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两人的甚尔脸色不虞:“闻到那股血味了吗?那截手臂简直就像是刚刚被斩断的——恐怕是红塔的秘法,主人、赶紧的把你的法师袍穿上——你确定在这里不会露馅吧?”
“呃、应该没事?”莫名其妙的十九在对上两个人飞过来的眼刀时光速改口:“信我没问题!”
“你最好是来真的。”甚尔松手放开惠的领子:“要我说你们还不如直接放弃,现在掉头就走还来得及——这两个可都是大麻烦。”
脱离了禁锢的惠依旧紧紧盯着那边的奖牌,避开了甚尔看过来的眼神:“你是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家伙吧?我已经看出来了,那只手臂、是不是那个咒灵操术的诅咒师?当年被你——”
“打到濒死的那个。”满不在乎的接过话音,扫了一眼奖台后,甚尔干脆夹着十九直接跳下了满象:“速度快点、评选要结束了。”
“然后你也死了。”跟着一起跳下来的惠嗓音干涩:“所以、当时他打进高专时嘴里喊着什么猴子猴子的,根源也是在你吧?”
收起满象,回过头来的海胆盯着甚尔的后脑勺,语气难得有些迟疑:“以前的恩怨你们可以到时候自己解决,但是现在、无论他们背后都有什么麻烦,五条老师我是非救不可的甚尔。”
大步向前的甚尔动作一顿,却没有回头:“嘁、知道了。”
莫名其妙就被夹带着走远的十九默默的对比了一下两个人的记忆,决定在这一刻就当自己是个挂件,不看不听不问,只是依言拿出那件法袍套在了身上——再一次,十九诚挚的感谢曾经的自己选择了这么给力的外挂。
身侧的奶牛步履不停,垂下的尾巴昭示着主人的心情。被拖拽着前进的十九还没想好怎么缓和气氛,突然就听到了背后快速靠近的脚步声——是瘪着嘴的海胆加速追了上来。
两双碧绿眼眸绕过十九再一次深深的对视,似乎已经达成共识的两个伏黑默契的改为并肩前行。于是两个随从沉默的推开人群,快步护送着十九走到了献祭水池的边上。
奖池里波光粼粼,各色祭品堆积在池底,奖台上方象征着参赛时间的沙漏几乎已经漏到了底。
快步上前的十九迅速掏出那一粒珍珠,于是台下的惠和甚尔目送那颗巨大的珍珠被牧场的主人干脆的沉入水中——宏大的钟声里,彩色礼花绽放,牧场系统再次弹出——整整1018分,隶属混乱之心的牧场主拥有了远超其余牧场主仅仅三位数成绩的积分,成为这场春日祭典里当之无愧的从广场的四面八方传来。顶着周围牧场主们看阔佬傻逼的眼神,十九伸手从蒙面男的手中接过了那个怪异的奖牌:
入手就是一截温热的手臂,十九发誓自己甚至摸到了手腕处那仍在跳动的脉搏。
僵着脸的牧场主看了看底下满眼期待的海胆,最后还是忍不住拉开外挂甩出了一个鉴定术:
魔眼天鹅♂曾用名:五条悟????
状态:未命名,未认主
特质:六眼、无下限
可担任工种:农场作业,牧场作业,手工作业,狩猎,护卫
特殊状态:狱门疆封印素质中幅降低
百爪狸♂曾用名:夏油杰?
状态:未命名,未认主
特质:咒灵操术、味觉错乱
可担任工种:农场作业,牧场作业,手工作业,狩猎,护卫
特殊状态:生死之隙素质大幅降低
一发鉴定术甩出了两个结果,十九眼皮跳了跳:这看起来确实是两个大麻烦啊?
拿着这有点渗人的奖牌,牧场主侧身绕过那些载歌载舞庆祝祭典的蒙面男,却在即将走到随从面前时被一袭血红长袍拦住了去路:“这位——大人?”
看不清脸的陌生人简直就像一滩凝固的人形血迹,模糊的面目中发出的声音清脆的像是银铃:“红塔法师·血泉的法兰向您致意。”
自称法兰的血色人影对着十九就是一个拂胸礼:“或许您不曾听闻我的名字——但您手中的这尊奖牌、还有那头奶牛,都是我曾经的作品呢。”
被拦住去路的十九看向血色长袍背后的甚尔,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眼神。
于是十九麻着胆子再次开装,企图用三分不屑三分冷淡三分傲慢和一分好奇直接逼退这莫名其妙的路障:“嗯哼,所以?”
面前的红袍慢悠悠的抬手,从血红的袍角下捧出了一具有着漆黑狐耳的残躯:“和甚尔不同,这樽奖牌也算是我的心血之作。只是它仍然不算完美、因此我无法凭借它晋升为大魔法师。”
法兰双臂平举,于是那具断臂的躯体上漆黑的阴影缓慢腾起。
一只有着狐狸耳朵的小狗挣扎着开始脱离——几十只密密麻麻的爪子支撑在地面上,那场景像极了当时甚尔分体的样子。
然而红袍的语调依旧平缓优雅:“强烈的感情链接能够让苗床孕育更高品质的卵,但这两份素材到达红塔时已经被那些蠢货弄得一团糟了。迫不得已,我只能采用溶血法让它们勉强维持现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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