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甜沁香的汁水。
江如柏咽了口水,忍不住将头低了下去,用舌尖口腔吸食汁水,喝的酣畅淋漓,鼻尖脸上到处都是液体,用牙齿轻微的咬住阴蒂慢慢的施加力道。
文瑾忍不住仰头,双手紧紧的攥住身下的被褥,微微挺起腰,眼神迷离,接着猛地抽搐抖动,瞳孔涣散。
“唔嗯”
江如柏只是轻轻给他含了一下,他就忍不住吹潮了。
到底是太久没做过了。
江如柏也有些诧异,舌头舔了一下嘴唇,口腔里尽是咸腥的味道,接着一脸笑意的看着文瑾,“到底是多馋男人啊,给你舔了一下就流水了,这么骚啊!”
那晚的记忆对于文瑾来说是混乱的,身体里面似有火烧,将他理智的高楼烧的淫灭殆尽。
他第一次直观感受到江如柏待他不同了。
那是他第一次为江如柏口交,口交的滋味并不好,尤其是龟头抵住喉壁,给他带来的压迫性几乎是窒息的。
他双膝跪立在柔软的地毯上面,嘴角被性器撑的快要裂开,阴柱碾压住舌头,涎水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淌,窒息感掺杂着呕吐感,眼眶红了又红。
江如柏毫不留情的摁着他的头,像对待飞机杯一样肏弄他的嘴,腥咸的液体在口腔中扩散,脸颊被大力撞击的通红。
文瑾觉得头脑发昏,伴随着江如柏的一声喘息,浓稠的精液淅淅沥沥的射在文瑾的脸上,睫毛上。
江如柏眼神暗晦不明,看着文瑾呆滞的样子,嘴角扯出一个笑容,“文瑾我们上床吧!”
天上的乌云沉坠坠的,微光穿过云霞,微黄的路灯下聚集了飞蛾,在无垠的夜色中振动着翅膀,夜色笼罩大地,半山腰的一所别墅却灯火通明。
文瑾被肏晕过去了一次又一次,筋疲力尽的瘫软在地板上,又被一次次捞起来,高潮一次次跌至而来,直至江如柏射出最后一滴精液。
他没有急着拔出来,任由自己的性器在那个温软之地,肆意的去嗅文瑾身上的味道,雪色的皮肤刺激着他的眼睛,手底下的肌肤凹凸不平,他轻轻的抚摸,目光如炬。
最后吐出一口滚烫的呼吸。
“坏东西。”
东方渐明,晨光熹微
文瑾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囚禁他的鸟笼,他呼出一口气,掀开被褥,却在落地的一瞬间,脚上失了力气,跌落在地毯上,伴随着他的动作,下身传来隐秘的酸痛。
这几乎让他有片刻的愣滞,接着缓缓而起,阳光照射在他洁白斑驳的身体上,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垂落在裤腿边上的手指微微蜷缩。
他回头看了一下,笼子里空荡荡的,文瑾深呼吸,竭力忍住要骂人的冲动。
江如柏把他的衣服都带走了。
“咚咚”
文瑾回过头,电光火石之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短暂的对视了片刻,后者丝毫不隐蔽的打量着文瑾的身体,那视线滚烫的似火石般。
江如柏走了过来,打开了笼子上面的锁,冷声道,“出来吃饭!”
他面色很冷,看不出什么情绪,文瑾犹豫了片刻,又看了江如柏几眼,最后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这副身体他又不是没看过,肏也肏过那么多次,现在被看了去,也没什么的,文瑾想明白了,也不拘着。
更何况他还有重要的事情。
文瑾跟在江如柏身后,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看来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断绝了他像外人求助的机会。
他心不在焉,吃着碗里的饭如同嚼蜡,几次被噎到,所以没看到江如柏越看越难堪的表情。在文瑾再一次噎到的时候,江如柏冷声道,“不好好吃饭,那就做爱吧!。”
说着朝着文瑾走来,眼神带着压迫性,表情严肃,丝毫不受开玩笑,文瑾不得不从承认,五年的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由内到外,面前的江如柏几乎令他陌生。
这些年来他经历了不少事情,大至公司决策,小至鸡毛蒜皮,在外人眼里他冷静沉着,无疑是天生的领导者,在绵绵日记里的他,有爱负责,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几乎没有失控的时候。
但是这一刻,他被负面情绪操控,阴郁的暴怒的,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文瑾看了江如柏几眼,冷哼道,“我想做什么由的了我吗?你明公子只手遮天有权有势,想做什么便做了,就算在这里把我杀了也没什么。”
“想要糟蹋就糟蹋了,谁能混的过你啊!”
“最好是弄死我,否则”他后面的话没有说出去,后脑勺便被压住,被迫接受一个残暴的吻,唾液互相交融,分不清是谁的,舌头强势侵袭,文瑾狠心咬了下去,江如柏痛的哼了一声,但是并未松口,反而更加的凶狠。
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经行一场无声的兵戎。
唾液掺杂着血水顺着两人的嘴角流出。
“文瑾,你哭什么?”江如柏松开口,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泪眼模糊了视线,文瑾心想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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