文瑾是他的儿子,但更像他的耻辱。
文严仰靠在沙发上,叹气,最后想起了什么般,打开了手机,接听电话的人是文瑾的个人医生。
他太久没有回到这个家里,许是因为今天是工作日的关系,他以为文瑾去上学了他惬意了不少。
不知何时起,房门被悄无声息的打开,文瑾站在门边,一动未动直到双腿发麻,浑身血液僵硬了般,他感受不到一点温度,身体冷的像冰块。
“我不可能接受那样的儿子,所以医生,能做手术吗?”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文严的儿子是一个怪物。”
“不用管他愿不愿意,他没有发表权。”
文瑾大力的推开门,眼神冰冷,似乎在看物品一般,他早就不该对文严抱有期望,这一点他早就应该知道,只不过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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