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跳蛋捅破的错觉,难以忍受地在椅子上扭动屁股。
胸口的铃铛随着身体的动作不住缓动,带着重量一边扯着乳首往下坠,一边发出悦耳又撩人清脆铃声。
前列腺几乎被操弄了一个晚上,彻底变成一块肿胀的软肉,霍峰给宋知恩清理的时候,都可以用手指夹住那里把玩抠弄,刺激着昏迷过去的宋知恩自己抽搐着蠕动肠肉,将那些囤积的精液排出去。
而现在还没消肿地地方,却再度被跳蛋震动着攻击,软烂的敏感处没有丝毫抗击的能力,每一次跳动跳蛋都几乎整个陷进软肉里面,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都只能无法逃脱地分泌汁水。
瞬间后穴内一片水润,分泌过多的汁液随着跳蛋震开的口子无助地流了出来,把宋知恩屁股沁得水亮。
“嗯啊,太多了啊啊——珍珍不行了,珍珍要死掉了!!”
两处敏感点被同时相互刺激的宋知恩头皮发麻,在椅子上艰难地扭动,口水来不及吞咽的顺着嘴角留下。
“珍珍错了呜呜,嗯哥哥珍珍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嗯求求你要去了!要去了咿呀——”
宋知恩猛地向后仰,双脚蹬着凳腿挺着自己的胯部,那两张癫狂抽搐的穴就在霍峰面前不断收缩,下一秒雌穴挤压着喷出一大股春水,像失禁一样。
“嗬嗬停下呜呜,好酸”高潮之后宋知恩的喘息都变得微弱,甚至压不下那铃铛的响声。
即便他的呜咽如此可怜,阴茎依旧挺立着,要不是被捆绑着估计又要不受控制的泄一次。
无法射精,阴囊蓄满了精液涨成了一个圆球,被跳蛋挤压着有些难受,下一秒贴着精囊的两枚跳蛋同时震动!
“呜啊——”宋知恩无助地睁大双眼,生理性的泪水不住落下。
两枚跳蛋就像两个灵活的手指,掐着阴囊反复揉搓把那些精液试图往通道内挤,却被紧紧束缚的绳子无情遏制,倒灌进去。
“要被涨坏了!要坏掉了,哥哥救我”
阴蒂后穴依旧在不停地接收刺激,挤压蠕动着争先恐后分泌出淫水宣泄情欲,唯独阴茎被无情地不被允许任何的释放,却也无法停止跳蛋碰撞带来的刺激。
铃铛声越来越急促,宋知恩僵直癫狂一般在椅子上不停抖动抽搐,双眼发白,张着嘴巴无意识地呻吟出没有意义的音节。
霍峰看着,觉得自己呼吸都停滞了。
他的珍珍,浑身上下都遍布他留下来的痕迹,吻痕,咬痕,指痕数不胜数,身上红紫交接仿佛像一朵朵艳丽的鲜花烙印在了他的身上,无不在倾述这具身体是被怎样好好疼爱的。
穴口都好像失去了正常的功能,潮吹在不间断的刺激之下变成了一件不会停止的事情,宋知恩被强制悬挂在高空上,无论怎么求饶啜泣,泪水沁得整张脸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都无法得到任何怜惜的停止。
因为霍峰觉得,宋知恩这样犹如彻底溺毙在情欲海洋种濒死一般的模样,很美。
雌穴彻底绽放外翻,霍峰看见了那插在雌穴尿道中的银棒,故作苦恼地说“哎呀,忘记珍珍起来之后都要排尿的事情了。”
“不不——”宋知恩近乎绝望地快速摇头,下一秒尿道棒在霍峰的超控下将尿道强行撑开一个口子,膀光内积攒的尿液随着不住潮喷的雌穴一起喷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淅淅沥沥的水声。
“珍珍,你怎么又像小狗一样随地乱尿了。”霍峰语气无奈,停下了四枚跳蛋的震动,轻轻拍打着宋知恩的脸颊让他回神“珍珍说说,乱尿的坏孩子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呢?”
“打屁股二十下”宋知恩声线颤抖地回答。
霍峰怜爱地亲吻宋知恩的唇低声呢喃“答对了,我的乖宝贝。”
“可是珍珍,你的错只是乱尿吗?还有什么,嗯?”
霍峰拿出一条黑亮的小马鞭,轻轻甩动,故意发出骇人的咻咻声恐吓宋知恩。
宋知恩努力转动高潮后混沌的大脑,他的哥哥只从他记事开始,就开始给他制定了大大小小的规矩,累积起来甚至也有几百条。
他曾经私底下用本子记过,被哥哥发现后直接放入碎纸机碾得粉碎。
他只能用脑袋去记住那零碎到牛肉要咀嚼多久才能吞咽的规矩。如果不能记住,他的哥哥便会让他的身体好好记住。
不过规矩并不是死板不能变通的,有时候宋知恩可以撒娇混弄过惩罚,有时候霍峰心情不好也会加重惩罚。
总归所有的一切汇聚一句话,规矩的最终解释权与处决权,全部都在他哥哥霍峰手上,宋知恩只能选择顺从。
“三……二……”
见宋知恩神情茫然的看着他,霍峰开始了倒计时。
“我…我……”在害怕之下宋知恩快速思考“我不能擅自射精……”
“还有呢?”霍峰漫不经心地甩动马鞭,宋知恩明明害怕,视线还是忍不住看向那处哆哆嗦嗦地回答。
“还有……我不该和陈闲交朋友…”宋知恩违心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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